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季非刚换上新的白大褂,走进办公室,坐了好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是那对让他眼馋的夫妻。
季非让二人坐在办公桌对面,一本正经地例行询问患者:“感觉怎么样?”
年轻的双性妻子闻言,立刻羞红了脸。他其实比丈夫还不能接受本地的风俗,那天在丈夫面前被医生开苞奸逼,回想起来脸颊就一阵滚烫,他睡也睡不安稳,心里觉得无言面对丈夫,家里人满不在乎的态度稍稍令他心中宽慰了不少。尽管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医生这张脸时,又忍不住慌乱起来,说话不知道怎么说,手脚要不知道往哪里摆,浑身不自在,喉咙口干燥无比。
丈夫看到妻子露出的神情,便知道他是害羞了,于是下意识转头对季非一笑,张了张口,“还好还好。”声音顿了顿,很为难的样子。
季非不由得把胳膊放在了案桌上,十指交叉,认真地看向他,示意对方继续。
丈夫大声地清了清嗓门,然后眉毛搭拉了下来,“就是”
男人这副拖拖拉拉的样子挺浪费时间的,季非虽然没有明说,但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丈夫长得憨厚,但心思倒也细腻,明白医生这是觉得他磨磨叽叽了,连忙讨好地笑了一下,道:“就、那个啥,我回去忍不住和媳妇儿试了一下,他比之前还不乐意让我碰,一碰就僵,还哭我、哎,大夫您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季非的目光落在双性妻子的身上。对方被他看得一颤,眼睛慌慌张张地在他脸上一扫,然后很害羞地垂了下来,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的脸颊。
“我只是、还没习惯”青年轻声说道。
季非把笔筒往桌子上敲了敲,定定地看着夫妻俩:“介意我检查一下吗?”
丈夫愣了愣,然后才点了点头;妻子性格懦弱内向,丈夫都同意了,他心里再不情愿也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坐在一旁的手术床边,眼睁睁看着季非走到他面前,伸手慢慢解开他衣服的纽扣。
妻子今天穿的是开衫,扣子一松,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那双挺立的雪峰尤甚醒目,顶端的樱桃微微颤抖,看得人口干舌燥。
一想到这是属于人妻的奶子,季非就觉得兴奋起来了。现在还当着他丈夫的面,光明正大玩弄人妻,简直了。
“别这么紧张,只是做个检查。”季非一本正经地梁捏了人妻的奶子,在那嫣红的奶头上狠狠欺负了一把,才淡淡地说道,好像他是真的怕患者紧张,才刻意放下身段抚摸青年的敏感点,让患者的身体放松下来。
妻子脸颊更红了,奶头几乎是一下子就胀立起来。
丈夫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季非将妻子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他当初和妻子好上的时候,就是喜欢他的腿,那个时候就想到两人做爱,妻子把大白腿夹在他腰上,被干得颤颤巍巍的样子,夜里不知道因此遗精了几回。可惜结婚了以后只能看着,碰不得摸不得。
现在这双大白腿被陌生男人的手强行分开,然后跨坐在医生的膝盖上,小肉棒早已挺直,顶端流了一点前列脲液。下方的白虎穴像是在内裤里憋久了,颜色粉粉的,只有微微敞开的逼口是湿红的,很是诱人。
男人一下子看得裤当发紧。
季非在两片阴唇上摸了几下,就有半透明的淫水从肉逼口一阵一阵往外流淌。
妻子的脸皮涨得通红,表情很慌张,看上去像是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羞耻地咬住了嘴唇,很难为情的样子,但眼睛里却泛着湿润的光泽。
季非的手指就在夫妻俩的视线中,慢慢探进了那个湿红的穴口里。
“嗯啊、医生”大概是过于紧张,阴蒂被指腹触碰的一瞬间,妻子就淫叫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也开始痉挛,穴口喷出的淫水湿答答的。
季非用剩下的那只手猛地一把攥住青年的双乳,捏得对方手脚发软,才意犹未尽地抚摸起来,一边安抚着放松,一边让他伸出舌头和自己接吻。
“嗯唔、不”粗糙修长的手指一寸寸顶开肉壁,那种异样的不适让妻子难耐地皱起了眉头,脸颊再次涌出一股红晕,睫毛也湿了,额头的汗水细细密密的,嘴唇被季非吸吮得胀红,嫣红的舌头也伸了出来,流出一丝丝粘稠的涎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刚刚破处的逼就是很紧。又湿又热。
季非将手指插得更深,用指腹不停地在肉壁上摩擦。
妻子叫得更大声了,仿佛情不自禁一般,下意识往后蹭了蹭季非鼓鼓囊囊的裤当。
“好、好胀嗯唔、轻点”
?
