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一定不行。」
他会说什么呢?也许什么都不会说吧。结果正如徐蔚所料,何逸然什么都没回她,就连平时轻挑的调戏都没有。
徐蔚怕自己又会崩溃,于是便像是要转换心情一样地起了身,接着默默地背对着何逸然,跨坐到他的身上。何逸然不知道徐蔚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姿势,还以为她开窍了,但很可惜的是:她只是觉得这样做,谁都看不到谁,很理想。
徐蔚一手撑在床单上,一手扶着何逸然勃起已久的阴茎,往还在收缩着的小穴里放去。刚高潮后的小穴仍然又湿又热,插得两个人同时呻吟出来:「哈啊……」
潮吹完没多久就硬撑着要肉棒的插入,徐蔚其实还有点难耐,但偏偏那小穴一吃到肉棒,就好像吃到什么顶级美食似的,是再也不想松开了,于是徐蔚也只得照着这样的姿势主动挨操起来。
「嗯……嗯啊……好难受……」
「难受?难受怎么腰还动起来了?喜欢男人操还不敢承认,哪有妳这种发骚的方式?」
何逸然就是性格糟到极致,明明闭嘴躺着就能爽,偏偏就要讲几句来讽刺徐蔚。可是徐蔚这段时间以来,早就被何逸然给侮辱淂习惯了,即使被这么不给面子地骂了也没反驳,反倒因为这样夹紧了小穴。
这一夹,夹淂何逸然冷汗都流了出来,「小骚货,还有力气缩穴,是想勾引老子直接干死妳?」
何逸然望着徐蔚的背影,不得不承认,徐蔚的身体比起她的手,实在是白多了。而在那样的身子上,此时正因为自己的操弄而泛着一层薄汗,一头长发也被弄淂凌乱,随意披在肩上。虽然徐蔚的身材并不是梦寐以求的细腰翘臀,但在此时的何逸然眼里看来,也突然觉得她很是性感。
徐蔚无力地摇头,「才没、没有……我不要……啊啊啊──」
何逸然已经勃起了一段时间,刚才又被徐蔚的背影给诱惑,心里根本没想听她解释,也不想忍住性欲,便直接就着处在她身下的位置动起腰来,一个劲儿地肏起她的穴。徐蔚被这么顶着,连气都喘不好了,骚穴却又偏偏不知廉耻地横流起汁水,嘴上也受不住地骚叫起来。
「啊啊啊!天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好深……」
利用手肘半撑起身子,何逸然大力拍了一下她的骚屁股,「吸得这么紧,爽死妳了吧?要不要干脆把妳遛到大街上干算了?」
「呀啊!」
徐蔚打得不禁娇喘起来,正在何逸然以为徐蔚会喘息着要他住手时,她却是让双手撑着床单,又把屁股朝他挺翘了一点。
这不是犯骚想挨手操屁股蛋的意思那还是什么?何逸然一见她那副骚得没边的样子就精虫上脑,又连着对她的屁股狠劲赏了好几个巴掌,把徐蔚打得又痛又爽,淫洞更是饥渴得收缩起来,像要吸吮出美味的精液饱足一顿。
「啊啊!好棒……哈啊……老公打我……好舒服……呜呜……还要……」
徐蔚仰起头来,不停浪叫。屁股被何逸然打得又红又肿,模样倒是有点像她那被肉棒操得频频喷水的小穴,「操!屁股挨揍也能爽成这样,还要肉棒肏穴干嘛?干脆也不用干了,我光打妳就能把妳打喷水了!」
何逸然语毕之后,还真的就停下了动作,处在体内的肉棒虽仍然勃起着,却是连顶也不愿顶那正发骚着的小穴了,只有那手还依然在屁股上时不时地抽打着。徐蔚被打得直哼哼,被打屁股爽归爽,却也没方才一边被插、一边挨打的快意。她急得都要哭出来,连忙求助:「怎么这样……我还要……拜托你,给我……」
「哼,反正妳光被打就能爽了,都骚成这样了还干什么干?」
眼见求助也没有用途,徐蔚只好自己自立自强,双手扯着床单、动起屁股,便开始指使着那淫穴吞吃起肉棒。「啊啊……好棒……还要……啊……」
骚浪的小穴从未停过润出淫水谄媚肉棒,每一次吞吃都像无数个小手同时按摩柱身,爽得何逸然也没法心平气和了。天生淫浪的徐蔚喘声不断,一副随时都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却还是贪婪地主动吃起男人的性器,好像那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唯一本能。淫靡的画面不断重复播放在眼前,让何逸然看了只想干死她。
「妈的!老子操死妳!让妳永远都离不开老子的屌!」
忍了太久的欲望终于被激怒到失控,何逸然再度挺起腰来猛干徐蔚。徐蔚被操得瞪大了眼,脖子仰得像被濒死的猎物,只知道张口淫叫着,除此之外其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了。
「啊啊啊……好爽……老公再操我……呜呜……要坏掉了……啊、啊啊!」
就连扭腰迎合男人都做不到,徐蔚很快就被操得浑身无力,甚至无力地往前倾倒,这举动无疑是自寻死路,滚烫的龟头几乎就在她往前倒的瞬间失控肏上敏感点,仅仅一下便足以把她逼上高潮,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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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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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也许是因为性爱的过程中有点波折,徐蔚觉得这大概是和何逸然约炮以来最累的一次了,就连原本吃撑到快破掉的肚子,也好像因为过度运动而感觉空了不少。徐蔚迷迷糊糊地就失去了意识,但她睡得并不好,与其说是睡,还不如说是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