了一大堆。
傅希淡淡扬起嘴角,他终于又看到她身上看到她之前活泼机灵的感觉了,看来,她就算没他,也一样能过的很好。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傅希走近,双手扶着白晓晓腰身将她抱起来。
而她也像只考拉一般,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双臂紧攀在他脖颈上,牢牢的抱着他。
傅希抱着她朝卧室走去,这个姿势,瞬间让白晓晓想到,他抱着她肉的感觉,虽然之前每次性爱,都让她觉得受不住,自己被他肉的快要崩溃了,可真几天不做,她还真馋的慌。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高而挺的鼻梁,轻薄但性感的嘴唇,白晓晓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娇滴滴道:“老公,你出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傅希与她鼻尖相触,轻轻亲吻了下她柔软的唇瓣,用喉音道:“你说呢。”
他将她放在床上,动作娴熟的去脱西装外套,白晓晓也忙迫不及待的去脱自己的睡裙,却见傅希坏笑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白晓晓一愣,手里抓着的衣服脱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道:“睡......睡觉?”
傅希见白晓晓这呆萌可爱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逗她,也实在忍不住,不碰她,直接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两下便将她衣服脱的光溜溜。
他与她十指紧握,各压在她头两侧,两人鼻息交缠,傅希哑声道:“晓晓,把手机关机好吗?这三天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能来打扰,可以吗?”
白晓晓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这三天会发生什么,可光想想她就激动的不行,白晓晓红着脸点点头,正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傅希却又突然起身,走到床头柜旁,拿出了几盒套套,那还是他们结婚前,傅希买的,一直没用到,也幸亏这东西保质期久,现在还能用。
可下一秒,白晓晓突然有些疑惑,她和傅希从做爱开始,就从没用过套套,而且傅希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想要孩子的,为什么突然要用避孕套?!
40 被傅希用领带蒙着眼睛,戴着磨砂颗粒的套狠肉小嫩逼,哭着求饶却被越干越狠
虽然有些羞于启齿,但白晓晓实在太好奇,看傅希已经开始拆盒,拿出了几片,终是没忍住,支吾着问道:“今天......怎么突然用这个?”
“结婚前夕,我精心挑选的款式,准备婚后用的,现在既然能用了,不能浪费。”傅希拿起几款套套冲白晓晓坏笑道。
看着包装各异的避孕套,白晓晓红着脸问:“有......哪些款式啊?”
傅希拿着东西,坐到全身赤裸的白晓晓面前,一一放下,介绍道:“有螺旋纹的、颗粒磨砂的、冰火套,还有带肉刺的狼牙套,还有自带羊眼圈的套,但这个最刺激双入珠,可以帮助宫交的款。”
白晓晓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这款式花样也太多了,听着虽然挺刺激的,但是真做起来,他不戴这些花样,都能折腾掉她半条命,要戴了,她不真得死在床上了。
白晓晓越想越害怕,正想着怎么开口,让他不要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听傅希柔声问道:“晓晓,你喜欢哪一款?”
“我......”白晓晓犹豫了半天,都不喜欢还没说出口。
傅希便道:“选不出来没关系,反正这些都要一一试用的,那先来个相对来说,没那么刺激的。”
傅希说完,也没给白晓晓拒绝的机会,就已经开始脱衣服,扯下领带后,傅希竟然将领带拿到了她眼前,温声道:“蒙上眼睛的话,触感会敏锐,晓晓要试试吗?”
“可是我怕黑......”白晓晓喃喃道。
“没关系,有我在。”傅希说着便温柔的用领带将白晓晓眼睛蒙上系好。
眼前一片漆黑,白晓晓瞬间有些害怕,想伸手去摸索傅希,却听见他撕安全套的声音传来,她现在更怕的是,不知道他选了哪一款,但不论是哪一个她都有点害怕,因为听着都挺吓人。
她感觉到傅希灼热的气息靠近,将她扶躺在床上,他宽厚温热的手掌各揉捏着她胸前的绵乳,他的双唇炙热而绵软,吸吮轻啄着她的唇瓣,这次没等到傅希用舌尖撬开她牙关,她便主动张开樱唇,与他唇舌交缠。
乳尖在他手中早已被玩弄的挺翘,他松开她的唇,张口含住了乳尖吸吮,酥酥麻麻的触感涌来,白晓晓瞬间嘤咛出声,难耐的扭着身子。
几日没见,两人都热情似火,她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热情,化作暖流从甬道中渗出。
他一条腿一直横在她腿心处,感觉到她动情了之后,傅希便扶着戴着磨砂颗粒套的肉棒,抵在她穴口处研磨,虽然已经破了处,可几天没碰她,穴口处又紧缩了很多,加上磨砂套没那么多油,进去竟有些困难。
傅希的肉棒在她穴口浅入浅出,虽然穴口处没有甬道内壁那么敏感,但她已经感受到了磨砂套的威力,那套上细碎凸起的东西虽小,可接触到敏感的媚肉后,依旧让人承受不住。
加上白晓晓蒙着眼睛,触觉真的更加敏锐,还没开始她淫水已经汹涌分泌起来,两手抓着头两侧的枕头,拱起腰身难耐的呻吟出声。
淫水越流越多,傅希双手禁锢住白晓晓的腰身,不让她动弹,然后沉腰一挺,终于将肉棒大半根插了进去,龟头抵在了蕊芯深处。
那磨砂颗粒一路磨着甬道里的媚肉,刚一插进去,直接刺激的白晓晓小泄了一次身,她腰身拱起弧度,呻吟声中带着细碎的哭腔,浑身止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敏感吗?才插进去就高潮了?”
傅希低磁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双手摸索着攀到他的肩膀,带着颤音乞求道:“老公~~要慢一点~~轻一点~~真的很难受~~”
他知道她这个时候说的难受,都是因为爽到无以复加,身子难耐到承受不住的意思,而不是真的很难受。
傅希恶意的浅出深插了一下,但动作缓慢,让她好好感受这个磨砂的滋味,低声道:“之前每次肉你,你都喊着轻一点,可哪次不肉的你高潮迭起,做爱这件事上必须要听我的,你才能这么爽。”
傅希话音刚落,便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挺着腰大操大干起来,耳边也瞬间响起娇妻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黑暗里,白晓晓什么都看不到,他直起了身子,她也摸索不到她,唯有腿心处甬道间,被肉棒狠狠抽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那套上的每一个凸点都磨砂着她的软肉,就连G点也被反复研磨刺激。
“不要~~ 啊~~老公~~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啊~~唔~~不要这个套可以吗?~~嗯~~”
傅希刚开始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