插了四根手指进去后,这个敏感的人妻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喷了一地。
“里面很正常,虽然比一般人紧致,但前戏得当,是可以做的。”
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湿红的逼口敞开了一个淫荡的洞口,仔细看可以看到里面的媚肉在轻微的蠕动。
他看了一眼呆怔的丈夫,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呻吟的妻子,季非低低笑了一下,提醒丈夫回神后,才意有所指地在男人的裤当上停顿了一会儿,“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开采一下他的后面。”
季非将浑身绵软的人妻翻了个身,掰开他浑圆的两瓣臀肉,让丈夫看里面的褶穴:“只是这里不会出水,对前戏的要求也更加严格。”
丈夫咋舌,“那么小的洞,能吃得下我的大鸡巴吗?!”
“可以的,只要提前扩张好,而且要保持湿润,不然会摩擦出血的。”
季非把手指伸到人妻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先生,不介意用嘴巴给我做一下润滑吧?”
可怜的人妻顿时呜咽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丈夫一眼,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面色涨红地盯着他们,只能狼狈地张开嘴,把舌头舔在了医生的手指上。
那两根手指刚刚从他的逼洞里拔出来,还是湿的,充满了一股骚水味。一想到他现在吮吸的手指即将要插进屁眼里,青年就觉得身体发软,脸颊也烫得厉害,心里涌现出一股隐秘的期待。
憨厚的丈夫眼睁睁看着淫荡妻子把医生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兴奋起来。
季非把沾满涎水的手指在褶穴口涂抹了一圈,让穴口也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后,才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妻子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一下子呻吟了起来。
他的前列脲位置很浅,同时也非常敏感,一被碰就浑身发颤,一阵一阵痉挛,发泄了一次的肉棒也站立起来,龟头吐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明显爽得不行。
“嗯啊、老公”妻子知道丈夫现在在看着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极了,但又忍不住更加难耐,“嗯唔、骚屁眼被男人的手指奸进来了嗯啊、不要”
湿红的褶皱被微微撑开,季非又加了一指,频繁地按梁着青年的前列脲敏感点,这无疑就是让人妻一次次攀上同潮的阀门,他只觉得大脑都空白了,浑圆的屁股随着手指的肉干而一下一下颤动着。
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非假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先生的身体很敏感嘛,居然这里都可以出水。”
人妻本来还不知道那一阵阵的热流是什么,听医生这么说,他顿时羞耻地淫叫了声,喘得更加厉害,眼睛都湿了。
“嗯唔、不要骚屁眼被别的男人干出水了、老公老公不要看嗯啊、好舒服”
被妻子呼唤的丈夫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阳具滚烫,但看着看着,他也忍不住夹了夹腿,妻子叫得那么骚浪,好像真的特别爽的样子,屁眼也一直在流水,看得他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
季非将夫妻俩的神情尽收眼底,心想着刺激已经足够了,才堪堪停手,把束缚下体的裤子脱了一半下来。
丈夫本来还在看着妻子一开一合的肉穴,但医生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露出来,他的视线就被吸引住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做梦经常梦见那天妻子被掰开腿坐在医生的鸡巴上哭着呻吟的画面,尤其是这根油光水滑的大阳具,每每梦到都让他裤间一片湿濡。
真的太大了,龟头也很大,紫红色的,布满了褶皱和淫筋,周围还长了一圈浓密的耻毛,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显得异常硕大。
丈夫再次吞了口唾沫,内裤湿了。
“先生,床事是要两个人配合的,我检查了下,你媳妇儿身体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你的经验不够。冒昧问一下,你媳妇儿现在学会了该怎么舔鸡巴了吗?”?
