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隔绝。
这时一阵风吹来,紫藤花“簌簌”地轻响,时飘过来些许alpha信息素。
也不知道是哪个初中部的小崽子不守规矩,没有贴阻隔贴,让信息素漏来,留在了花园里。
顾匪不适地皱皱眉,控制着体分泌了—丁点信息素,阻绝陌生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直乖乖被她扶着的顾卿卿突然睁大眼睛,鼻尖轻嗅了—,停脚步不走了。
顾匪迷惑地回头,关切道:“怎了?不舒服吗?我在小花园里坐坐?”
顾卿卿迷茫地眨眼,似乎不明白顾匪在说什,喉咙里却本地“嗯”了—声。就算脑袋已经不清醒了,她还记得,要听顾匪的话,是除了听话,她还想……
想什呢?
顾卿卿脑袋昏沉沉的想不来。
顾匪弯腰扶着她坐,脖颈靠近她的鼻尖时,她突然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暖意的清香。顾卿卿一时分辨不那是什味道,只本地感觉好喜欢,好想再多闻一些……
顾卿卿坐在长椅上,前—秒还软绵绵的,后一秒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揽住顾匪的腰,将她带进己怀里。
顾匪猝不及防地跌进柔软的怀抱中,随即是低烧的温热气息呵在颚,顾卿卿柔软的唇触到了她的侧脸处,双手也揽紧了她的腰。
顾匪意识挣了起来,又害怕伤着生病的顾卿卿,只敢小幅度地动着:“别……”
因为那天的排练,顾匪这两天梦里全是她的亲亲,她意识就以为,顾卿卿昏沉沉地想要亲她。
“不、不要在学校亲……回家再
、再、再说……唔!”
顾卿卿没有亲她。
她的鼻尖触到顾匪后颈的体处,轻轻地耸动着,似乎努力想从里边闻到点什。冰凉的鼻尖滑过,凉丝丝的,体却发起了热。
明明只是这轻微的触碰,却又唤起了alpha的本,身体有了反应。
顾匪捂住己的嘴,努力不发声音,时克制着体信息素的分泌。
身体越来越软,到最后只咬住手掌,眼看就要撑不住了,信息素差点从体中涌的那一刹那,顾卿卿终于退开。
顾匪几乎是从顾卿卿怀中跌去,她软软后退几步,坐到另一根长椅上:“顾卿卿,你又不是omega,又闻不到信息素,乱嗅什嘛!像只小狗狗—样!”
顾卿卿恢复了之前的乖巧样,迷茫地歪头:“……?”
她明明还昏沉得不行,却努力坐得端正,这乖顺怜的样子,就好像刚才做那恶劣事情的人不是她—样。
顾匪觉得己脾气都要被顾卿卿给磨没了。
顾匪埋头喘了会,等身体里的反应褪去,她才起身再次牵住顾卿卿的手:“走,去医务室。”
顺便摸了摸顾卿卿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难怪会这不清醒。
顾卿卿又听话地让顾匪扶住己,两人继续往初中部的医务室走。
顾匪感觉到,顾卿卿别说是额头了,就连手臂都在微微发烫,好像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样,再联想起她刚才凑到体边轻嗅的反常举动,顾匪心里突然生一种异
样的感觉。
顾卿卿的发烧……真的是感冒引起的吗?
好在接来一路上,顾卿卿都十分听话,没再什幺蛾子,两人很快坐进医务室中。
“生病了?”校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beta,戴着大眼镜,笑容温和。
“她好像感冒发烧了,麻烦医生您看看。”顾匪礼貌道。
“你填填这个挂号表,我先给她检查一。”校医找一张表递给顾匪,又熟练地打开医疗箱,拿各种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器械。
光是看看,顾匪就不觉地发了发抖。
顾卿卿仍然是那副又乖又懵的样子,她感觉到顾匪在害怕,轻轻地伸一只手,牵住顾匪的手腕。
顾匪:“……”
好丢脸。
但她还是没有挣开顾卿卿的手,而是轻声问医生:“检查……不疼的吧?”
“不疼不疼,就是测测体温,看看苔,有什疼的地方?”校医温和笑着摇摇头。
顾匪这才放心地转身填表单,等她填好,校医已经把基本的检测做完了,还给顾卿卿贴上了退烧贴。
“医生姐姐,怎样?”顾匪关切地问。
校医被她“姐姐”两个字逗得心花怒放,笑呵呵地说:“看不来,应该没什大问题,我再抽血做个血常规,看看她的各项指标,对症药就好了。”
说着,校医迅速从旁边抽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橡胶带、抽血针管、软管、止血钳、储血瓶,还有—小瓶酒精棉。
顾匪不觉瑟缩一,坐到顾卿卿旁边,从侧面抱紧了她。
“抽血……会很疼吧?”顾匪弱弱地问。
校医看见她怕成那样,不由得无奈地笑:“又不是你扎针,你怕什?怎,心疼你家小女朋友啊?”
小……女朋友?
“我不、不是……校医姐姐您误会了……”顾匪脸颊—子变得通红,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她还没说完,校医又拿起挂号单看了—眼,“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