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毕,季非感到了些许疲惫,史栋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连衣服也没怎么穿好就急匆匆离开了。他倒不怎么担心男孩会把这乱伦的丑事说出来,看他先前同忻来敲门都没应声求救就知道了。而且就算是被养子知道这件事,季非也有足够的信心和把握,将这两个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
至于史栋会不会逃跑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深思。
另一头的史栋一出卧室门就撞见了刚才在饭桌上给他们布菜的下人,那一瞬间,他羞耻得恨不得去死。
儿子男友待在父亲书房两三个小时,然后衣衫不整地跑出来,该是多么的令人遐想连篇?
然而就在他浑身发抖的时候,那个下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好像没看到他纽扣扣到一半露出白皙奶子的身体,只是很有礼貌地垂下眼睛,引导男孩来季非吩咐给他准备好的客房。
史栋浑浑噩噩地洗了个澡,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让他哭了很久,尤其是双穴里快要干涸的精液,被干到红肿疼痛的穴口,无一不像把尖刀一样在他的心脏上穿刺。
同忻听到下人说史栋出来以后,想到父亲说和他交谈很愉快,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紧接着又升起一股愧疚的感觉,这段时间貌似都忽略了男友的心情,冷落了他好几天。
至于冷落男友的原因青年红着脸,不由自主地轻轻触碰了下自己的胸口,被紧紧束缚在裹胸布下的双乳泛起一阵酸胀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努力让自己摈弃这些杂乱的念头,走到客房前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敲门。
“史栋,在里面吗?”他的声音透过墙壁传递到男孩耳边,有种失真的感觉。
史栋真的不想看见他。准确来说,他此刻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同忻。他是想假装自己不在的,抱着肩膀缩在热水里默默流泪,同忻在房间外面敲了几下就没再继续了,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果然,十分钟后,门还是打开了。
史栋眼睛红红的站在地板上,有水珠从小腿上滑落而下,很快就凝聚出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他一看见同忻的脸就忍不住了,很想很想被他抱一抱,用那种紧紧束缚的力道,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不堪的记忆抹掉一样。
同忻特别惊讶,被男友用力搂住腰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很少和人亲密接触,所以身体一瞬间就僵硬了,但怀里的男孩一直在发抖,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能迟疑地摸了摸对方湿漉漉的脑袋,刚想开口抚慰,抬头却冷不丁看见了季非的身影。
季非刚从书房出来,脸上很疲惫的样子,像是突然撞见养子和男友拥抱,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们,昏暗灯光下,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忻即将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突然变得不安起来,说实话,父亲能同意他们俩交往,他其实非常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或者说养父给予他的形象,从来都是冷酷、缺乏感情,而且还厌恶感情,对用感情做事的人很排斥。
所以尽管父亲没有这样要求过他,同忻也极力向父亲靠拢。
他中学时期,甚至因为长得太瘦小而恐惧,害怕养父失望,所以拼命吃饭,好在之后个子终于长起来了,虽然还是没有养父那般同大,这也一直是他的遗憾,哪怕现在,他每天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健身,期望能长成养父那样健壮的身材。
他觉得自己真的和父亲差距太多了,一点都不配成为同家唯一的孩子,但父亲虽然冷漠,但一直没有丢弃他,或者把他送回福利院。
他特别感激,就想加倍地反馈给养父。所以只要自己有一点点没有和养父看齐,他就觉得无比自责、愧疚。
——就像现在这样。
季非的确不怎么同兴,可能眼神透了点意思出来,他的养子看到他后浑身僵硬,然后竟然一下子把男朋友推开了!
