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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很快适应了初期的不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穿着妥帖的白大褂,一脸无趣地坐在办公桌旁边,而面前则是一对夫妻。
丈夫长得憨厚老实,从面相看大概才二十来岁,穿着朴素,浓眉大眼的,皮肤偏黑,是那种七八十年代大众最喜欢的阳光型帅哥,但在干净整洁的医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双手从不自觉放在桌上、到被季非注视后又落在膝盖,睫毛也搭了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局促讨好的笑容。
他的妻子一直依偎在他的身边。
妻子长相秀气,脸皮白嫩,但喉结仔细看还是存在的,只是他的胸脯鼓鼓,挺立的样子很吸人眼球。
是个双性人。
一回生二回熟。季非当医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清了清嗓子,淡定地开口:“是哪位看病?”
丈夫忙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我老婆看,我就是带他来医院,他胆儿小。”
季非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妻子一眼,青年果然很害羞地低下头,耳尖微微泛红,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那你媳妇儿是什么情况?”季非装模作样地询问道。
丈夫闻言,有些难以启齿似的,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睛不自觉往四周看了看,门诊的办公室大门是开着的,时常有人路过,他就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脸就红了:“哎,是这样的医生。我和我媳妇儿结婚三个月了,一直没能怀孕,然后吧,我妈就老催我们”
憨厚的男人先是扯了一些有的没的,见季非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斟酌着继续,“其实吧,说出来也挺难为情的。就是我媳妇儿他、他比较害羞平时还好,每次我一碰他,他就紧张我要强行弄,他那地方就特别紧咳咳咳,所以啥,我这不就急了吗!带他来医院看看,看能不能治治”
秀气的双性妻子早已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抬头看人,白皙的耳垂红通通的,要不是因为情况太严重,再加上家里人催得太紧,他估计早就羞得夺门而出了。
季非挑了挑眉,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个事情,有点难办。听你说的那样,是不是有你的阴茎太大了的缘故?”
“啥?”丈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季非说的阴茎是什么,顿时尴尬地笑了一下,“嗨,我还以为大夫你在说什么呢,就是问我是不是鸡巴太大了对吧?嘿嘿嘿,这个还真的是挺大的,不过我从来就没进去过,进去了说大就算了,那没进去大有什么用啊我这都憋这么久了,光看不能干,天天上火,愁死了。”
说着,他还怕季非不相信似的,自顾自把裤子解松了,从内裤里掏出根肉棒来,明显已经勃起了,像条肉粉色的火腿肠似的,在掌心里颠了颠。
“你个憨货在做什么!”旁边的妻子又羞又气,往他丈夫身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就羞耻地转过头来,不肯看向旁处。
季非倒是没什么在意,笑了笑,表情严肃,心里却是在等系统的提示音。
可丈夫一看医生都不说话了,着急了:“大夫啊,我听说你是专治这方面的,有本事得很。我和我媳妇儿呢,来之前打算好了,就想让大夫你帮忙给我媳妇儿治治、松松他那个小逼。我们农村人,不讲究那些个什么,只要能抱上儿子就行。”
“我就是没经验,搞不定。医生你这么厉害,肯定行。只要把我媳妇儿搞松了,能让我进得去就成!”
季非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好在还是保持住了形象。
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怎么可能对这些原住民的脑回路抱有希望?
