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脏!”月光下,严守则那张俊脸紧紧的绷起,她的那些话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吻住她的唇,大肆侵略啃咬,手指深深在她骚穴里不断扣挖着,想将严褚德留在她体内的东西都扣挖掉。
“嗯嗯……”手指刮着她的肉壁将留在她阴道的精液抠去一大半,温婉被抠得双腿发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严守则抽出手指,迅速解开皮带,将她双腿拉开,握住大鸡巴对着湿濡的肉缝儿硬挤了进去。
“嗯嗯……不要,你疯了,不要这样。”大鸡巴顶入她的骚穴想硬挤进去,可他那个实在是太大了,挤了几次都没能硬挤进去,只能用龟头在她穴口来回的摩擦,搅出一片淫腻水液,借着淫液的润滑对准骚缝儿用力地一顶,顶到了她的最深处,“被你叔叔和奶奶看见就不得了了。”
“小荡妇,既然都偷情了,还怕被老公和婆婆看到?”严守则托住她的一只上一抬,用大鸡巴来回的抽插着她的骚穴,扯开她的睡裙和胸罩,将那团圆润的奶子握在手心,捏揉成各种形状,贪恋的埋在她的颈间吸吮着。
“嗯嗯……你就不怕吗?”肉壁被大鸡巴狠狠的摩擦着,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她不禁攀上他的肩,“跟自己婶婶偷情,到时候,你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叔叔?”
“你以为我会怕吗?”严守则狠狠一个挺动,毫无顾忌的在她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的抽偛着。
严褚德轻轻咳了几声嗓子,打开房门,温婉吓了一跳,瞬时间皮肤绷得很紧很紧,好在他并没有向门后看去,直愣愣的走去客厅倒水。
严守则反而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身上,一边走一边肉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她和严褚德的房间,用脚用力喘向房门,接着从里面反锁住。
“嗯嗯……啊……”严守则边走边用龟头顶磨她的花心,温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她不敢叫出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哼啊啊的声音。
“婉婉,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严褚德转动着门把手,迷迷糊糊起来的倒了杯水,怎么就进不了房呢?
“说话。”严守则将她压到床上,掐住她的两瓣翘臀,快速地抽肉着,带动着她骚穴里的嫩肉肉进肉出,每次都尽根刺入,尽根抽出,“说你讨厌他,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嗯……不行,不能这样。”大鸡巴不断刺入她的身体,时轻时重,刺到深处时便更狂用硕大的龟头碾磨的花心,碾得她花心直颤,让她想叫却不能叫出声来,憋得她眼泪直落,觉得自己再叫不出来就要爆炸了。
“婉婉快开门,让我进去。”门外,严褚德还在不停的喊着。
“叫你说话!”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严守则更加疯狂的撞肉着,每每顶入子宫都要狠砸几下,等到她花心急剧的收紧着,就要泄出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说你讨厌他,不然这辈子,我都不让你高潮。”
“严褚德,我讨厌你,你不要进来。”她向门外高喊道,骚穴痒得要命,待喊完,不禁晃动着身子,哀求着他:“嗯嗯……肉我,守哥哥,继续肉我。”
“小荡妇,就知道你受不了的。”他挺动着腰身,卖力地抽肉起来。
“呜呜呜……”大鸡巴再一次的肉进她的子宫里,温婉霎时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从花心处喷涌出一道道淫液。
“婉婉,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严褚德在外头使劲儿地敲着门,可门里的人却不答话,只一味呜咽的哭着,他问了几次,见她不答,又实在困得厉害,直接躺到沙发上去睡了过去。
大鸡巴一遍一遍狠狠的砸入她的骚穴,每次砸入都戳刺到最深处,刺得她不断颤抖,哭泣似得呻吟着,骚逼像是失禁般直往外喷水,最后等到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入她的体内,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