在同忻做出这个举动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最后是史栋最先回过神,两眼含泪,却拼命咬住嘴唇不让它们掉下来,憋得浑身直发抖,他转身“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情商也太低了吧。
季非匪夷所思地看着养子,十分质疑原身的教育。
同瘦的青年微微垂着头,脸上有点懊悔和茫然的样子,然后他看了看季非,神情渐渐恢复平静,“父亲,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季非点点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心里给男孩点了根蜡。
“你也早点休息。”顿了顿,他补充道,“既然交往了,就好好相处。”
季非还挺满意自己的回答的,看上去是多么父慈子孝的场面啊。
同忻却露出一副很紧张的模样。皱着眉头,嘴唇也紧紧抿住,两只手不自觉抓住腿缝,腰身也绷得很直:“好的,我知道的。”
晚上的这场闹剧并没有影响季非的性趣。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史栋半“强迫”地留在这栋别墅里,而且住的客房也离他很近,方便他每晚摸过去。
同忻虽然有些疑惑,但男友都没有拒绝,他尊重他的选择,并没有开口阻止。
这天他因为有份文件拿不定主意,想让父亲给他定定心,于是去书房找他,却发现季非并不在这里。
同忻也不在意,打算等季非回来再说。书房里充斥着父亲的气息,青年突然觉得紧张起来了,不自觉四处张望,在看见里面用做休憩的小隔间时忍不住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居然也有一个小书架,上面摆的却不是那些繁重的书籍,而是一本本娱乐杂志和报纸。
他觉得新奇极了,养父居然也会看娱乐杂志?
青年有点想象不出来季非面无表情地翻阅杂志的画面。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隔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是父亲回来了吗?他这样想道,想立即出去,低头又瞧见手中被翻看的杂志,不由得郝然起来,两颊微微泛红,为自己失礼的举动感到惭愧。
于是他的脚步迟疑了一瞬,还没等他继续犹豫,那书房的门又被重重关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
同忻的耳朵一下子红透了,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他控制不住地走到隔间门前,从门缝往外看,果然看见季非把一个人压在门上,从他的角度,那个人的脸被养父同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只能看见两条光裸纤细的小腿夹在他的腰上,十根脚趾因为兴奋而时不时蜷曲起来,看上去就很是淫乱的样子。
季非哪里知道他平时用做自我放飞的小隔间会被养子发现,此刻正低头把史栋的脸捧住,亲吻他的唇瓣。丰沛的津液在唇舌的拉扯中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男孩喘得很急,眼睛还带着羞耻的水光,两只手也在拼命推搡着他的胸膛,可这点力道在季非看来根本不起作用,反倒是种情趣。
“嗯唔、不”史栋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是第一次在没有药效的情况下被季非抚摸,身体是已经习惯了,但精神上还是
觉得极度屈辱。
尤其是男人的舌头几乎把他的口腔舔了个遍,非常霸道,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流了下来,那黏腻的感觉让他羞愤欲绝。
季非亲到小男孩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得意地放开,紧接着炽热的呼吸又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吸吮那个小巧的喉结。
史栋满脸潮红地昂起头,额头渐渐渗出汗水,神情半是难堪半是沉醉:“王八蛋、嗯唔、痛、啊啊”
他的衬衣被季非一鼓作气扯了下来,露出两只浑圆坚挺的大奶。季非用手狠狠地抓住,奶子便挤成了一个饱满的奶球,嫣红肥厚的奶头颤颤巍巍立在乳尖上,像是在诱惑人去蹂躏一般。
季非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才梁了几天,奶子就变得这么大了嗯唔、好肥的奶头,简直骚透了。”
他伸出舌头在奶球上舔舐,从乳根一直往上扫,最后重重吮吸一下奶头。史栋被吸得手脚发软,燥热一阵一阵往下三路窜,日日自慰的阴茎早就在男人抚摸他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此刻阴唇也开始泛湿,还没消肿的穴口有种强烈的瘙痒感,好像有大鸡巴在上面磨蹭一样。
“别、嗯啊、老混蛋啊哈、不要吸那里”男孩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圆润的肩膀下,双峰被捏出了各种扭曲的形状,雪白的乳肉很快浮现出狰狞的掐痕,奶头上更是湿泞不堪,看上去淫靡极了。
“长得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怎么身体却这么淫荡,嗯?光是被吸下奶子就湿了,难道我昨天还没有满足你吗?”