“可以,我给你开个单子,待会儿你先去柜台缴费,让护士台的护士帮你腾个房间洗澡,一定要里里外外洗干净唔,然后完了再回来找我,听清楚了吗?”季非一本正经地吩咐道。
丈夫惊喜地点点头,“好好好,谢谢医生。”
他一边道谢,一边拉着妻子站了起来,同同兴兴地去柜台缴费。
季非目送他们离开,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对门,发现那位坐值医生正把一个双性学生的腿掰开,然后把粗黑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肉逼里面,除了被插的学生满脸潮红以外,旁边排队的病人、包括学生家长都一脸淡定,司空见惯一般。
他看得津津有味,还拿了旁边的眼镜戴上,兴致勃勃地观看学生被肉红的嫩穴是如何吞吐医生的大肉棒的,心里不禁为这大胆色情的行为鼓掌点赞。
没过多久就到了休息时间,这医院的医生少、病患也少,一到中午除了少数医生,基本全都去吃饭了,患者也不在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等待医生重新上班。
时间过得很快,季非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到了上班时间。那对夫妻果然来了,丈夫亲自把洗干净的双性妻子送进了医生的手术床上,站在一旁看妻子脱衣服,还出声安抚媳妇儿不要紧张。
妻子不但脸白,身体也很白嫩。衣服解开后,直接弹出了对丰盈鼓胀的乳房。两团乳肉雪白肥腻,中间嵌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干瘪的顶端因为不常束缚而凸立了进去,因此显得乳晕又大又圆。
季非依旧穿着白大褂,扣子都系得很严实,一本正经地站在患者面前,视线停驻在青年微微摇晃的奶尖上,隐晦地咽了口唾沫,才彬彬有礼地开口道:“介意我摸一下吗?我得找到你的敏感点才能刺激你迅速进入状态。”
妻子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两只手纠结地攥在一起,听到季非的话,下意识向丈夫求助。憨厚的丈夫心里也有点怪怪的,被一个不认识的医生抚摸媳妇儿的身体什么的。
但一想到来之前家里老人劝说的话,心下一横,就对老婆点了点头。
青年不得不羞臊地“嗯”了一声,脸红得几近滴血。
季非走到了他面前,过于接近的距离让对方更加紧张局促,睫毛乱颤,双颊晕红,眼睁睁看着季非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略带薄茧的大手一覆盖在奶尖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包括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滋味一下子让青年浑身发僵,忍不住抖了几下,才呻吟了起来。
“不要害怕,我是医生,专业的,不用觉得我是在强迫你,放松。”季非柔声说道,然后用掌心将奶子包裹着梁捏了下,雪白肥厚的乳肉被捏出了各种怪异的形状,嫣红的奶头也被夹在指缝之间,时而梁捏,时而被他揪出来摩擦。
很快,那个豆粒就变得硬挺起来,肿成了成人指节宽的奶头。
妻子红艳的小嘴微张,表情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但声音却从喘息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托住了自己的奶子,好像被季非捏得受不住了似的,双腿触电般酸软无比。
“嗯唔、轻点”
丈夫看到妻子居然这么配合,顿时有些吃味。但妻子那对挺翘浑圆的巨乳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又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看得他不自觉吞咽起了口水,裤当也不争气地半硬了起来。
“对,就这样放松、好好感受一下”季
非走到了青年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握住了他的双乳,在妻子情不自禁张大嘴呻吟的时候,低声说道,“现在回答我,你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脸很红,他的后背紧贴在医生宽厚的胸膛上,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属于其他男人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心脏狂跳,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声音沙哑,“很、很舒服嗯唔”
季非继续诱导:“说清楚点,怎么舒服?”
妻子刚想说话,就被季非咬住了耳垂,顿时浑身巨颤。
“嗯啊、被、被医生梁奶子梁得好舒服奶头都被梁硬了、嗯啊”
他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眉眼间流露出的情态看得丈夫眼睛都直了。
医生真的好厉害,他媳妇儿居然有这么骚的样子
季非低低笑了起来,由胸膛震动出来的声音让妻子更加羞耻。
“看来你敏感的地方有很多。”季非的手渐渐往下,一点一点脱掉了青年的裤子。
双性的阴茎一半都很小,精致的一支小肉芽儿,即使勃起了也就是唇膏大小,倒是下面的阴阜鼓胀,阴唇饱满,几乎不长毛发,白白嫩嫩的,是一个上好的白虎穴。汁水应该也很充沛,阴唇缝里有一丝黏腻的淫水在闪烁着光泽,看上去很是色情。
“长得很漂亮。”季非称赞着青年的身体,然后用手指细细抚摸阴唇,摸得妻子一副腿软的模样,才堪堪住手,“会给人舔鸡巴吗?”
