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大街都是,我女儿不缺你一个相好的,她身边的男人也没断过,你如果识相就乖乖给老娘签了离婚协议,不然等上了法庭,我们陆家能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穷光蛋的滚出去,到时候你可别觉得是我们陆家不讲情面。”
陆晚晚:“.....”
她妈说的可真好。
沈屹额角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早就不疼了。
他懒洋洋的问:“原来晚晚身边的男人都没断过吗?如果不是妈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呢。”
陆晚晚:“......”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索性闭上自己的嘴巴。
沈屹扣住她的下巴,含着浅笑,如沐春风,“我发现,晚晚真的很招人喜欢。”
从高中到现在喜欢她的人一直都不少,也是个招蜂引蝶的体质。
陆晚晚仰着下巴,强装镇定,理直气壮的说:“我长得漂亮,招人喜欢难道不应该吗?”
沈屹纵容的笑笑,也不生气:“嗯,应该的。”
停滞片刻,轻挑尾音,他说:“可是晚晚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沈屹这是在提醒她,不要过火。
他言出必行,一笔笔都记在心里头,等来日算起总账,真的怕陆晚晚会受不住。
陆晚晚下巴留下个微红的印子,她硬着声控诉道 :“过分的是你。”
沈屹好笑的看着她问:“你说说看,我怎么过分了?”
陆晚晚涌至喉咙口的话一下子被堵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没有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也还没有伤害他。
她鼻尖发红,看着好不委屈,最后无赖道:“反正就怪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浅笑出声,意味深长道:“可是我是为了晚晚好。”
他把一切
所有的爱
都贡献给了她。
同理,陆晚晚回馈给他的也应该是全部的爱意,少了半点,都要用自由来偿还。
*
从她提出离婚之后,沈屹和她好像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
陆晚晚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衬衫的沈屹就坐在床头,西装外套和领带被放在他手边。
她愣住,傻兮兮的问:“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沈屹挑眉,道:“我进去洗漱,你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
沈屹要和她一起睡,陆晚晚想赶人出去也赶不走,她侧着身子睡觉,脖颈修长细腻,后颈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沁人心扉。
半梦半醒之间,陆晚晚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揽着腰,衣带随便两下就被解开,她被撕咬的有些难受,扛不住低啜出声。
男人沉沉的气息压了过来,急切汹涌。
陆晚晚觉得舒服,但又有点难受,羸弱娇嫩,不堪一击。
她的眼睛里噙着盈盈的水光,泪眼朦胧,这幅可怜样子让人看见了就想欺负。
沈屹用指腹帮她擦干净眼泪,一个字都不说,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陆晚晚头疼的毛病断断续续一直都没有好,这也是这些天沈屹纵容着她的原因。
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狠不下心去折腾。
这次一睡又是大半天,哼哼唧唧的要喝水,沈屹皱着眉守在她床边,把人搂在怀中,小口小口给她喂水,生怕她呛着。
清早时分,沈屹轻轻摇了下她的肩膀,小声的在她耳畔低唤,“晚晚。”
她没什么反应,紧闭着眼睛,睡颜恬静。
沈屹深吸口气,捏紧了她的手腕,哑着声又唤了一遍:“晚晚。”
天色渐暗,足足睡到这天傍晚,陆晚晚才从睡梦中醒来,她的头隐隐还疼着。
也许这就是剧情崩了的副作用。
让她脑子更疼的是,这崩坏的剧情她还圆不回去了。
一抬眼,入目的便是坐在床边的男人。
沈屹的脸色泛着病态的白,瞳仁漆黑,他哑着声音说:“一会儿喝点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纵使陆晚晚再怎么不喜欢医院,这次他也不应该惯着她了。
陆晚晚咬唇,低垂着眼眸,装傻充愣:“我为什么要去医院?我没事的。”
沈屹默默的从衣柜里给她找出衣服,动手替她换好衣服,半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陆晚晚脖子都给气红了,脸颊也滚烫滚烫的。
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和沈屹置气,不紧不慢的走在他身后,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想同他多说。
沈屹走的也很慢,刻意等着她。
医院里的味道着实不好闻,沈屹强硬的拉着她的手,去了科室。
他甚至都不用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