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羿言神采奕奕的系着扣子,林可人杨了杨眉,手指凑到他还未扣好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接着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覆在他耳边柔媚的轻轻吹着热气,“厉羿言,以后还跟我肉穴吗?我很喜欢你的大鸡巴。”
“那是当然。”他长睫微垂,眼尾泛着异样的红,侧身得意的看了一眼浑身都在颤抖的周贺:“怎么办?你老婆被我肉得都离不开我了,看来我得肉她一辈子才行。”
自从那次当着周贺的面和厉羿言肉穴过后,林可人就索性就豁出去了,缠绕在她心头的道德伦理枷锁被她一脚踢的远远的,她喜欢厉羿言,喜欢了十多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每一寸肌肤,她都爱的不行。
明明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要拒绝他?为了婚姻,为了道德?这有意义吗?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坚守的东西都变得很可笑。
他们不断地媾和,但是她好怕,怕厉羿言只是玩玩儿,每当她在他身下不断地呻吟娇喊着厉羿言,我爱你,身上的人只会更加的使劲儿的用大鸡巴狂肉她的骚穴,却一声不吭,沉默的样子让她怕极了。
跟周贺扯离婚证地那一天,厉羿言抢过她的离婚证,仔细检查了很久,五次走到门口,又突然折返到离婚办事处,反复的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这证是真的吧,真的是真的吧。”
工作人员望着他们的眼神从烦躁到鄙夷,“是真的。”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气质不俗又英俊的男人和她的丈夫离婚,丈夫看着他们的眼神有愤怒,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无奈,很显然妻子婚内出轨了这个英俊的男人,狠心抛夫了。
再三确认后,厉羿言竟然让助理从车上送来了他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说是要和她结婚。
“厉羿言,你确定你是真的要和我结婚吗?”林可人高兴的都有些慌张了,可又怕他是一时冲动,“我长得不是很漂亮,而且……”
“确定。”他果断打断了她的话,他等她等了太长太长的时间了。
结婚登记处一旁就是离婚登记处,连个挡板都没有,他们自然收获了不少复杂深刻的目光,以前她最害怕别人的目光和想法,但现在林可人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想和他在一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回去的时候,林可人才知道厉羿言连喜糖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后备箱里,到她家小区后,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外,逢人就送起了喜糖,在她爸妈住的那栋楼里,他更是挨家挨户的敲门送喜糖。
“可可,刚听说你要离婚,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他们家住的是老校区,有些年纪大的老人长辈说话说好听些是直肠子,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不顾别人的感受,自己觉得舒服就行了,所以说的话时常让别人觉得难堪。
“嗯,结了,这是我老公。”原先林可人一脸娇羞的躲在厉羿言的身后,听后倚到他一旁,紧紧握住他的手。
她这么快的离婚再结婚,以后免不了要被人说三道四的,但她不怕,只要厉羿言能在她身边她就不怕。
回到家时,她爸妈已经叫了一大堆亲戚同事到家里来了,林可人一进门,她妈就催着问她要结婚证给那些叔叔阿姨们看看。
“谁说我们家可可离了就找不到好的,看,我们家可可的结婚证,我们小言不比周贺好一万倍。”
林可人站在一旁,挽住厉羿言的胳膊,满眼都堆砌了着,她忽然很后悔,要是当年她能学到她妈这种厚颜无耻的精神,哪怕只有十分之一,厉羿言是不是就早该是她的。
“喂,厉羿言,跟我进去。”她拉着厉羿言进房间,从书桌角落那个隐秘的地方拿出一本日记,交给他。
厉羿言打开泛黄的纸页,第一张页面上就弯弯扭扭的写了七个大字——林可人爱厉羿言,从前班上同学就说过她的字很不好看,歪七竖八的样子,可在厉羿言眼中却是一种特别的秀气,和她的人一样。
日记上的字一点点记录着学生时她对他那些彷徨小心的爱意,一如他对她一般,原来一见钟情的那个人不光是他。
他笑着笑着,连睫毛都跟着颤动着。
“厉羿言,我爱你。”林可人望着他,双眼含着泪,那泪水随时都要落下来。
“我也爱你。”历翌言抹干了她眼角的泪,可自己的眼圈也红成一圈,聚集在眼眶的水意一下落了下来。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误会,林可人以为当年他喜欢的是赵嫣然,她清楚的记得那年夏天运动会上,她鼓起好大的勇气,小心翼翼的想去给他递瓶矿泉水,刚走到他身边,赵嫣然手上的矿泉水就已经递到了他的手边,校花和平凡的她,林可人那时认为傻子都知道厉羿言会选谁,不知是出于嫉妒、愤慨,还是怕丢面子,她情急之下将矿泉水丢给了他身旁的男生。
那男生跟林可人表过白,但他也曾跟同年级里大多数能看的过眼的女生都表过白了。
“小地主婆给小地主公送水来了,小地主婆喜欢小地主公。”
“在一起,在一起……”
那时正值青春期的男男女女很是喜欢起哄闹腾,看到别人出糗的样子就高兴的哄笑成一团,林可人也是这般,即便是他们起哄厉羿言和赵嫣然时,她的心尽管很痛很痛,也强逼着自己跟着大家拍掌欢呼。
可她却不知道她拍掌欢呼时,有多伤自己的心,就有多伤厉羿言的心。
“可可别哭了,我们错过了十年,可还有很多很多个十年在等着我们。”厉羿言紧紧抱住她,嗓音的哽咽声愈发的浓烈。
“嗯。”林可人将脸埋在他胸膛,用力的点了点头,可眼泪更加凶猛的涌了出来。
“我爱你,可可,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他死死扣紧她的腰,只有这样的真真切切的拥抱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厉羿言,你不会喜欢小地主婆吧。”
“小地主婆可是很难养的,你养不起的。”
……
那些满是恶意的话,刺在厉羿言的耳朵里,化成一刀刀利刃,成为他走向她的阻碍。
当那一声声‘小地主婆爱小地主公’落到他心间时,厉羿言痛苦的不能自已,他觉得那男生配不上他的可可半分,可他们家境相当,算不上富贵,但凭着拆迁,家里的宅基地占地面积大,拿着政府补贴的几套房,日子过得也是充裕,不像他一样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于是他开始偏执努力学习,工作,想着要是哪一天和她结婚,他绝不会让她受一点点苦,一点点的累,可是渐渐的他发现钱不是那么好挣,所以做事做人都开始不择手段起来,只为有一天能站在她身旁,为她挡住一切风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