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他在她耳边轻语, 把她的衣服褪到了肩下。
明晰的蝴蝶骨如艺术品那般素白无暇,精致漂亮。他用手指丈量着她的背脊,一点一点地抚摸。
“秦刺!”许耐耐害怕了。他抬睫,安抚道:“别怕,我不会做什么。”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他就欺身而下。
感觉到背心处的游移,许耐耐浑身一震, “不要!”
“耐耐,我忍不了。”他在极力克制。她费力摇头,“不行的,不行,放开我秦刺!”
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半晌后,抑制着在她耳后说:“我只亲一下,其它什么也不做,嗯?”
“不行。”她果断拒绝。秦刺搂紧她,语气里透出恳求,“耐耐,就亲一下,好不好?”
听出他在竭力克制压抑,许耐耐动摇了一下,她抿唇,天人交战之际,她问:“就……就亲一下?”
“对。”
过了好久,她小弧度地点点头。
然后她就被骗了。
秦刺给她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又是羞又是气,恨不得像在楼梯间那里那样再咬他一口。
背后湿哒哒的,她推开他,又去了浴室。浴室里水雾蒸腾弥漫,穿过朦胧水雾,她看到背部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在他舔上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被骗了。然而她阻止不了他。她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他一寸一寸地侵袭过她整个背,仿佛她是一颗糖,最后又轻轻地咬她,似乎她又变成了一块肉。
她摸摸有点疼的背,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出了浴室。
在她进浴室之前她就勒令秦刺必须传上衣服,等她洗完在客厅看到他穿上了衣服,脑子里却忽然浮现出他光着上半身的样子。她啪地一下拍了拍脸,为自己方才所想感到羞耻。她霍地收回视线,忙不迭地去往厨房。
秦刺双腿交叠,仰靠在沙发里,指腹在柔软的沙发上慢慢地摩挲,似在回味着什么。倏然间,他眸色一黯。
他只是想亲她,然而一碰到她,那种想要将她撕碎再吞噬进身体里的强烈欲.望疯狂地狂卷而上,刻不容缓地侵蚀他的灵魂。
这样无法抑制的欲.望,随着时日的增加,越发强烈到不可控的地步。他沉沉地扶上额头,下颌线紧绷起来。
许耐耐从沉睡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床边,指间浮过空气,触感空荡而冰凉。
他终于老实了一回,没再和往常一样偷偷溜到她房间里。
秦刺当然不是变得老实听话了,他只是怕自己再靠近许耐耐,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
周六的下午,秦刺去了齐周那里后,许耐耐看了会儿的书。日光西斜之时,她打开冰箱看了看,然后带着钱包出了公寓。
在超市里买好晚上要吃的东西,她提着袋子回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她皱起眉头,不着痕迹地朝后一瞥。
没有人。
是她太敏感了吗?她犹疑着,又望了一眼后方。仍然没发现什么。她收回疑虑,快步离开。
当她穿过巷道,斜刺里陡然出现人影,她的嘴被人捂住,装着菜的袋子砰地一声砸落到地面。她被拖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
尖叫声被堵回去,她只听到身后的人威胁道:“再叫就别怪我不客气!”她努力镇静心神,颤抖着下巴点头。
见她不再叫喊,身后的男人稍微松了松。紧接着,他冷冷地命令:“把钱都交出来。”
只是要钱。许耐耐稍稍镇定,快速逃出钱包递给他。他接了钱包,却还不放她。
“长得还挺漂亮的。”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他的手指触摸到她的脖颈,像一条蛇黏附上来。
许耐耐骤然一凛,瞳孔剧烈收缩。
恐惧慌张到极点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侧飞过来。
“耐耐!”
那一刻,她听到了天籁。
“楚文隽!”她的呼唤破碎在男人掌心下。楚文隽一拳打向男人,男人躲开。许耐耐恢复自由,她赶紧躲到一旁准备掏出手机报警,余光却瞥见男人抽出了一把匕首。
“小心!”许耐耐急声提醒楚文隽。然而来不及了,锋利的刀锋擦过出文隽的手臂,划破了他的衣袖,鲜血流溢而下。男人一脚揣开楚文隽,提了提带着的黑色口罩,继而消失在路口。
“楚文隽!”许耐耐飞奔到他身边,目眦欲裂地看着他留着血的手臂。
“我没事。”楚文隽从地上起来,镜片砸碎了半边,还剩下一半挂在镜框上,他唇色发白,咧嘴笑了笑,把手中的钱包递给她。
许耐耐不喜欢医院,可是穿到这里之后,短短几个月,她来了很多次医院 ,次数多到可以抵以往一年来医院的次数了。
楚文隽伤势不严重,匕首划破了他的胳膊,流了许多血,但幸好伤口不深。
“谢谢你……对不起……你还疼吗?”她盯着他浸透了淡淡的鲜血的纱布。难以想象,要没有他的话,她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后怕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