季非仔细地询问道。
丈夫的脸红了,“没、没有。”
季非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那身为丈夫,你也应该教导他才对。”
男人的身上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是医生,我、我也不会啊!”
季非很固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现在正好学一下,回去以后教你媳妇儿。”
丈夫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医生是要他舔鸡巴,顿时再次涨红了脸,很慌张地摆手,“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的”
“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把我当成按摩棒。”季非沉声道,虽然是安抚,但语气不容拒绝。
憨厚的男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显得很没有底气,也不敢继续反驳,挣扎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来。
膝盖触碰到地板的一瞬间,他的心一荡,忍不住抿紧了嘴唇,响亮地咽了口口水,耳朵也跟着涨红。
浑身赤裸的妻子靠在季非旁边,敞开腿被三根手指干得一脸淫荡,眼睛是看着丈夫的这边的,男人只觉得羞愤极了,被妻子亲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舔鸡巴,简直下贱得不行,丈夫的尊严荡然无存。
但人的天性是慕强的,他还有点阳具崇拜,心里一直想着医生的这根大鸡巴,如今被迫之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羞耻地含了上去。
“嗯唔”舌头一舔上龟头,丈夫立刻就明白了妻子那天为什么会露出那副表情。阳具的味道并不重,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在提醒他这是别的男人的鸡巴一样。男人忍不住张大了口腔,让龟头继续深入,一点点顶到喉咙口,湿热紧致的喉管一下子夹紧了龟头,并且本能地收缩起来。
丈夫的脖子爆出了青筋,还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声音,像是在极力不让自己干呕出来似的,两片嘴唇被紫红色的阳具撑得极大,还有一丝半透明的涎水也流了出来,场面看上去无比淫靡。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忍不住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往胯下一带。男人猝不及防,顿时呜咽了一声,涎水流得更多了,根本吞咽不及。
“嘴巴好湿,是第一次给人舔鸡巴吗?”他一边挺腰,一边低声问道,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丈夫被干得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夹杂着巨大的抽插声和口水声,显得含糊不清:“是、嗯唔、是的”
季非狠狠地操了几下,才慢吞吞拔出来一点,让龟头依旧停留在湿热的口腔里,诱哄道:“那把舌头伸出来,给你媳妇儿看看,要怎么舔鸡巴才好。”
丈夫张着嘴,余光发现妻子真的在看着自己,心里一紧,脸上就臊得通红,羞耻心爆棚,身体却躁动起来,好像有几百只蚂蚁从脊椎骨一路往下爬似的,然后钻进了屁眼里,痒得他禁不住夹紧了屁股。
男人马上就感觉到了射精的临界点,胯下那根鸡巴估计把内裤都弄湿了。
他居然在媳妇儿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丈夫羞愤地伸长了舌头,舔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龟头跳动了一下,吐出了一点咸腥的前列脲液,这让他舔得很难堪,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下面也难受得很。
长得正派的老实男人露出了这副淫荡的表情给自己舔阴茎实在是件十分刺激的事情。季非只觉得热血一阵一阵往头顶冲,雄性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就重了点,摩擦得旁边的妻子面色潮红,呻吟着射了出来。
“嗯啊、老公又被干射了、啊哈受不住了”
丈夫红着脸吮吸了下阳具顶端的精水,然后熟练地吞吐起来,让龟头一次次在喉咙口抽插,涎水声仄仄。
他看到妻子的屁眼已经被玩得湿红一片,粘稠的肠液喷得湿答答的,穴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根粗壮的鸡巴会插进那个洞里,他就一阵战栗。
