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梦……沈轻缘更加不敢和苍言对视了。
昨晚她半夜才睡着,想到苍言的无理要求,不敢贸然行动,只轻轻掀开被子,苍言觉得冷了然往她这边挪,最后就挪到她怀里了。
中午,太阳来了,苍言躺在花园的躺椅上,别的兄弟妹都去打麻将,就她一个人在这里,文锦舒过来:“言言。”
“妈。”苍言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在这里干坐着做什?小缘呢?”
苍言看了某个方向一眼,没说话。
文锦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沈轻缘和文茼聊得火热,她感叹:“小缘有个龄人够聊天也挺好的。”
在这里的人要是已经成家立业的,要是刚刚上小学上幼园的小不点,就只有文茼和沈轻缘年龄相仿。
苍言:“……”
她和沈轻缘不是龄人吗?
文锦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刻哄:“哎呀,妈妈不是那个意思。”
苍言开始反思,是她太小气了吗?明明她都没气,她妈怎这感?她连忙转移话题:“我爸天会过来吗?”
文锦舒眉开眼笑:“你爸晚上过来。”
苍言若有所思,突然问:“妈,你年轻时会被一直指指点点吗?”
文锦舒瞬间正经,说:“那时候网络不发达,也没那多闲得乱嚼根的人,我和你爸没人指点,放心吧,你也没人指点,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就算你完得无挑剔,他也会觉得你有错。”
“嗯。”苍言抬眸看到沈轻缘和文茼还在聊天,又收起表情,文锦舒说:“你在这里躺着无聊,不和她一起聊?”
苍言决不去,小声嘀咕:“我和她又不是龄人。”
文锦舒说她:“小心眼。”
苍言坦然接受,小心眼就小心眼,沈轻缘还说她是爆竹呢。
“学妹,你竟然也是学数学的?”沈轻缘感觉遇到类了,文茼简直是宝藏。
文茼笑时弧度并不大,声音也细声细气的,说:“嗯,我学统计的,学,你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吗?”
怎会用“也”呢?
“啊,我那个专业我不喜,我以后想考研,就考数学方面的。”沈轻缘上辈子本科是学应用数学的,对外就只说是数学专业,反正大家都分不清。
文茼好奇:“你要考哪里?S大吗?”
沈轻缘说:“对啊。”
文茼笑:“我也想考S大,我不想工作,就想一直读书,最后最好够留校。”
她太平庸了,还不一直呆在学校里,弟弟妹妹各才艺都会,她什都不会,就算是会也没人看她表演。
“我也是这样想的。”沈轻缘太高兴了,和文茼说起哪些必修课学起来简单,大的选修课会有哪些,要考研,必须好好学习哪些专业课。
她说得数家珍,文茼一开始还以为她要考研是瞎说的,毕竟沈轻缘成绩差大家都知,但她越听到后面越佩服,一直在小啄米一般点头。
苍言突然走过来,沈轻缘立刻闭嘴了,文茼还有些害怕苍言,小声说:“小姑姑。”
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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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她点点头,“嗯”了一声,又面无表情地说:“沈轻缘,你跟我来。”
“是有什事吗?学妹,回聊。”沈轻缘和文茼打过招呼,跟着苍言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沈轻缘从醒来后就躲躲闪闪的,一直魂不守舍,苍言一整天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还以为她什事,皱眉问:“你天怎回事?”
不像以前一样往她跟前凑,还和文茼拉拉地聊半天,都不见停来。
事反常必有妖。
沈轻缘摆摆手,眼神飘忽不定,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说:“有什事?不就是被你磕到牙了。”
苍言一言不发盯着她,目光带着审视意味,眸色冷沉,说:“沈轻缘,我天依旧血腥暴力,你最好说实话。”
沈轻缘摊手:“好吧,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我有什不说的?还磨磨蹭蹭的,你梦到什……”苍言见沈轻缘表情不然,也跟着小声:“梦?”
