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含我……」
真是操她妈……不,我不要操她妈。真是操她的浪货!「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要,到底想怎样?没说清楚今天妳就自己拿手指操穴算了!我也不想干妳这么麻烦的穴!」
「哈啊……不要……」徐蔚闻言,连忙抓住何逸然,带着泣音的红着脸哀求:「舔我,舔我……乳头,拜托……」
徐蔚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刚才还能顺口讲出「骚穴」这种比「乳头」还要淫贱的词,但不知为何还是难为情了起来。何逸然倒是没讲什么,只是按了她的意思,低下头吮起她左边的乳头,顺势加快了老二肏穴的速度。
「啊啊啊……好舒服……嗯……另、另一边也要……」
干!这个贱货被操上瘾了,现在还懂得命令老子了!何逸然伸出右手,愤恨地搓揉起徐蔚另一边空虚难耐的奶尖。虽然此刻心情难以言喻,但他承认多少还是有种调教成功的喜悦存在。
徐蔚啊啊地又开始呻吟,她一手揪住枕头,另一手却是再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按住何逸然的头。两个敏感的奶头分别被男人口手伺候,下体又被已然胀大的阴茎以一定的速度肏干着,对徐蔚而言,这样浑身都被占有的做爱方式是最美妙的。
「好棒……好棒……啊……老公再操我……我好喜欢……嗯啊……好喜欢……」
何逸然吐出因为口交而变得更硬的奶头,稍稍抬头吮咬起徐蔚的颈子,「喜欢什么?喜欢被这么肏是不是?嗯?」
何逸然边问着,边把重点往下转移,右手依然随兴地揉捏着乳尖,身下的律动速度却是比先前更快了一个档次,连把徐蔚干得啊啊大叫,脑子也已经彻底混乱了,只懂得遵从本能地挺腰,迎合起男人的操弄,「喜欢……啊啊……喜欢被、被老公操……也……也喜欢你……啊……」
徐蔚不确定何逸然是不是有听见后面的重点,但他却回了一句让自己更忘我的话:「我也喜欢干妳,老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何逸然在床上喊出那两个字,徐蔚却仍然瞬间就瞪大了眼。浑身松懈的同时,阴茎再度狠狠顶上肉壁,明明还没有针对敏感点狂操,整个小穴却发抖了起来,淫水像泉水般从深处泊泊流出。
「呀啊啊啊!」
不到五分钟就被干到第二次高潮,徐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到了极致,而后却又因为在升天般的快感过后,全部被抽光了力气而松软了下来。
徐蔚张着嘴,像要死了一样地大口喘气,同时小穴还在以一定的频率抽搐。何逸然停下了动作,把还没射精的老二埋在小穴里,半天都没动,怕她还太敏感,动了会尖叫着赏自己巴掌,但不动又怕她直接睡着,于是提醒道:「我还没射。」
「唔嗯……」徐蔚点了点头,随后可怜兮兮地挣扎了起来,「可是我屁股麻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何逸然原本还以为徐蔚不想干了,听到她只是要换姿势,便无奈地抽出了阴茎。流满淫水的浪穴像是还没吃饱似的,和肉棒分离的瞬间,还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水声,像在挽留强壮的柱身。空虚的洞口甚至还留着一个被开垦过的小洞,看起来比先前又更欠操了。
徐蔚被干得还有点腿软,双手扶着床单想把腿合拢,却皱着眉头觉了出来:「啊!我的腿!腿合不起来了呜呜呜……好酸……」
何逸然:「……」
徐蔚尝试着把腿合拢的画面既蠢又淫荡,还好她很快就凭着意志力做到了,不然何逸然发誓他真的会当场笑死。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这么想了,因为徐蔚下一秒竟然就自动地背对着他跪趴了下去。何逸然呵地笑了声,「就说妳是当母狗的命,居然想被我用这种姿势干。」
徐蔚怔了一下,羞红了脸的同时,私处也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徐蔚知道大概是自己想上厕所了,于是手撑着床单又想起身,「你等一下,我去个厕所。」
何逸然闻言,怒气十足地又把人给按了回去。「去个屁啊!我都快受不了了,要尿就在这里尿算了!」
感觉到面目狰狞的龟头抵在穴口,大有要一捣到底的趋势,徐蔚连忙开口:「不要!我真的……啊!」
上面的嘴话还没能说完,下面的嘴立刻就被肉棒问候了,惊得徐蔚叫了一声,私处传来的尿意更胜。虽然知道以前被操高潮时,也会有这种类似想尿尿的感觉,可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徐蔚害怕到甚至直呼何逸然的名字:「何逸然!你放开我!我拜托你好不好?等我回来一定会继续的,拜托你……」
何逸然闻言脸都黑了,声音也沉了下来,甚至还故我地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谁准妳叫我名字的?」
何逸然这么一说,徐蔚这才记起他最讨厌做爱时炮友喊自己的名字的事。徐蔚挣扎着把手撑在床头柜上,稍微挣出了何逸然的怀抱,却还是回过头望着他求饶:「拜托……啊……拜托不要……呜呜……」
何逸然一手扶着她的腰,把徐蔚往自己阴茎上按了回来,「有什么关系?就在这里尿,我想看妳尿。」
「啊啊啊!」
徐蔚被狠狠操得一叫,连维持回头的姿势看着何逸然都做不到了。她低下头,哭泣着承受强烈的抽插。明明想逃、明明不想在何逸然面前出糗,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甘愿放弃所有自尊。
何逸然也知道徐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