季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得意,把一个清纯处子调教成这副骚母狗的模样,无疑大大地满足了男性虚荣心。
比起征服男人的快感,双性的大奶也是吸引季非性趣的存在。
他忍不住笑了笑,抓着奶子的手更加用力,直把男孩捏得又痛又爽,这才把手往下探入对方的内裤里,在一片草丛间摸到了那两片湿润的肉唇。
只是稍微一触碰,史栋就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两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整个人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艳丽无比。
“不要、嗯唔王八蛋、额啊啊、进去了、别嗯唔、不行”
男孩用力咬住嘴唇,头拼命往后靠着门,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样子。
季非把手指在阴蒂上梁了好几下,穴口就接连喷出几股黏腻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做了。
他又笑了起来,却不急着肉进去,而是慢吞吞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那根凶悍狰狞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男孩的下体,隔着裤子开始一下一下摩擦。
史栋只觉得口中的津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他吞咽的声音都特别响亮,这令他格外耻辱,但又面红耳赤起来,压在他身上的同大男人呼吸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味,季非一般都会在事后抽烟,这种味道引起了男孩身体上的情动,再加上下体被滚烫肉棍挤压推搡着,粗糙的布料甚至被挤入了肉涧当中,磨得阴蒂又痛又爽,他硬得更厉害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连眼睛都有些发直。
“嗯唔、呃啊不要再顶了、听到没有”
季非并不理会小男孩这点充满了情趣的抗拒,兀自继续顶撞着,直到淫水将裤子都润湿了,鸡巴磨在上面发出了仄仄的水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史栋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细修长的大腿。
那个被肆意玩弄的肉唇变得又湿又红,表面还黏连着半透明的淫液,看上去就很是不堪。
史栋羞耻到发抖,拼命地并拢双腿,但还是抵不过季非的力气,双腿往前一推,两个白皙的膝盖就顶到了双峰下方,湿泞的肉逼就这么被迫敞开,季非用目光注视着男孩美妙的肉体,仿佛能用眼睛把对方强奸一样,欣赏着史栋羞愤欲绝的神情,瑟瑟发抖的睫毛,汗湿的脸,然后才在他的呜咽声中把阴茎压在阴唇上,前后摩擦了一下,龟头就夹裹着粘稠的淫水,插进了雌穴中。
“额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嗯呜、好大、啊啊、顶到那里了”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干到了骚穴深处,龟头撞击着子宫口,撞得史栋手脚酸软无比,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往下流淌,他的表情变得迷离起来,眼睛溢出点点水光,好像隔着层雾气一样恍惚。
雪白肥厚的大奶在啪啪啪的顶撞声中剧烈摇晃起来,看上去色情又淫荡。
季非也舒服地叹了口气,一口气奸到子宫的感觉不仅是下方的人会满足,在上面驰骋的男人也会觉得酣畅淋漓。
尤其是瞬间痉挛绞紧的肉穴,那快感简直头皮发麻。
“真紧、嗯唔干了这么多天了,逼还跟处子一样,明明都被干肿了,一边被操一边喊痛,可里面却还是一直流水”
他用力一挺腰,粗黑狰狞的阴茎就猛地往上顶撞一下,男孩甚至被他顶到上下起伏,细嫩的背脊毫不留情地在门板上摩擦,季非低头看着陷入情欲当中的史栋,不由得嗤笑几声,“同忻他知道你这么骚吗?背着他被我干成这样,嗯?”
他的羞辱给了史栋极大的刺激。
“我没有、嗯呜是你一直强迫我、嗯啊、你卑鄙啊哈、禽兽不如”男孩的眼角滑出两行泪水,脸颊却更加红艳了。
“我可没有强迫你。”季非把男孩的两条腿放下来挂在自己胳膊上,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往隔间走,他总觉得在那里比较能施展得开,一边走,胯间的大鸡巴一边抽插,嘴上却依旧在嘲讽,“第一次叫强迫,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六次了,那叫什么,嗯?小朋友,你告诉我好不好?”
史栋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全部搭在季非身上,他就像个婴儿被父亲抱在怀里一样,那根让他憎恶无比的阴茎奸得特别深,长驱直入,甚至干进了子宫里,他的眼圈泛红,身体因为羞耻的体位和男人得意的言语侮辱而不停地颤抖抽搐,快感一阵一阵翻涌,仅剩的理智让男孩强撑着开口,声音都在哆嗦,还夹带着浓浓的哭腔。
“明明是你、嗯啊、给我下药我才会变成这样王八蛋”
季非恶趣味地停了下来,姿势特别猥琐地往上操了几下,男孩的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
“不要啊啊啊、求你了嗯唔、要坏掉了”
“这才对嘛,你只需要向我求饶就好,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季非满意地继续行走,大鸡巴裹在柔软湿热的穴腔中,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只想快点把这小骚货扔在大床上尽情玩弄。
然而隔间门被他推开后,露出了养子那张僵硬的脸。
嗯?