沈轻缘竟然敢梦到她,还和她那什什,苍言没发现她脑子里有一瞬间在想,她和沈轻缘到底谁在上面。
沈轻缘脸一红,说:“那个什什,我急,我先走了。”
“沈轻缘,你给我站住!”苍言面无表情地搓搓手,“说说你到底梦到什?要细节。”
“那个……”沈轻缘梗着脖子不知该怎说去。
她梦到她把苍言做了,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 沈轻缘:罪过, (⊙o⊙)我竟然敢在晋江做这种梦,我有罪,我big胆。
苍言:我不,要细节。
沈轻缘:我不敢,我怕锁。
苍言:(╯‵□′)╯︵┻━┻
作者:(╯‵□′)╯︵┻━┻
第41章 两根手指
细节, 细节就是她醉生梦死,沉溺于梦境中,不愿意醒来,结苍言给她一撞, 好梦直接没了。
梦中的感全部太过真实,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种她曾经肌肤相贴、呼吸相的错觉,似乎她真的在一起。
沈轻缘又不是愣头青, 早就过了会做.梦的年纪, 但还是被这个梦惊到。
苍言身体一直不好,没穿衣服时柔弱得像是随时会被折断, 偏偏她在梦里一点都不懂得节制,苍言都快哭了,声音都沙哑了, 她还在做, 最后就过去了。
苍言见沈轻缘半天不说话,双眼没有聚焦, 表情变化多端,似乎已经沉浸到梦中的世界, 她也不知在期待什, 就是想听沈轻缘亲说来。
沈轻缘细细回忆完, 舍不得地叹了气, 揪着衣摆, 扯着线上的细小绒,问苍言:“我真要说呀?”
“说,你好意思做,你还不好意思说?”
苍言抱着胳膊,语气不容置疑, 目光一直锁在沈轻缘脸上,仰头时间过,脖颈微微发酸。
沈轻缘:“……”
苍言这话说得她做了什大逆不的事似的,她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见苍言执意要己说,沈轻缘捋了捋头,酝酿半天表情,这才半真半假地说:“我梦到我被你做了,真丢脸。
”
真。
苍言:“……”
苍言难以置信地看看沈轻缘,见她脸上都是羞涩和懊恼,顿时一脸复杂:“没想到你这饥渴,还说己是1呢。”
沈轻缘低眉垂首,由着苍言打趣己,反正这个结果比说真话好。
她脸上微微发红,胡乱绕着手指,怪道:“明知道人家会不好意思,你还偏要我说,还要细节吗?”
“要。”只要沈轻缘敢说,她就敢听,反正在面的不是她,苍言有己比沈轻缘攻的错觉,甚至觉得沈轻缘识趣。
沈轻缘一怔,苍言怎这不矜持,做.梦有什细节?其实她现在只记得一些深刻的部。
她盯着苍言的手指,似乎更害羞了,声音也低得不再低,说:“很享受,姐姐的手指像是有法一样,一勾一挑都要人命,姐姐好厉害,床上也厉害。”
她在说什胡话?为了哄苍言也只继续豁去了,反正都是梦,都是瞎说。
沈轻缘说着脸上开始发,她刚刚装来的羞带怯现在变成真的了,她怎这不要脸,□□的,竟然和苍言说这话。
她结道:“之很。”
苍言感觉沈轻缘的目光像是够导一般,她手指突然不知道怎放才好,立刻把手收尽衣服袋里,阻止沈轻缘继续说去:“闭嘴,不知羞。”
沈轻缘无措地看着苍言,满眼都在说:看吧,要说细节的是你,不让说的又是你,你无理取闹。
苍言反正是不好意思继续听去了,生怕沈轻缘当众开车:“梦都是反的。”
沈轻缘差点笑来,这本来就是反的。
苍言之后一直在想着这事,沈轻缘怎这不要脸,她让她说,她就说了?还什姐姐的手指,她这又不是手指,有什效果?
苍言越想越离谱,她为什要服务沈轻缘?工具人翻身了?然后又想起这是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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