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灵魂的震颤, 但熟悉的红印,甜甜的习惯, 对方一个都没有表现出来。封潮的性格和习惯, 完全与之相反。
她对待感情很是认真,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差错。
乌波归案后, 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于是暂时被收押了。但他这几天情绪非常不好,甚至有些狂躁。
警局里,陈祥从小罗的抽屉里掏出零食, 在嘴里咬得嘎吱嘎吱地响:“乌波也真能忍, 我听他哭哭啼啼地控诉丁立安, 如果是我的话....”
“是你的话怎么样?你也要杀了他?”
赵玲拍了他一下, 翻了个白眼。
陈祥嘿嘿一笑:“那倒是不能, 我不仅是个守法好公民,我还是警察,我当然得以身作则, 传播正能量!”
赵玲哼了一声:“贫嘴。”
陈祥脸皮厚,他毫不在意。看见唐绵绵走过来,还一把抓住她:“哎藻啊,你手好点了吗?”
唐绵绵手上的伤口早就愈合了,但是她还是包着纱布。她道:“放心,只是小伤。”
陈祥上手想要揉她的脑袋:“我就知道你皮.....”
“大早上不干活瞎聊什么呢?”
封潮嘴里叼着包子走过来,他似乎来得急,衬衫的领口没有系上,两条又直又窄的锁骨很是显眼,风霜的气味从他的领口不断溢了出来。他咽下最后一口,捏着陈祥的腕子就把他拽到旁边:“有这个功夫抓紧给我倒杯咖啡去。”
陈祥被捏得呲牙咧嘴,他捂着手腕道:“封队,我看你昨天晚上又没睡好,你这样可不行,男人要是虚了....”
封潮“啧”了一声,上去就是一脚:“费什么话,赶紧去!”
陈祥捂着屁股跑了。
唐绵绵看着封潮眼底的青黑,道:“封队,你失眠吗?”
“老毛病了。”
他说完,看着唐绵绵杂乱的头毛,怎么看都不顺眼,豪不温柔地抓了两下:“手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唐绵绵乖乖地举起手,她裸露出来的指尖上有些许薄茧,却带着花瓣般的粉红。
封潮想要扯一扯纱布去看伤口,唐绵绵赶紧按住他的手腕:“其实已经愈合了。”
她的手看似干瘦,但手心软得像是棉花一样,封潮几乎没有感到手上有重量,他的指尖轻轻一抽,放开她的手:
“就应该让它永远也不愈合,让你张张记性也好。”
唐绵绵一笑。纤长的睫毛像是盈住了阳光,变成了昏黄的一团。
潘全整理好案宗,他看着两人站在一起对视,莫名地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他压低声音:“那个.....封队,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封潮回过神,摸了一下带胡茬的下巴:“不,这案子还要再查查。”
“还要查?”陈祥把咖啡递过去,倚在小罗的桌子上,拉长了声音:“人证物证俱在,乌波也亲口承认了,还不能结案吗?”
封潮将咖啡一饮而尽,他沉声道:“这案子没那么简单。”
陈祥一笑:“封哥啊,你就是复杂的案子办多了,你以为天天都有那种连环谋杀案啊,我看这就是一件普通的案子,对不对小罗?”
“.....啊?”小罗摘下耳机,愣愣地看着他们。
赵玲走过来用文件夹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上班又走神!”
小罗笑了一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赵玲看了看他的脸色,担心地道:“小罗,是不是对着电脑时间太长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
小罗勉强扯了扯嘴角:“谢谢赵姐,我没事。”
赵玲叹口气,道:“年纪轻轻的,可不要熬坏了身体。”
唐绵绵看着小罗猩红的眼底,皱了一下眉。
现场被封锁之后,封潮和唐绵绵又回去了一次。唐绵绵看着丁立安的屋子,问:“封队,到底还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无法结案?”
封潮道:“丁立安腿上的刺伤,我想不通乌波为什么要扎他的腿。”
唐绵绵道:“也许是丁立安躺倒之后想要爬走,乌波想要制止?”
封潮指着地上的痕迹道:“这个也有可能,但如果想要把他钉在原地,只需要一刀就够了,像乌波的那种刺法,像是对他的脚有什么深仇大恨。”
唐绵绵叹口气,她揉了揉眉心,道:“乌波的情绪不稳定,我也觉得他太过激了。”
说到这里,封潮回过头来:“那天他情绪不稳定,你能制住他纯属侥幸,下一次再这么鲁莽我就扣你的工资!”
唐绵绵想着自己手点的那点钱,连忙求饶。
她怕封潮再翻旧账,直接道:“封队,先找线索。”
封潮饶过了她,他看了一眼丁立安的房间,道:“丁立安这个人很是自律,他房间里用来娱乐的东西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唐绵绵点头,道:“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因此自卑又高傲,乌波是他唯一能够“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