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抽鸡,看着林晏清被干的熟烂的屁眼一时合不拢,却还是努力的收缩想要住精液,几乎被射大了肚子也还是乖觉的不像话,哪里还像是肆意纨绔的林二。
他却并不觉得高兴,闭着眼回顾着他一起的三年时光,是从哪里开始错的呢?
“怎?我给你脸了?让你上了两天还真把己当个玩意了?”
“我和朋友喝酒叫两个小明星怎了?谁不是这样,不做就滚,真是没劲。”
“给我甩脸子看?活比你好的一抓一大把,真当我非你不了。”
回忆里的林晏清远不是现在这幅乖巧的模样,他恶劣又嚣张,把他的一颗真心碾碎了扔到地上还要踩进泥里才罢休。
偏偏在床上娇得很,做的快了要哭,做的慢了又浪的不行,只哄着捧着,全凭他的心意。
后来,他慢慢的没了朋友,没了社交,连工作也被限制,好像只是被养在家里的一条狗,唯一的作用就是讨林晏清欢心。
他想,没有就没有吧,感情里总有一个人要牺牲的,他的事业微不足道,只够勉强养活己,如果这是林晏清想的,那他满足他就好了。
后来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的又是什呢。
是抢了他秀场的模特和林晏清进酒店被拍上头条?
还是推门进包厢看到地上跪着给他的男孩暗带挑衅的眼神?
直到他终于意识到,哦,原来他不是在谈恋爱啊。
他只是被林二包养的不知名小模特,不吃醋,不生气,不有情绪,更不置喙金主的私生活,说到底还是家养的一条狗罢了,只仰着主人的鼻息生活。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哪里甘愿这样放手,怎也不服输,咬碎了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吞,把林晏清每天带着不香味的外套放进洗衣机里,用一样的洗衣液去洗成己的味道。
欺欺人。
也许是神的太久,腰上环了一双小心翼翼的臂膀,许寄睁开眼:“我想去LG的秀场。”
“啊、好,我给你安排。”林晏清一时忘了反应,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答应。
“嗯。”
“我要走开场。”
“都依你的”林晏清糯糯的答应,对他哪有半个不字。
当曾经心心念念的变成如唾手得的,好像又不是那想要了。
林晏清见许寄冷着脸,抿着唇惴惴不安:“怎了阿寄……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许寄不爱搭理他,只让人挺着奶子,权当解解闷:“奶子捧好了,屁眼别漏。”
林晏清不知道哪里惹了人不高兴,总归是说不半个不字的,跪坐在床上握着乳根捧到许寄面前,雪白的嫩奶微微颤着,屁眼用力吸夹,锁住一肚子的浓精,快感还残存在肠壁,一动就酥麻的很。
“嗯……骚货的奶子给爸爸扇……唔……屁眼好麻……好涨……嗯哈……骚屁眼被操烂了……呜……”林晏清岔着腿怎也合不拢,像是被操坏的破布娃娃,奶子被紧紧掐着奶根挺来,颤巍巍的等人疼爱,两个乳尖各坠着一枚红肿熟艳的果实,诱人采摘。
“骚货东西,贱屁眼活该被操烂!”许寄狠狠揪着奶头玩弄,把奶子揪成一个尖锥状,另一只手“啪啪”的落,大力掌掴上去,扇的肥奶子乱颤,印上一个个红彤彤的掌印,末了又张了嘴去撕咬舔吸。
“唔啊……奶子要扇烂了……嗯……爸爸轻点打骚奶……唔哈……好痛……呜呜……骚奶子给爸爸夹鸡……啊啊!呜!好爽……骚奶头被爸爸舔了……呀!好爽!爸爸轻点……唔哈……”林晏清的手指陷入饱满奶肉中,微微红肿的奶子被掐的泛白,肿胀奶头被人吸在中,浸的嫣红水亮,面颊上带着还未干透的汗意,长睫湿漉漉的呻吟媚叫,喂奶一样挺着奶头往许寄嘴里送,任人大力嘬吸。
许寄舔了舔唇角的湿意,手指按到骚奶头上碾磨,粗糙的指腹碾的嫩奶头熟烂红肿,涨大了不止一圈,与小巧圆润的奶肉极为不相衬。
林晏清被胸前的快感逼的缀泣起来,小屁眼都显些夹不紧,漏精来。
一秒就被人拢着脖颈按倒在床上,关节分明的大手和纤细的白嫩脖颈形成强烈的对比,处处都弥漫着淫靡艳丽的气氛,许寄没有用力,但还是在他脖颈嫩肉上留了一圈令人遐想的红痕,点缀的林晏清像是被圈养的宠,锁在房里专给主人泄欲的贱东西。
许寄分开他的双腿,让人抱住膝弯
,整个身毫无遮拦,每一丝褶皱肌肤都被许寄尽收眼底,腿张的太大,屁眼有些使不上力,肠道里的精液也过于的满,林晏清呜咽着漏丝丝白精,沿着大腿根部流了去。
许寄不惯着他,取了床头的藤条沾着嫩红褶皱上的精液破风甩去,当即就鞭肿了屁眼夹的严丝合缝,花苞紧闭,半点东西也漏不来。
“没用的松屁眼就该拖去给公狗烂,赏你的东西都夹不紧!”