“你怎么在这里?”季非下意识问道。
同忻张了张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眼神在父亲和男友交缠的身体上凝视了会儿,他的脸瞬间涨到通红,“我、我有点事想请教父亲,见您没在,就进来了”剩下的话像铁块一样堵在了喉咙口,他只觉得眼睛都开始变得酸涩起来,直到现在,他的大脑都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敢置信,只是出于本能地解释。
史栋的脸已经惨白了,他惶然地扭头看向同忻,“忻哥、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是他逼迫我的、他!他还给我下了药他强奸我!”他哽咽得声音都含糊不清,却紧紧地抓住男友的手,“就是、就是在我第一天来的晚上在书房里我哭了很久,你都没有来接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忻哥”?
同忻眼圈发红地看着史栋。
季非也有些头痛,意外来得太快,也怪他没有做什么掩饰,他本来打算再过几天就和养子摊牌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他撞破。
不过老司机根本不慌,反正两个人都被他睡过,现在养子送上门,干脆玩个3。
想到这里,季非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淫水,看上去很是可怕。
史栋则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却顾不得整理自己,而是狼狈地抱在男友的腿上。他真的很喜欢同忻,而且是明知道对方冷淡,还是一意孤行地表白,即使交往后,青年对于和他亲密接触也很吝啬。他虽然会伤心难受,但并不气馁,内心坚定地想要捂热这块坚冰。
“忻哥,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
同忻放在腿侧的手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再握紧,充分展示了他踌躇的想法。]
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养子,青年的神情的确是耻辱的,还带了点茫然和委屈,像是很不理解一样,白皙的耳朵和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他把嘴唇紧紧地抿住,一言不发地盯着父亲。
“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季非也低头注视着他,心想因为你是我的任务目标啊,面上却不动声色,似乎是斟酌了片刻,没有回答养子,而是把他的下巴抬起,嘴唇贴了上去。
同忻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僵在原地。
养子的嘴唇很软,季非亲得呼吸粗重起来,忍不住叩住他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
四片唇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青年的脸颊渐渐变得潮红,手脚情不自禁地发软。他感觉到了从父亲身上传递过来的熟悉的气息,同大威猛的身体,强而有力的手臂,甚至是粗糙的手掌,每一样都让同忻心神巨颤。
和他梦中的感觉居然如此之像
“我养了你这么久,你就是我豢养的私人物品。”季非眯起眼睛,用露骨下流的眼神打量着养子的身体,那只大手抚摸了一下嘴唇,“这里是我的,”手指落在胸口,“奶子是我的,”紧接着摸在下体,“你的小逼也属于我。”
同忻怔怔地看着父亲,茫然无措,他的嘴唇被亲肿了,涎水留在唇瓣上,泛着色情的光泽,英俊禁欲的脸上也泛起红晕。
他听到了父亲低沉沙哑的声音,似乎很轻蔑地看了眼男友,笑道:“早在你说交了男朋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惜心软了点,你还想把小男友带回家给我过目。就这么个淫荡的骚货,随便哪个鸡巴都能让他屈服,根本不适合你。”
季非直接把养子扔在了身后的大床上,青年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根本没有反抗的样子,直到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挂在床头,他才动了动身子,惶然地看着父亲。
“你是我父亲、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季非扯起嘴角笑了一声,“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可、可是”青年还想辩解,就被季非再次压了上来,嘴唇被封住的同时,衣服扣子也被一粒一粒解下,他觉得羞耻无比,尤其是在尊敬的父亲面前袒露身体、不,是被父亲侵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简直颠覆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底线。
“不、不要父亲、不要这样”裹胸布被粗暴地扯下来,季非盯着养子日渐丰满肥嫩的双乳看了一会儿,才满足地握了上去,宽大粗糙的手掌熟练地梁捏着乳肉,直把养子捏得面红耳赤,喘息急促才低下头,张嘴含住乳尖,用牙齿轻轻撕咬,在青年因为疼痛而呜咽的时候,又用舌头覆盖上去,重重地吸吮着。
眼睁睁看着父亲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着奶子,这种巨大的冲击简直令同忻羞愤欲绝。
“嗯啊、放开我父亲,你这是乱伦求求你了、不要”
他徒然地昂起头,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季非哼笑一声,直接把养子剩下的裤子也扒了下来。两条大长腿紧紧夹在一起,仍旧遮挡不住勃起的阴茎,和下面湿濡的阴唇。
就说嘛,给他用了这么多药,怎么可能没有效果。
被父亲注视着自己下体的感觉异常羞耻难堪,同忻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相比他强奸了男友,现在当着男友的面被父亲逼奸更让他不敢置信、屈辱。]
“这么骚的吗?被我碰一下就流水了?”
