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那根手指扭动着纤细身体。
男人尽情欣赏她这副沉溺情欲的诱人姿态,看着那张端庄的小脸失去克制,这位大家闺秀在自己的手指下变成一个彻底的淫妇……
手指在敏感的内壁耐心地轻戳、试探,猛然间,甬道内漫起大水,同时女人全身一紧,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呀!”
男人了然地低笑:“哦,原来是这里,爹爹找到了!”
随着他抽出了手指,齐淑兰落回床上,瘫软成一团春泥。同时,大量的蜜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流淌出来,冲出花径,顺着臀线滴在女人身下的锦被上,顿时洇湿了一小片缎面。
男人笑道:“兰儿,真的是水做的骨肉,怎么爹爹还没开始教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呢?”他将那根沾满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舔着,挑起眉梢,对她色欲满满地笑道:“嗯,兰儿小乖乖,你的味道好美,让爹爹再多尝尝。”
齐淑兰还来不及阻挡,他已难耐地俯下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将那两片花瓣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那娇嫩的花瓣在齿间轻轻辗转,如同被火焰炙烤,又如同被羽毛轻搔,齐淑兰顺着身体本能,发出绵长的呻吟:“啊——”
这声音鼓励了男人,他将嘴唇紧贴住花穴,探出柔韧的舌头,伸进甬道,将蜜液卷裹进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头在甬道内进进出出,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头脑空白地听着那淫糜吸吮水声,忽然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律动,她连忙拼尽退开,离开男人的嘴唇——
却已是来不及了,一股水流猛然从花穴深处迸发出来,尽数喷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男人似是一怔,齐淑兰还没从那舒服到失控的状态中恢复,只空洞地望着床帐顶,如同离水的鱼儿,张嘴喘息。
待回过神来,她不由牢牢捂住脸,任男人怎么哄也不肯放下手:“我……兰儿没脸看爹爹,兰儿居然,居然……”
她竟然尿在爹爹脸上了么?!这可丢死人了!
男人笑着哄她:“宝贝儿,那才不丢脸呢,你该骄傲才是!”
见她放下手,一脸不解,男人边笑边吻她:“爹爹没想到,兰儿竟是如此敏感的尤物!只是用舌头头,你就快活成这样!爹爹可真是爱死你了。 ”
戴时飞见她已然准备好了,一边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等待多时的坚硬阳物上,一边从枕下翻出那本春宫画册,咬着她耳垂问:“兰儿,快告诉爹爹,想学哪一种姿势?爹爹这就教你。”
交融(三)(H) <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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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融(三)(H)
齐淑兰的小手感受着硕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等的心焦,见他还要调戏自己,喘息着娇嗔道:“爹爹真是讨厌,坏透了!”
男人哈哈大笑,扔了那春宫图册,跻身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那物儿贴上来缓慢地磨蹭她娇嫩的阴户肌肤。
见女人半闭着眼睛呻吟,他开口唤她:“兰儿,睁开眼睛,看着爹爹。”
齐淑兰脑海空白,男人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此刻睁开眼睛,见床帐之中照进几缕明亮阳光,男人俊美面容充满占领的欲望,雄壮的身体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而他胯下的阳刚之物已经激动得青筋暴涨,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
男人用软枕垫高她的腰,嘴角一勾,露出温柔笑容,却又命令道:“兰儿,就这样看着,爹爹这就要进入你的身子。”
他胯间的硬挺已经先于他的意志行动起来,在花穴门口发力。
齐淑兰感觉一团灼热坚硬正慢慢挤进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向下看去,只见男人正挺了腰,将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艰难又小心地往她的身体送。
尽管蜜液充足,但刚高潮后格外紧窄的甬道让硕大的阳物寸步难行。
男人一点点地开疆拓土,还要克制着自己那一插到底的兽性,因为忍耐辛苦,额头已沁出了汗珠。
齐淑兰感觉自己原本厚实绵密的甬道被这巨物撑满到极致,身体深处升起一股奇特又美妙的感觉,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知道一个劲地娇声叫着男人:“爹爹,爹爹,爹爹……”
才插进去一半,她便已经这么舒服了?
男人原本已经难以忍耐,被她这动情模样勾走了理智,顿时一个发力,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将全部的肉棒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甬道瞬间被撑满,巨大的快感和隐隐的疼痛让女人溢出了眼泪,尖叫起来:“啊——!”
男人俯下身来,抱住她动情相吻,喘息着唤她名字:“兰儿、兰儿,爹爹终于、得到你了!终于得到你了!”
怕她不适,男人停在原处没有动弹,可她却觉得甬道里肉棒在缓缓地膨胀变大,只能如小猫一般低低呜咽。
男人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在她耳边笑道:“兰儿的小穴把爹爹吃得太紧,爹爹的物儿在里面好舒服。”
被那硬物侵入,撑在身体里,齐淑兰断断续续呜咽道:“爹爹……骗人!你说这种事会让女人也快活,可是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