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了一个凸点的撕开,她和白慎勉在一块的时候都用不上这玩意,想想也是有点悲哀。
是大号啊……
她蹲下身,手伸向苏柏的裤子。
苏柏脸色一变,倏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套子里的润滑油流到手上,周绵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小声嗫喏道:“苏柏,你晨勃了……”
苏柏往后退了退,抿唇道:“我可以自己解决。”
他绕开周绵,去了洗手间,走之前留下一句,“没写完之前不许吃早饭。”
他那么保守真的会戴吗……
周绵把撕开的套套扔进垃圾桶,望了眼墙上的钟表,快7点了。
她在网上查到母校保安室电话,播过去举报1号教学楼上有猥琐男酗酒,还有自杀倾向,让他们赶紧派人上去处理。
挂掉电话,周绵吐出一口郁结于胸的浊气。
以白慎勉的尿性,估计还得再作个几次,静观其变吧。
周绵盘腿坐在长羊毛地毯上苦兮兮的奋笔疾书,这种抄写看似简单,但想要从头至尾不出半点错真的很困难,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十来个纸团了。
可那一大袋子的避孕套就在桌角摆着,那眼花缭乱的颜色、款式、数量看的周绵心肝乱颤,一刻不敢懈怠。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苏柏这么腹黑?
苏柏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两人份的,煎蛋的香气勾起了她的馋虫,周绵不停咽着口水,苏柏却不让她离开茶几。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苏柏自顾自吃了起来,他进食的动作很优雅,笼罩在晨光中的身影俊秀的让人心悸。
周绵忽然记起年少时喜欢上白慎勉的理由。
那是一个眉宇间尽是傲慢的男孩,他家境富裕,功课优异,擅长多项运动,青春的张扬肆意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那是她向往的人,活成她向往的样子。
这个人主动靠近她,帮助她适应陌生的环境,三言两语就替她化解了不合群的尴尬。
午夜梦回,想到这个人的存在心里都是甜蜜的。
“怎么不动笔了?”苏柏端着盘子站在她身侧,用叉子喂了她一口三明治,然后又放回了餐桌。
周绵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餐盘,“要冷掉了。”
苏柏收拾桌子的动作僵了僵,“是你写的太慢了。”
周绵觉得自己像被后母虐待的小孩,委屈的不行,“吃饭也不能停吗?你是魔鬼吗?”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在写完之前,你要吃的不是饭。”
苏柏缓步走到她面前,站着的时候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他穿着宽松的家居裤,微微可见阴茎隆起的形状,“是它。”
周绵屏住呼吸,艰难的道:“可、可你不是不舍得我替你……口交吗?”
苏柏把她的头摁向自己裆部,让半硬的性器贴着她的脸颊,意有所指的道:“没关系,我会补偿你的。”
周绵哪能猜不出他所谓的补偿是什么,顿时想甩手不干了。
苏柏温柔的替她顺毛,如果忽略他下身的反应,周绵还真就被安抚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周绵敲开书房的门,忐忑不安的呈交上了写满苏柏名字的一大张纸。
屋子里遮光窗帘拉的严实。苏柏就着一盏台灯,戴着眼镜像老师监督学生功课那样,沉默不语的逐字检查。
半晌,他抬头看向她,“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错,你是故意的么?”
周绵心里一慌,没出息的调头就溜。
没想到苏柏连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平静的目送她离开。
周绵躲进房间里,特地没有锁门。
内心非常煎熬。
几分钟后,苏柏轻扣了两下门,“出来吃饭。”
餐桌上,周绵食不知味的吃着冷掉的三明治。
苏柏在看晨间新闻。
周绵没吃两口就要抬头瞄他一眼。
“怎么?”苏柏喝了口茶,“放你一马还不高兴?”
“你骗人。”周绵抖着嗓音指控道。
苏柏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你果然是故意的。”
然而他并不能真的那么做,即便是他很想。
他的母亲明天会来带周绵做婚前体检,除了常规的体格检查和生殖器检查,还要查出处女膜是否完好以及是否有过性经历。
虽然有些迂腐和荒谬,但这就是他苏家挑选儿媳的标准。
清白的家世,和清白的身体。
哪怕周绵把第一次给了她儿子,但还没结婚就乱搞男女关系,这样不检点的儿媳他们也不会要。
所以他只能空守着珍馐美馔,却不能吞食入腹,储备了上百个套套却无用武之地。
47 我的老婆太性感怎么办
婚期确定在了半个月后。
婚礼全权由男方操办,周绵只负责人到场。
隔日。
苏柏的母亲夏琴语是个端庄的女人,气质温婉,打扮的也素净,开门见山的说要领周绵去医院做体检。
苏柏倚墙而立,垂着头,和母亲并不亲近。
周绵见苏柏没有换鞋和她们一起离开的意思,不由将心中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