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女人竟然是柳夏。
“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见是柳夏,张晓军一脸惊讶,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随口问道。
柳夏什么话都没说,抬腿走进房间内。
既然柳夏不说什么,张晓军不好再问。
但是,就在柳夏经过张晓军身边的瞬间,张晓军不经意间发现,柳夏一脸的不悦,而且柳夏的眼眶上挂着滴滴晶莹的泪花。
不用说,柳夏一定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意识到柳夏心里不高兴后,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关上房门,转身跟在柳夏身后,准备寻找合适的机会安慰柳夏。
就在张晓军转身的瞬间,柳夏也转过身来,一下子扑进张晓军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张晓军的脖子,轻轻叫了张晓军的名字一声。
声音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凄婉,那样的酸楚,那样的令人同情,随之低声啜泣起来。
一切表明,柳夏回家后的确遇到令她不开心的事,而且是非常不开心的事,要不然,凭她的性格,她不会这样。
意识到柳夏回家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后,张晓军情不自禁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柳夏,一边用唇吻去柳夏眼眶的泪花一边关切地问柳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廖宝成……廖宝成的真不是东西。”柳夏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丈夫廖宝成。
原来,在玛格丽娜西餐厅与张晓军分手后,柳夏先回了趟娘家。
虽然父母亲手葬送了她的幸福,但她还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依然是她的父母,依然是她最亲的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柳夏回到娘家的时,父亲柳宗超还没回家,家里只有母亲沈佩瑶一个人坐在电视上看电视。
虽然沈佩瑶也知道女婿廖保成不是东西,背着女儿在外边玩女人,女儿对他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但为了丈夫的前途,她竟然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与柳夏聊上几句就开始催促柳夏回家。
柳夏虽然对廖保成已经彻底死心,不想回到那个让她伤心绝望的家,但禁不住沈佩瑶的催促,最终还是回到了家中。
打开家门,一进客厅,柳夏就听到卧室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离卧室越来越近,那种声音听得越清楚。
作为已婚女人,她太清楚那种声音意味着什么了。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双人席梦思吱吱的叫声,都向柳夏表明:卧室里正上演着一场女爱的大戏。
不用说,上演这场女爱的大戏的男主人正是她的丈夫廖宝成了。
柳夏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一手不停地抚着胸口,一手扶着卧室门边的墙。
透过虚掩的房门,她发现,果然是丈夫廖保成和另外一个女人正在上演着一场女爱的大戏。
廖保成和女人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胸罩短褂内裤扔的满地都是。
女人双腿分开,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朝着门外,掉着的两个大随着细腰不停扭动而晃动……
和女人相反,廖保成的正对着门外,双手在女人的上肆意揉捏,撩拨了半天,看女人越发兴奋,就将自己的家伙塞进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中一前一后猛烈地做起活塞运动起来。
女人也陶醉于那种感觉中,嘴里不停哼哼发出极其龌龊淫荡的声音……
也就一分钟的光景,他们就又换了一个姿势,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互相抚摸对方。
随后,廖保成让女人仰天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吮吸她的脚趾,然后一点点往上,沿着两只腿往上蠕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黑草丛,直到黑草丛中的仙人洞……
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着廖保成的,微张着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
廖保成不愧是采花老手,他把节奏控制的非常到位,十分有力而且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部摆动臀部,一边挺动摇摆一边说一些不堪入耳上不了台面的话……
廖保成说:“咪咪,我的小公主,哥的小宝贝,你真美,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哥……哥……哥想死你了……”
女人说:“骗人……啊……啊……”
廖保成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女人说:“你……你真的喜欢我……啊……啊……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了……”
廖保成说:“受不了也得受……哥……哥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女人说:“那你说,你喜欢我哪点……啊……啊……”
廖保成说:“我喜欢你在床上的表现,这不,才这么几次,你表现得就这么棒……”
女人说:“还不是你开发的!我一个黄花闺女遇到你,快被你弄成了……啊……这次舒服……对……就这样……再……深点……”
柳夏再也无法听下去,她真想冲进房间,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
但她最终没那样做。
因为她非常清楚,她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廖保成已经无药可解,而且,廖保成很可能会站在女人的那一边,和女人一起对付她,那样的话,她只能自取其辱。
故此,她转身走出客厅,冲出家门。
走出熟悉而令人心痛的小区后,她一步步沿着路漫无目的往前行走着。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这首歌,柳夏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
那时候,每次听到这首歌,她都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
