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双腿被轻柔地分开夹在奥斯顿腰部的两侧,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布料,有微微的痒。
他的衣裳齐整,除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隐隐露出线条极好看的锁骨和面部不正常的红晕以外,一切都正儿八经极了。
那只微凉的手探入了热得一塌糊涂的穴儿,冷与热的碰撞,冰与火的交融,热吞噬了冷,火卷绕了冰,瘙痒更甚…
可是…可是…该怎么说呢…
安娜犯了难,她的双腿试探性地曲得更高,紧闭的洞口不再欲拒还迎地遮遮掩掩,而是极为放纵地露出了全貌。
她感觉到有黏腻的汁水经过被指尖肆意揉捏的小花珠,顺着臀线往下汨汨地流,直到被什么东西完全吸纳。
是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奥斯顿那身漂亮华贵的外袍…
手指进的更里了,在火热的花壁上抠挖捻挑,挑出更多火热的丝儿,是徒增烦恼的丝儿,是讨厌极了的丝儿,是想要更多的丝儿。
到底…到底…怎么说呢?
“奥斯顿,干我”?这是不是太不雅了点?还是“奥斯顿,快点”?这又是不是太急色了点?
翕张的口再次按捺不住了,它又擅自主张地迷醉轻唤:“奥斯顿。”
然后,到底还是被尚存理智的主人克制住了,在奥斯顿疑惑的眼神里,滚在喉咙口的情色请求变成了枯燥无味的植物图鉴:“奥斯顿,这是什么?”
青葱玉指衔着一支烂漫可爱的粉红色花朵,由三枚美丽诱人的紫红色叶片撑托,与白皙的玉指构成了一幅娇艳的美人拈花图。
奥斯顿送入了两根手指,手掌朝上盛了些许流淌不停的春水。初时火热,而后粘腻微透凉意,始终不变的是阵阵飘着情欲味儿的清香。
他用拇指的指甲盖坏心地蹭了蹭翻在外侧的小花珠,花珠瞬间硬挺,艳比霞光。
但是他没忘记安娜的问题:“那是紫叶酢浆草。”
花穴被完全掌控却因不得其法而更加瘙痒难耐,娇花已垂泪,行人何不怜?
到底还是说不出奇怪的话语,一阵暖风扑面,她感觉更迷醉又更清醒了:“嗯…奥…斯顿,那这是什么?”
钟形的花萼,扁平的花丝,纤细的花柱以及浅紫的基部,在暖风中摇曳不停。
无处安放的玉指指着那个方向,颤颤巍巍的,触到上面粗糙的绒裂片又可爱地即刻缩回。
就像是收取回答问题的回报,奥斯顿俯身,手上的动作不停,但他含住了安娜裸露在外的香肩,柔软的舌在上面肆意地作画,青紫的印一如飘落在侧的离根紫叶酢浆草。
“这是夏枯草。”
“那…”
他好似不耐,喑哑着嗓子打断安娜新一轮的提问,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处,暧昧而诱人:“安娜,向右看。”
右…哪里是右…
在花穴里作乱的手猛得抽出,竟是有连风声都遮掩不了的“咕叽”声,让安娜不由红了脸。
不对…哪里是右…
满是花汁的手换了阵地,爬上了酥软的右乳。花汁浇灌红梅,流的到处都是,然后在空气中蒸发,徒留微带凉意的水印。
右…这里是右…
头晕乎乎地侧过,不远处有一只颇具萌态的小动物。
黄灰褐的体毛掩在草堆里不易察觉,但它的面孔由额头至鼻梁有一条明显的四带,眼下及耳下具有白斑,眼睛为通透的黑曜石色泽。
它站立在那里,四肢短壮,各具五指,右边的前爪抓着一根夏枯草。
那对黑曜石的双眼就这么无辜地朝这边看着,安娜看过去的时候,它的头还极可爱地歪了歪,好像在疑惑。
安娜一怔,直到被左耳的濡湿唤回了神智,热气喷洒进耳廓,红胜双颊:“那是未成年的果子狸…它在那里等好久了…我听到它在问…为什么还不开始…”
“什么?”
什么等好久了?什么还不开始?
奥斯顿的唇从左颊滑过,细密地啄吻着吐香红唇。
与果子狸如出一辙的眼满是迷茫,对上了那对流转着暗金色光芒的眸子。不消片刻,迷茫被从上滴落下来的汗水迷了眼,那是忍到极致忍到失态的汗水。
他的语气甚至是有些愤恨:“是我想问…为什么还不开始…安娜…你想要我吗…”
当然是…想要的…可是…
可是...
可是什么?
想要没什么不对啊…
花穴玉乳早已凉透,但还留着被疼爱过的印记。它们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继续被疼爱,想要被更凶狠更猛烈地对待。
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们攀上了身上之人的脖颈,拉近,再不松开:“想要的,安娜…想要…奥斯顿。”
堤坝崩塌,阀门破碎,头顶的石浪真的翻滚起来了。
肆意的笑从干涸到灼辣的喉咙口滚落而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