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因为她们十分害怕。
所以宛秋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罕见地,停顿了一下。
“好胀……我、我受不了……”她的呼吸紊乱又急促,挟带着女人的香气,喷洒在他的颈侧。
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张开的大手捏的扁圆,软绵绵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挤出来。
他托着她雪白的臀,征伐她的身体。
“嗯啊……呜呜……”她又开始发出那种令男人欲火焚身的甜腻呻吟,“慢点……”
她很紧张,媚穴并没有完全敞开,两片大阴唇夹着他的肉棒,他每次大力抽送会连她那里也摩擦到,濡湿的肉瓣变得软热而深红。
她喜欢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意淫跟他上床,但知道他是警察后,她再野又有点害怕——那是掠杀自己的猎人。但此刻,她的湿滑的嫩腔却被他的欲望狠狠填满,眼前晃动着的,是他汗湿的脸庞和布满欲色的眼。
犹如危险深潭的黑眸,此刻却荡起越来越大的涟漪,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而她,就是那颗石子。
屁股又被他抬得更高,宛秋有一瞬间都看到自己的嫩逼,那里被蹂躏成湿哒哒的深粉。
铺天盖地的快感,唤醒他心底的野兽,吼叫着,几乎要撕破牢笼。
他深深闭上眼,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知和沸腾的血液都在往下身聚集。
这个女人,正在被自己操干,撑开了她紧窄的甬道。她里面好热好滑,插进去就如同被丝丝绵绵的褶皱层层包裹,快感击退了理智,凸显出最原始的本能和男人暴虐的本性,他就这样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地在她紧致的嫩腔里冲撞。
“啪嗒”、“啪嗒”……过于泛滥的体液将俩人的交合处弄的濡湿,还从她悬空的屁股和会阴处滴下来。
他闻到铁锈一样的腥味,不用看就知道,她流了血。
未经人事的处女,被他这么激烈地开苞,的确可能出血,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在此之前,他并未尝过处女的滋味,这对他来说太“奢侈”,几乎想都不敢想。在东南亚封闭训练时,女人是泄欲工具,回来后转行当特警,接触的多是妓女、卖淫、援交、被拐卖的女孩等等,处女简直是异类一般的存在。
处子穴,竟如此紧致么?像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他,让男人爽的恨不得就这样干她到死。
她发出类似小动物哭泣的哼声,竭力攀着他肌肉凸起的手臂,勉强稳住不停摇晃的身体,她浑身上下都绷的很紧,连脚趾都那样用力地勾起。热乎乎的下体被迫必须跟着他顶弄的节奏,收缩、放松,再收缩,几分钟后,随着她悠长地吐息,整个汗涔涔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被他捧在手里肆意操弄、贯穿。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晃动,所有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就像,她跟他的关系。
就着身体交合的姿势,他轻易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去,她分开的大腿夹着他坚硬的侧腰。
酥软的媚穴被紫胀的阴茎大大撑开,几乎成了薄膜一样的粉色肉圈。她在他怀里颠了一下才稳住,那一刻,湿透的媚穴黏着阴茎,稍稍拔出来一点,露出来的那一截子真是油滑水亮,但下一秒,粗大的茎身又顶回去,迫使媚穴竭力吞咽凶悍的性器。
“是初夜,你对我温柔一点……”她故意强调“初夜”,为从她股间淌下来的细小血滴找出充分借口。别看他在其他方面精干利落,但在这上头却玩不过她。也好在,月经刚来不久,量很少,否则,现在泛滥的不是淫水泛滥而是血,或许也就骗不过他。
她狼狈凌乱地娇喘,湿着双眸求他“温柔一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他越有一股残酷的情感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把她放到床上,勃起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汩汩黏稠的爱液,其中夹杂着“处子血”,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
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并不排斥血腥味,相反,会刺激他兽欲翻涌——跟曾经的经历有关。
他骨子,是个非常狂野甚至残忍的男人。
她圆滚滚略微拱起来的阴户,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眼底,湿滑软腻地一开一合,甜美的汁液从她花瓣的褶皱里渗出来,漂亮的像个唯美的伤口——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宛秋没力气盯着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无非再被他操一轮,她真的好累,被他扔在床上后,只顾着喘气,两只纤细的脚踝还留在他手里,被大大分开着腿。
直到,男人灼热的鼻息直接喷洒在的穴口处,跟着,他的嘴唇就碰到她的阴唇。
——啊,好烫。她狠狠一个战栗,当场尖叫:“不要!”
他的力道太挣扎,她无法挣扎半分,只能在床上激烈地拧动,白皙的腰肢近乎妖艳地扭着。她竭力收缩小腹,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经血从子宫里淌出来。
“不,别舔那里……呜呜……”她被羞耻感击溃,直接哭出了声音。但无法反抗,因为浑身都是麻的,连骨架子都酥掉,要怎么抵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