可如今,听到这首歌,她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静静地站在一个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的歌声。
眼下,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够抚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给她心灵上的慰藉
眼下,只有张晓军能够抚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只有张晓军能够给她心灵上的慰藉,故此,在街上游荡一番之后,她再次来到了张晓军下榻的宾馆。
……
听完柳夏的哭诉,张晓军再次把柳夏紧紧搂在怀中。
直到此时,他真正了解柳夏婚姻上的不幸,他打心眼里同情起柳夏来。
而且他非常清楚,柳夏眼下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关爱,需要男人给她心灵上的慰藉,灵魂上的抚慰,情感上的援助,故此,他用手托起柳夏的脸,唇轻柔地落在柳夏的眼睛上,用唇吸干柳夏睫毛和脸颊上的泪珠,随之吻上柳夏的鼻尖、面颊、耳垂、最后停在了柳夏的娇艳红润的唇上,一动不动。
柳夏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张晓军那紧贴着自己的唇。
张晓军将柳夏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用力吮吸着……
柳夏已身如棉絮,再无半分力气。
张晓军拥着沉迷在吻中还没有醒过来的柳夏倒在宾馆那张柔软的双人席梦思床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一切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之间的。
窗外的风静了,叶止了;宾馆外边的湖水无声,水中的鱼儿不游,整个世界都不动了。只有他们制造出的火热喘息,在房间里盘旋。
很低微的,一声女人娇弱、压抑而无助的呻吟传了出来。
张晓军的头低低的,轻轻地在啃咬柳夏的脖子。
在张晓军地亲吻下,柳夏暂时忘却先前的痛苦,迷失在张晓军情感的抚慰中,激情回应着张晓军。
张晓军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移到了她挺立在空气中的粉红色蓓蕾上,一口吞没。
“哦……”柳夏忍不住发出的娇弱的呻吟,是那么的舒畅,那么的淋漓尽致,是那么的甜美诱人。
张晓军更加用力的舔咬着她坚挺的蓓蕾,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攻的阵营,揉捏着纤柔满如倒扣的圆碗般的。
在张晓军地激烈进攻中,柳夏逸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在柳夏的呻吟声中,张晓军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火随着她声声柔美婉转的娇啼,已经燃烧的如钢铁般坚硬,那么的渴望有温润的甘泉以缓解自己的燥热,他即刻支起身体。
准备继续入侵的张晓军一抬头看见了柳夏的鼻尖上渗出点点滴滴的汗珠,脸颊更是烧的一片绯红,微睁的眼眸,媚眼如丝,朱唇似张未张,声声娇喘入耳,胸口向上挺起,不停的起伏着,整个上半身,弓起如弦月,两只柔荑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张晓军心中漾满柔情,动作更加温柔,手指尖顺着柳夏的脖子滑向她坚挺的胸部,越过高低错落的峰,走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引来柳夏浑身轻轻的战栗。
经过翻山越岭,张晓军的手指尖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密林。
到达密林深处,张晓军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五个手指一起在密林中穿梭着,不住在搜寻,中指顺着密林向深处走去,却被一双紧密闭合的玉腿阻挡了去路。急欲前进的手指不耐的扣了扣玉腿关之门。
柳夏一双玉腿微微颤抖了下,似乎想要打开,却又快似闪电般的闭合,而且还闭合的更紧,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张晓军有些紧张的抬起头,“怎么?姐,怎么啦?”
柳夏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腿,慢慢的放松了……“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紧张了。”
张晓军顿时一喜,心中充满了怜爱,手非常温柔的分开了那一双玉腿。
柳夏最美丽神秘的圣地慢慢的显露出来。
张晓军的手指非常轻柔的抚上了那道缝隙,仿佛抚触的是稀世奇珍。随着慢慢的抚触揉磨,一丝丝甘泉从密林中一个神秘的流了出来,越涌越多,而张晓军已经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于是悄悄地收回了手指,非常迅速的褪光自己的衣衫。然后,倾身,慢慢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欲望之火坚挺的顶在了柳夏的密林中。
柳夏的身体试探着捕捉王晓军的欲望之火,那小巧湿滑的腔道口一次次在王晓军火热的男根上摩擦,里面如决堤洪水一般不断涌出的溪流将王晓军的下身端粘的湿淋淋的。
终于,她找到了最佳的位置,娇小的身体往下一沉,软绵绵的小腹随即紧贴在王晓军的身体上。
王晓军彻底没入了她火热的身体之中……
王晓军抱着柳夏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的揉搓着,一种近似疯狂的感觉占据王晓军的大脑,他只想要在柳夏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他征服的烙印。
柳夏娇嫩的被王晓军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蠕动着,王晓军的下身和胸部同时感受着柳夏的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舒服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王晓军的手指随着柳夏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柳夏溪流漴漴的密林深处着。
柳夏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开始摇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着,情绪越来越亢奋了,嘴里不停地发出令任何人听了都会冲动的呻吟声,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王晓军也忍不住也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声开始剧烈喘息着,房间里到处充满了两人欢爱的协奏曲……
风雨过后,两个人湿漉漉地躺在那里,空气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