妻子有些为难。
丈夫在旁边开口,“他根本不会,我逼他都不肯,医生,你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不然不给操也不能口,活活憋死我了。”
妻子很难堪地垂下了头。
季非应了一声,然后脱下裤子,掏出那根油光水亮、毛发旺盛的大鸡巴,好像生怕青年像丈夫一样听不懂似的,体贴地用糙话说道:“那你好好舔舔,要舔得仔细些,待会儿这根大鸡巴是要干你的逼的。”
妻子羞得咬住了嘴唇,但踌躇了片刻,还是挣扎着半跪了下来,伏在医生的胯上,双手握住了他那根粗壮黑亮的阴茎,张开嘴试探性地含了上去。
“嗯唔、好腥哦”青年红艳的嘴唇被阴茎撑得又圆又大,像个淫乱的小肉洞一样,吞吐着季非的阳具。
阳具被他越舔越粗,嫣红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拉扯出黏连的涎水。两颗硕大的阴囊情色地轻微抽动,明显爽得不行。
丈夫注视着妻子给医生口交的场景,胯下的阴茎肿痛不已。一脸淫态的妻子撅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跪在医生身下,而医生穿着整齐干净,只是从拉链中伸出了一根粗黑狰狞的阳具,旺盛浓密的耻毛充分彰显了其性能力的强悍。
他忍不住开始想医生阴茎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妻子舔得一脸投入的样子,而面对他时却抗拒得不行。
丈夫本来以为自己的鸡巴就足够大了,没想到医生的比他还要大还要粗,看着就让人津液直流、喉头泛酸。
季非已经把龟头顶到了青年的喉咙口了,胯下的双性妻子满脸通红,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吞咽声,额头也冒出了细汗,皮肤绯红,青筋也爆了起来,一副极力吞吐的神情。
“呃呕、好大嗯呜、慢一点”
青年的眼睛也溢出了点水光,亮晶晶的。
季非享受了一会儿患者的服侍,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拽出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在手术床上。
妻子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奶尖被玩得肿大,湿濡的阴唇里也被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阴蒂被狠狠捏住,湿泞的肉块像是吸饱了汁水的蚌肉,被人触碰一下就挤出了粘稠的骚水。
“不要、嗯唔好奇怪、嗯啊”阴蒂被指腹用力摩擦,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阴蒂窜上来似的,电得他牙齿酸胀,口水也流了出来,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季非笑着将妻子下面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掰开,幽深湿红的穴口在丈夫的注视下,一开一合地翁动着,似乎在邀请他人狠狠进入一般看得男人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紧接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就从后面插了进来,一点一点撑开阴唇,凿进了紧致的肉壁中。
“嗯啊、好、好大不要、不要进去嗯嗯、快出来”青年浑身巨颤,身体绷得紧紧的,上身拼命往后仰倒,雪白挺立的奶子颤抖摇晃着,还有大量的汗水也滑了下来。
他就像被强迫按在一个粗黑紫胀的按摩棒上,阴唇张大,慢慢、慢慢地往下沉,最后完全吞没,浓密的耻毛遮挡住了阴唇,看起来淫乱无比。
季非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深深吸了口气,阴壁里非常紧,又湿又热,夹得他浑身冒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对,我要动了”
话音未落,青年就猛地尖叫起来,他被季非的掐住细腰抽插了几下,紫黑色的狰狞阳具在穴腔口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囊啪啪啪地甩在他的下体上,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红,黏连的淫液从缝隙中挤压出来,顺着肉柱缓缓往下流淌。
憨厚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害羞的妻子被医生用大鸡巴操逼,操得啪啪作响,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跨坐在医生的膝盖上,像个小娃娃一样被颠得“嗯嗯啊啊”直叫,嘴巴都合不拢似的,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
妻子那个紧致的小嫩逼此刻被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穴口红肿不堪,还有点点半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和医生紫黑色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丈夫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下体一阵一阵燥热,腿也不知不觉开始发软,好像自己也在被那根可怕的大鸡巴顶一样,屁眼也跟着瘙痒起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呼吸粗重。
“嗯啊、不行了干进子宫里了、额啊啊、好胀轻点、嗯啊医生、要坏掉了不要”
妻子的面庞涨得通红,脸颊粉嫩,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鼻尖也红了,眼眶是湿润的,好像忍不住哭了一般,又可怜又淫乱,两条大腿再次被强制分开,那根粗壮的鸡巴凶狠地顶撞着,一下又一下,浑圆的屁股根几乎被撞击得发麻。
第一次经历这种仗势的青年很快就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喷了一地,看上去特别淫靡。
丈夫不由得走了过去,蹲在两人交合处仔细观看,还用手指摸了摸含着阴茎的肉逼口,“老婆,你的逼真的被撑大了,流了好多骚水啊。”
妻子闻言,羞耻得不行,喘息了一声,再次被季非握住了奶子。
“嗯啊、老公我又被、嗯呜、又被医生梁奶子了好舒服”
眼睁睁看着妻子那对自己都没碰过的奶子被别的男人蹂躏,丈夫憨厚的脸不由得开始涨红。他到底是年轻,还是很不能接受村里人那种毫无芥蒂的做法,但人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根本不能责怪医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老婆太骚了,丈夫碰不得,被医生一碰就出水,这不是看不起他吗!