季非的声音很是愉悦,他把手指插进养子的嫩逼里顶了几下,湿濡的肉涧很快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身子因为极度屈辱而在轻轻颤抖,他紧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眼角含泪,“不要、唔呜”
说实话,同忻这副模样甚至比他被破处的时候还要诱人。
季非忍不住掰开了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连前戏都不耐烦做了,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滑动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顶撞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太粗了、好胀、嗯唔啊、啊、啊哈全部进去了父亲、不、不行”
同忻猛地躬起身子,泛着青紫掐痕的双峰左右摇晃,显得他的腰特别细,被男人的宽大手掌紧紧掐住,看上去异常色情的样子。
他的脸很红,眼睫毛被泪水打湿了,微微睁开,瞳孔已经扩散,呈现出迷离的色泽。
季非没有停歇,整根干进去后,就开始打桩式的抽插起来,插了几下嫌不够深,索性将青年的两条腿对折到胸前,他本人则沉沉压上来,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青年的身体几乎完全被季非掩盖住了,只有敞开的小腿在一颤一颤的,脚趾拼命蜷曲。
大鸡巴奸得太深了,同忻难以遏制地淫叫出声,“慢点、嗯呜、要被撑裂了嗯啊、不要、父亲”
季非粗喘着继续肉干,鸽蛋大的龟头一下子能直接用到子宫口,只撞了几下就把宫口撞开了,阴茎更加肆无忌惮地顶撞进去,又快速拔出一点,再用力撞击。
青年被插到立刻就同潮了,阴茎头摇晃着吐出点点白浊,像牛奶一样射在了小腹上。
被父亲插射的感觉让他感到莫大的羞辱和自责,尤其是旁边还站着男友,刚才他还看着男友被大鸡巴插得淫叫,结果现在自己却比他还要淫荡不堪,躺在父亲身下也能同潮,简直下贱无比。
同忻浑身发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体内那根粗壮的鸡巴上面的褶皱,还有鼓胀的青筋,每一下重重摩擦肉壁产生的快感,好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大脑神经上跳跃。
很快,养子就再次勃起了。
季非在心里赞叹着药效,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不由得想换个姿势,将阴茎拔了出来,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又插入青年的后穴。
“额啊啊啊”同忻的呻吟声都在发抖,一
副被玩坏的神情。
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挤进肉穴中,青年只觉得后面那个小穴被快速撑大,酸胀难忍,他甚至有种失禁的感觉,膀胱好像被什么挤压到了似的,他不自觉张大了嘴唇,喘息了几声,又含着泪呜咽起来,被彻底贯穿。
“要尿出来了、嗯啊啊、慢一点、求你了”
史栋看着眼前这场父子乱伦的场景,简直荒谬无比。他喜欢的人正雌伏在他最厌恶的男人身下,被他奸到不停呻吟、双颊晕红,爽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简直是、简直是噩梦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狰狞的性器在男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拉扯出一大滩半透明的蜜液,男人雄壮的腰胯强而有力地顶撞着同忻的屁股,就像扇打一样啪啪作响,发出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抽插声。
史栋难以置信,他哭了出来,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对他最大的酷刑,远比被季非强奸那一晚还要让他屈辱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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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惊讶地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条件反射地点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