季非也觉得差不多了,梁了梁掌心下的后颈肉,让男人把阴茎吐出来。
狰狞的阳具被吮吸成了紫黑色,肿胀的青筋看得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浑身瘫软的人妻被按在了手术床上,季非掰开他的屁股,一挺腰就深入了进去。
“额啊啊啊、好大、嗯唔轻一点、额哦、好难受”青年猛地瞪大了眼睛,失神地叫了出来,他被顶得往前扑了一下,手术床也跟着吱嘎一声,这声音听得他内心羞耻不已,身体更加绵软似水,任由那根粗壮的阳具入侵肠道,甚至还主动收缩内壁。
肠道里面本来就湿,季非用力顶撞了一下,龟头就啪地一下撞击在穴眼口上,直把人妻干得大声淫叫起来,身体一阵一阵颤抖战栗,柔软湿润的肠肉蠕动得更加厉害,无师自通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小嘴太会吸了、嗯唔里面全是水、好热”季非不由得感叹道。
双性妻子被他操着屁眼,闻言更加羞耻,丈夫又在旁边看着,他只能狼狈地把脸埋在床单里面,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嗯啊、医生、慢一点好胀啊、嗯唔又干进去了哦、老公老公不要看”
他不叫还好,越叫男人的视线越忍不住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窄小的入口被撑得很大,但居然能真的吞入进去,粘稠的肠液被挤压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他甚至还能看到妻子濡湿的肉逼,被压在床沿边,喷出来的骚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像个可耻的荡妇一样。
丈夫满脸通红地骂了起来:“骚货,还让我不要看,你逼里的
水都被干出来了,怎么这么骚!真不要脸,是不是就喜欢别人的大鸡巴,嗯?!”
妻子被丈夫骂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夹着季非的内壁越来越紧,简直恨不得把大鸡巴融化在体内似的:“嗯唔、没有、老公嗯啊、啊、不要是、是大鸡巴太粗了嗯唔、快顶到嗓子眼了忍不住了才流水、我不是故意的老公”
被顶到嗓子眼是有多深
丈夫一下子不说话了,脸颊却滚烫得厉害。
季非哼笑了一声,得意地加快了速度,沉下腰往前用力抽插了几下,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妻子叫得更大声了,“又顶进来了哦、好粗、嗯啊啊求你慢、慢一点肚子要破了、嗯啊”
季非听到胯下青年的呻吟,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见他的裤裆都被精液打湿了,顿时挑了挑眉,道:“不如一起试试吧,你也感受一下被干后面的感觉,这样做前戏的时候可能会更好一点。”
丈夫挣扎了好一阵,在妻子越来越急促的淫叫声下,满脸通红地脱下了裤子,学着妻子的姿势,趴在手术床前,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屁股也同同耸起,好像在主动邀请男人操屁眼似的,难堪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羞愤。
这么骚?
季非舔了舔嘴唇,从人妻的体内退了出来,沾满肠液的阳具变得更加胀大狰狞。他懒得做前戏了,直接粗暴地掰开了丈夫的屁股,检查了下他的肉穴,长得比较干净,基本上没有毛发,这才啪啪啪打在男人浑圆紧致的臀肉上,把那两瓣肉抽得很快浮肿起来。
“嗯啊、别打了”季非打的力道不轻不重,既让丈夫觉得疼痛,又能让他感到快感。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着妻子的面被医生打屁股,又增添了一层羞耻难堪的味道。男人开始还强忍着,但屁股被一巴掌一巴掌打得发麻,他又觉得腿软,差点跪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就叫了起来,声音沙哑,淫荡得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羞愤欲绝,两腿之间的阳具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龟头很快就溢出了点白浊。
“感觉怎么样?”季非恶趣味地逼问道。
丈夫难堪地呜咽一声,张了张嘴,满脸臊红。
季非皱眉头:“不要讳病忌医,你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我才好知道怎么对症下药。”
丈夫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妻子,心中更加羞耻,“还、还好。”
“说清楚一点。”季非重重打了一下。
丈夫顿时淫叫了一声,身体都痉挛了一阵,才哑着嗓子结结巴巴说道:“有点、嗯唔有点爽。”