林晏清被抽的眼泪汪汪,眼睛里的雾色久久不散,泪水顺着脸庞滚来,染的红唇晶亮:“唔唔……屁眼要烂了……爸爸轻点……唔哈……好痛……嗯……骚屁眼夹紧了……呜呜……不会再漏了……不要给公狗……爸爸、爸爸不打……嗯哈……屁眼好疼……不打骚屁眼了……呜……”
本身就刚挨了顿狠的屁眼被抽的越发鼓胀,连褶皱都看的不甚清晰,只隆起一个圆嘟嘟的肉苞,隐约还看见艳红的肠肉着浓白的精液吞吐,许寄不理会他的求饶哀吟,直抽的人就算放松了穴都漏不一滴精液才作罢。
林晏清身上已经起了薄汗,疼痛浸红了他的身体,时还伴随着汹涌的情欲袭来,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离不开许寄半步,不管疼痛还是爱抚,都让他欲生欲死。
眼角带着一丝媚红,逼唇被淫水泡的软烂,靡红肉花张开一个细嫩小,显然是馋极了,滴滴答答的流着水想吃点什,迫的这淫逼的主人不停媚叫,渴望得到满足:“哈啊……骚逼好痒……大鸡操死骚母狗……嗯哈……呜呜……贱狗发骚……好想吃大鸡……快插死骚货……呜啊……要吃爸爸的精液……呀啊……!”
许寄冷眼看着,任他痒烂了骚逼也一不碰那饥渴贱的肉花:“我看是个人都操烂你这发浪的贱逼,狗逼馋疯了不挑鸡。”
“呜……骚货只给爸爸裹鸡……是爸爸的鸡套子……嗯啊……喜欢阿寄……最喜欢阿寄……骚逼……呜……好痒……爸爸插进来……哼嗯……”林晏清攒着眉头,满脸难耐的春色,碎发贴在额头,说不的乖手指绕过膝弯掰着骚逼,湿滑肥腻的逼唇往两边扒开,露中间不住收缩的靡红肉洞,小嘴喘息着像肉玩具一样等着许寄的淫玩。
许寄只拿指尖浅浅的
抠挖了骚逼,不仅没解了痒,反而让他更加空虚,实在是难受得很,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怜的看着许寄,长睫不停扇动,彷佛要把他的魂都勾走。
许寄轻挠了床单,抿着唇暗骂了句骚货,绷着脸去取了两个跳蛋回来,不等人反应就进淫逼里直接开了最高档,烂红的肉花几乎要被震散,骚水乱颤,疯狂的溅向周。
林晏清更是摆着浪叫,剧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只睁大眼睛无力的承受,粗喘声一阵一阵的溢来:“哈、哈啊!好爽……要死了……骚逼要被跳蛋操死了……啊啊!好爽……!小逼要被震穿了……喔喔……好麻……呀啊!呜呜骚逼好淫荡……操死了、操死了……嗯啊……”
腰剧烈的抽搐着,机械的大力震动带去灭顶的快感,圆滑小巧的跳蛋一路深入,只剩穴拖来的细线,肥腻的肉花里着电线,跳蛋直抵子宫,竟是要被湿滑软腻的宫吸进腔内,林晏清疯狂摇着头,抓着许寄的手不停哭叫哀求:“哈啊!不要……太深了……呜啊!要操进子宫了……嗯……哈!到子宫里了……呜!骚逼要坏了……喔喔……不要……坏了……呀啊!”
林晏清痉挛着缩成一团,嫩逼剧烈收缩,脆弱的身体无力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软嫩的胞宫鲜有人到访,此刻却被跳蛋了个透,里里外外都被震的酥麻不已。
许寄挑眉:“二爷真难伺候,骚逼吃不到东西叫嚷得不行,怎现在吃到了还是这吵闹。”说着,把手心里的另一枚跳蛋按在了肥嫩的大阴蒂上,瞬间就震的那块骚肉充血肿胀,挺唇肉的保护,透靡红淫荡的色泽。
林晏清连眼泪都没了力气流,只大张着嘴用力呼吸,细汗连成线落来,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呻吟声也越发甜腻,喘息滚烫灼人,软着身子浪叫:“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唔哈!饶了骚阴蒂……喔喔……不要……嗯哈!好爽……呜呜……到了、要到了……骚逼要喷了啊啊!!喷了呀!!”
林晏清抖着腰尖叫着喷一大股强劲有力的骚水,连子宫里的跳蛋都被冲来,只剩阴蒂上的那颗还被许寄牢牢按着,全然不管人刚潮吹完敏感至极的身子。
他呜呜的哭叫,眉头紧皱,扭着肥想要躲避这残酷的快感,明明
前一秒还舒爽的要死的阴蒂,高潮完后就立马胀痛起来,经不起一点刺激,更遑论震频极高的跳蛋。
不管怎扭动躲避,跳蛋都稳稳的贴在阴蒂上,半分也不挪开,林晏清只抽搐着绽开的肥腻逼花,流着眼泪全盘接受。
也许是这幅身子浪到家了,等到胀痛感过去居然又是要抖着腰高潮了:“嗯哈!受不了了……呜呜……好淫荡……骚逼又要吹了……啊嗯!爸爸不要……呜呜……要死了……吹了、吹了啊啊!!”
肥腻的肉再一次喷晶亮的骚汁,刚换上没多久的床单又被沾满了淫水,林晏清已经软在床上神智都被的迷离,满足的不再满足,再也提不起劲来要大鸡骚逼,逼肉还在惯性地抽搐收缩着,肉唇被染的湿滑黏腻,屁眼里的精不知道什时候也流完了,只剩被抽肿的穴徒劳的吸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