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去神医那边与他彻夜谈心。”可惜他还没动这房间的门就开了,他轻笑一声走了进来回手关门,然后抱紧站在身后那个正在噘嘴的白小花,什么话也没讲直奔了主题,先是拥吻,之后将人抱到床上一顿欺负。
事后他笑咪咪的抱着小花心情舒爽,全然忘记了自己其实是被某人三言两语就弄得□焚身!而此事的主使者白小花,全身无力双目紧闭,一边享受着师叔的爱抚一边发出哼哼的声音。
问为啥有这声音?
还不是刚刚某人撞得太动力,她直接闪了腰。
白铁男第二天故意早起来到白小花门外,他就是想看师叔笑话,不信他会半夜不来偷腥儿。
可是背后有人道:“师兄……白掌门,是来找小花的吗?”这以后是否要称岳父大人?因为他别扭的称呼两人同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白铁男转过头道:“以后就叫我白掌门,千万别再变了。”
师叔心中一喜,但表面道:“这样不太好吧?”
白铁男差点一跳三尺高,大声道:“我说好就好,总之不许你改。”
师叔笑道:“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
白铁男仿佛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中了别人的计一般,细想似乎又没有。于是道:“小花怎么还不出来,今天要去给她挑个时辰成亲的。”
师叔早就想好了对策,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昨夜我守在外面,她陪我聊了很久,大概睡得晚了?”
白铁男不信,很想问一句:你到底是在房间里面和我女儿聊天还是在外面和我女儿聊天啊!
纠结了一下,他还是道:“我去叫她。”
师叔道:“这样不好,不如……”小花娘正在做月子,曹丹被他赶出去了,现在遍寻浮游山似乎只有几个负责伺候月子的婆婆与厨房有一位大嫂。想到她们带着一身烟火气进小花的房间他就直皱眉,那里他一直认为是整座山中最圣洁的存在,平日里他自己进去在出来时都要认真的收拾一遍才行,别人进他还真不放心。就好象一件非常喜欢的玩具被别人玩了一样,真心不舒服。
“你去?”还没过你家门呢,是不是更不好?白铁男挑了下粗粗的眉毛,这个师弟本来挺正经的,这还没成亲呢就变成这样子。看来女色果然误人,多么好的一个男人啊!
又一想那毁了这个男人的正是自己那个整天只知道眨眼装乖,动不动还阴人没商量的女儿就觉得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还是你去吧!”师叔轻咳一声,还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可是给她穿上了衣服的。甚至连床也给铺平弄好,就不信他能抓到什么证据出来。
白铁男扫了他一眼,然后使劲拍门。
门栓倒是叉着的,难道他还真的忍的住?而师叔心中则想,当然是栓上的,因他是从窗子跳出来的。
只是小花是不是睡得太熟了,想到自己起来时她仍是沉睡着,看来昨夜确实将她累坏了。一阵心疼,以后要更加节制才行。
就算如此说,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只要白小花几个字自己马上会被勾引过去,立场十分的不坚定。
宣闹几日,婚礼就定要浮游山。也没有请什么客人,主要就是家里人外人也就神医一个。
为此师叔向白小花道了很多次歉,可是她并不在意。哪个大龄剩女会在意在哪里结婚或是隆重不隆重呢?她们最渴望的不过是个家,温暖的家而已。这个家里有一个好老公,对自己一心一意,两个人相依偎着,有性福也要有幸福只是如此而已。
婚礼如电视上一样,三拜礼成。之后他们被送进了布置好的洞房,是白小花的房间。不过打了一张新床,还铺了新被子。被子上放着五谷杂粮,不外乎是些吉祥的寓意而已。
师叔也没喝酒,因为即使他脱离了浮游山,那些弟子们也没有敢与他拼酒的。身为岳父的白铁男自然不会和自己的女婿喝了,于是他被完完整整清清爽爽的放了回来。
“婚礼太过简单了,小花对不起。”师叔替她掀了盖头道。可是接着他怔了一下,平时明明都已经瞧惯她了,可是没想到今天的她竟然这样美。娇艳得象朵盛开的花儿一样。
吞了口口水,已经大概几天没碰她了,突然有种想压倒穿着婚服的她之欲望。
“师……师叔……”怎么看着看着眼睛红了?不会是有什么惹他生气了,可是看着伸出来舔着唇的舌头,倒像是……像是情动。
“叫我名字,小花你今晚真的好美。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的妻子,我一生一世的伴侣。”他讲这话时就将人扑倒,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就将手伸在她的裙下直接将里面碍事的裤子除下。
白小花一怔,每次都要脱衣的,这次怎么如此着急?突然间想到女人爱玩变装的原理,那不就是男人喜欢刺激吗?他现在是对新娘子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吧,所以只脱去裤子直接上,衣服还给她留着好看?
男人真是无法让人理解的生物,她见着外面阳光正在一点点西垂看来离天黑也不远了。就由着他吧,反正此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