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你真蠢”的表情看着她。
沈云疆点点头,“好吧,小老鼠叫我干什么?”
“噗……”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传来, 沈云疆和弗里茨一起转过了身。
墨尔德斯和利斯特出现在门口, 利斯特一只手推着墨尔德斯的轮椅,看样子是准备出来透气的。
利斯特本来准备回去的, 可是看到墨尔德斯也受伤了,他决定不回去,于是他也留了下来。
弗里茨听到利斯特的那声笑,终于反应了过来, 顿时怒火中烧:“你居然敢戏弄我?”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沈云疆懒得搭理他, 直接转身要走。
弗里茨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瞪着她说道:“你现在胆子很大啊,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早知道之前在奥斯维辛就该把你做成黄皮肥皂……”
“弗里茨!”墨尔德斯严厉地喝止了他。
沈云疆听到这话都要被气笑了, 她回过头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虽然她个子矮,可是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他, “你最好喊的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哦,也是。”她冷笑了一声,“毕竟这是你们的地盘,所以你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沈云疆说完就往医院里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墨尔德斯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碰我!”她直接甩开了他厉声说道。
墨尔德斯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态度?”
“您想让我什么态度呢?我是不是应该五体投地跪谢您没有把我做成黄皮肥皂?哈哈,指挥官,是,您之前帮了我,我前几天也救了您,我们现在算是两清了吧。”
“两清?”听了她的话,墨尔德斯的脸阴沉的可怕。
“不然呢?如果不够的话,我在这个医院继续为你们德意志第三帝国服务,救助你们的伤员,还不行吗?”
“你是这样想的?”
“那您是怎样想的呢?大可以直说,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做事,指、挥、官。”
墨尔德斯的脸色变了又变,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都爆出了青筋,最后还是忍住了怒气压低了声音说:“云疆,别闹了!”
利斯特和弗里茨简直要惊呆了,他们何时见过冷酷无情的指挥官低头哄人的样子,要是换成别人早拉出去枪毙了。
可是沈云疆又要被气笑了,感情这半天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啊,“行吧,都是我的错,我怎么敢闹呢?毕竟你们一个个高高在上,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做成肥皂,我有什么资格跟你们闹。”她说着对他们三个各鞠了一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利斯特还从没有见过沈云疆这个样子,他眨了眨眼睛走过去拍了拍沈云疆的肩膀出声打圆场说:“好了好了,这是干什么啊,女孩子生气会长皱纹会变丑哦。”
弗里茨在旁边冷哼一声,“本来就很丑。”
沈云疆本来都不想跟他们争执了,这个弗里茨,嘴欠的真是让她手痒。以前在集中营她为了任务是要违背心意卑躬屈膝地面对他们,可是出来了以后,他还是这副样子,真是让她太不爽了。
她的拳头捏的咯吱响,弗里茨看到后不屑地说:“怎么?想打架啊?又丑又扁的支那人。”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今天不让你哭着找妈妈我就不是中国人!”沈云疆被他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她小跑两步跳到他身上就去扯他的头发。
“啊——喂!你给我住手!”弗里茨很爱惜他的头发的,这可是他们高贵的日耳曼民族的象征,他每天为了这个发型都要早起一个多小时,这时候居然被她就这么揉乱了。
“给我道歉!”沈云疆一手揪着一撮,恶狠狠地说道。
“想都别想!”弗里茨背过手去抓她,被她一脚踹了回来。
“那我今天非得把你拽成地中海!”
“你再不放开我小心我开枪了!”
“枪?枪在哪里?”
弗里茨摸了摸后腰,没有摸到,下一秒却发现被抵住了脑袋。
利斯特看到都拿枪了,正要上去阻止,墨尔德斯伸出胳膊挡住了他说:“没事,她不会开枪的。”
沈云疆得意地说:“你以为我想不到你这手?哼,快给我道歉。”
“绝不!日耳曼的男人没有一个孬种,被枪指着也绝不屈服!”弗里茨下巴一扬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沈云疆冷笑一声,把枪扔给了利斯特。
弗里茨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不敢。”
“是吗?”沈云疆阴测测地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要不,我给你剃个光头吧。”
弗里茨一看,大叫道:“住手!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剪刀!”
“你管我呢,我数三声,你不跟我道歉我就把你剪成光头!”
“1”
“2”
“3”
“我错了行了吧!”弗里茨一副气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