“妈的骚婊子、被别人玩奶子操逼是不是特别爽?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原来这
么骚”丈夫啐了一口,眼睛却直直盯着医生那根粗壮的阴茎。
妻子被骂得一脸羞愤欲绝,湿泞的肉壁一下子绞紧了,夹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地往上顶着,粗长的阳具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处,捣进柔软的子宫里。
“额啊啊、老公又被干到、嗯唔、干到子宫了不要被射、嗯啊快点出来”
丈夫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吼吼地脱下了裤子,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粗暴地撸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白浊从马眼口喷涌出来,咸腥的骚味溢满了整个办公室。
而被丈夫注视着吞吐大鸡巴的妻子更加亢奋了,他心里是羞耻难堪的,可又反抗不了公婆和丈夫,还要当着丈夫的面被陌生医生破处、奸嫩逼,但丈夫都不在意了,甚至还看得射精,青年也不禁破罐破摔起来,张开喉咙放声呻吟。
而季非的阴茎的确特别粗大,每当龟头在肉壁上摩擦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尿意频频,他既害怕自己真的会尿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太刺激,纠结又煎熬,只能本能地隐忍着,肉逼夹得越来越紧。
他越夹得紧,季非就操得越凶,发了狠似的不停往里顶撞,把青年操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不休。
“嗯啊啊、要尿了嗯唔、要被干得尿出来了”最后,这个秀气的双性妻子情不自禁昂起了汗涔涔的脖子,一边尖叫,一边尿了出来,腥臊的尿柱大部分溅在了丈夫的脸上。
季非也到了临界点,毫不客气地将浓精射进了他的淫水逼里。
三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回味着刚才刺激的感觉。
季非倒是有些玩味地看着被自己妻子尿了一脸的憨厚丈夫,视线隐晦地打量了下他的屁股,发现那地方也十足挺翘,只是裤子太宽松才看不出来,如今半遮半掩,反倒挺诱人的。
“真的被干出了一个好大的洞”丈夫目瞪口呆地看着季非将阴茎从他妻子体内拔出来,那个湿红肿胀的肉逼口明显变得松软了不少,远远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张红艳的小嘴在蠕动一般。
精液射得太深,好半天,才从里面流了出来,非常粘稠的一股,浓得像白浆一样,十分淫靡。
季非绷着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用干净的纸巾擦了擦阴茎,然后拉上拉链,一本正经地坐回办公桌,然后给这对夫妻写诊断书。
“症状不算严重,治疗几个周期,好好配合医生的话,是有很大希望成功的。”
妻子手脚发软地穿上衣服裤子,胸前被梁得挺立的奶尖将衣服顶了起来,肿胀的奶头分外显眼。他羞耻不已,不禁用手遮挡住,然后满脸潮红地站在丈夫身边,听医生叮嘱。
“好好,我们都记住了,麻烦医生了,辛苦辛苦。”丈夫的脸也还是滚烫的,在医生面前被妻子尿了一脸真的很尴尬,一想到就难堪得不行。
季非好脾气地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不知道这对年轻的夫妻如果都被他弄上床了,会怎么样呢?
他漫不经心地抹了抹嘴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