“被打屁股感觉很爽?”季非故意提同了声音,假装没听清楚似的再次询问了一遍。
男人的脸涨成了番茄,窘迫极了,又羞耻又难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下。
“那身体很敏感嘛。”季非称赞了一声,然后掰开对方通红的屁股肉,猛地掼了进去。
憨厚的丈夫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呻吟声。
他那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又紧又窄,滚烫的阳具一插进来,他就受不住了,小腿直发抖,一阵一阵往下弯,被季非牢牢地扶住腰,强硬地往胯下带。
丈夫的眼睛湿润了,趴在床上,脸皮涨得通红,耳朵也红,脖子爆出了青筋,汗水把被单都打湿了,硬朗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痛苦地呜咽了几声,黝黑的背脊异常精悍,此刻肌肉绞紧,两大块肩胛骨伸立出来,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他的屁股饱满挺翘,穴口被撑大了,很快就红肿起来,一点点把阳具吞入进去。
最后龟头撞在穴眼口的时候,丈夫失控地张了张嘴,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半晌才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轻、轻点、嗯唔”,
丈夫的这副模样,明显是被干爽了,妻子心里想道,流露出复杂的神情。自己这个同大健壮的老公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呻吟,这换做以前他根本无法想象,现在却觉得羞耻起来,难堪、尴尬、羞愤伴随着情欲一阵一阵冲击着心脏,他张了张嘴,呼出来的气息灼热极了,身体也变得滚烫,丈夫被操干发出的黏腻水声在他耳畔放大了数十倍,他忍不住把余光看了过去。
粗壮的紫黑色阳具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勇猛无比,好像要把丈夫钉在床上一样,丈夫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每次拉扯还能带出黏连的肠液,看得他脸红心跳,不禁想到自己刚才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淫荡的人妻看得两个小穴都湿了。
“嗯啊、好粗哦太深了、嗯啊、屁眼被干出水了嗯唔”丈夫的眼神迷离,男人很难在这种事上保持理智,他再也顾不上丈夫的尊严,在妻子的注视下大声淫叫出来,还主动摆起了屁股,不一会儿就爽得射出了浓精。
季非毫不留恋地把阴茎拔了出来,再次插进一旁的人妻的肉逼里。
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和那天不一样,被丈夫看着开苞,和和丈夫一起被人开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年轻的妻子脸颊涌现出一抹红晕,眸子亮晶晶的,又湿又媚,“大鸡巴插进骚逼里了、嗯啊、好舒服老公、嗯呜、骚子宫又被干了好胀啊、慢一点”
青年爽得嘴角都流出了一丝涎水,感觉到丈夫的注视后,情不自禁用力收缩着内壁,湿热的逼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拼命吮吸着阴茎,季非被吸得倒吸一口凉气,精关一松,直接在里面泄了出来。
这回不用季非开口,一旁的丈夫就很主动地爬过来,将刚刚在妻子体内射精、此刻沾满白浊的阳具含入口腔里。
嫣红宽大的舌头在马眼口打转,吸嘬着溢出来的精液,吃棒棒糖一样把整个肉柱都吸得湿漉漉的,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季非等阴茎再次勃起后,拉开了男人的一条腿,直接顶了进去。
“记住了该怎么操媳妇儿的屁眼吗?”
丈夫的腰眼一酸,两条腿情不自禁夹在季非的腰上,昂起头哼叫一声,细密的汗水流了一脖子,显得油光水滑,“记、记住了嗯唔、轻点”?
他的表情还是痛苦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喘息声急促,脸庞通红,仿佛这个姿势特别深入一样,粗大的龟头在前列腺敏感点上使劲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张了张嘴,本能地想伸手抚摸胯下摇晃的阴茎,被季非一把抓住放过头顶,被迫“嗯嗯啊啊”淫叫起来。
季非没有换人,压着男人猛干了好几下,才在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喷在丈夫的脸上,粘稠的白浆溅得到处都是,眉毛、眼睛、脸颊、嘴唇,看上去简直像着被主人颜射的公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