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多了，眼睛只盯着上面繁复的花团锦簇看，“真好看！”

    看小姑娘高兴了，他也笑，“好了，这回真该起了，这块花琅是哥哥给你放进去还是你自己来？”

    “哥哥来哥哥来~”小姑娘兴奋的很，主动把腿儿打开来，让他弄，他被弄得心软，恶意撩拨小姑娘，塞进去这么点时候，小姑娘就被弄得红了眼睛，软软地沁了一摊水儿，“哥哥坏~”

    他擦着手上的水儿一脸无辜，“哥哥早说了，若毓儿想要了是不会喂的！”

    毓儿气哼哼就要下床，被他懒腰抱住，披上一件衣服“乖宝慢一点~试试走路会不会难受~”

    小姑娘这才想起来，慢慢地下床试着走了几步，他跟在身后，忽然小姑娘就软了身子扑进他怀里撒娇，“好舒服~哥哥，毓儿要嘛要嘛~”

    他怎么舍得不给，“好好好~给宝宝一次~”他这会儿也有点后悔，这玉是他精心雕琢的，一切花纹照着毓儿的身子来排，小姑娘哪里最柔弱敏感，哪里就雕上一片花瓣，他刚才不该撩拨小姑娘的，小姑娘身子正敏感，走路时候太舒服怎么能不要。

    他拉着小姑娘坐到怀里，他随手给小姑娘披的只是一件寝衣，里头都是空的，他揽着小姑娘腰从后面抱住，将小姑娘两腿分开。时候确实不早了，小姑娘又想得厉害，他想着快一点，左手一指进里面抵住花琅，带着玉在小姑娘身子里打转儿，右手食指点上花心儿，没用多大劲，却快速地揉起来。小姑娘本来就有感觉，这么一来立刻就抓着他手臂轻哼。

    “哥哥~嗯哥哥~”

    他低头含住小姑娘耳垂喁喁私语，“哥哥在呢~哥哥在毓儿里面~”

    小姑娘一下受不住了，软着身子颤，却还呜咽着撒娇，“快一点嗯~呜呜好舒服啊~哥哥再快点~”

    还要再快？他平时都不舍得磋磨小姑娘，一切都是慢慢地来，稍快一点小姑娘都要磨着他哭，没想到真正给小姑娘开了荤，小姑娘胃口一下子大了不少，他已经比平时快了许多，小姑娘还不够，还要他再快点。

    于是他加重了力道去磨小姑娘，身子里一下下推着花琅，花琅被他推进去又瞬间被小姑娘挤出来，一来一回不过四回，小姑娘就到了。

    他没离开，里面的手拿出来，右手继续揉着花心，只是速度慢慢放缓放轻，过了一会儿，小姑娘身子抽搐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收手，“好了？”

    家里的商船出海归来，带来许多外邦的新鲜玩意儿，其中有一匣子上好的珍珠，个个圆润饱满，看着很是漂亮。毓儿最爱这些东西，抱着一颗颗挑拣，分了大中小三堆。他见了，随手拨弄两下，心里想出个狡黠的主意。

    他抓了五颗大的珍珠在手里，将剩下的又扫进匣子中，“这么喜欢，让人去打几套首饰你戴着玩儿罢！”

    剩下的五颗，他拉着小姑娘去书房，“哥哥想到个好玩的！”

    他曾叫人给小姑娘打过几条细金链子，给小姑娘穿肚兜用，这会儿正好用在他这歪点子上。他亲手为这五颗珍珠钻了孔，又细细打磨平滑，拿指腹逐一摩挲，确认了圆润如初后，拿细金链子串起来。小姑娘好奇道:“哥哥给毓儿做的项链么？”

    他意味深长地笑，“当然不是~乖宝放心吧~你会喜欢的！”

    小姑娘一脸茫然，看着他将细链的一头扣上另一条细链的中间，更是迷茫了。

    他忍着笑，将书房门窗都遮上，确认严严实实不会有人打扰后，将小姑娘抱着，两人做到窗下的美人塌上去。小姑娘一脸懵懂地看着他—寂悦—，直到被他脱掉下裳，这才有些紧张，“哥...哥哥~”

    “毓儿乖~不怕啊~哥哥给你试个好玩的~”

    他先将没有串珍珠的细链扣在小姑娘腰上，然后扶着小姑娘跪起来，“乖宝，这样，腿分开些~对了~”

    小姑娘红着脸照做，他捏着珍珠细链没扣上的一头，穿过小姑娘两腿之间，扣到后腰细链的正中。他微微调整了长度，使珍珠能恰到好处地嵌进小姑娘身下的细缝中。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漂亮，他笑着将小姑娘抱进怀里，一一穿上下裳。

    小姑娘刚坐到他腿上，浑身便是一颤，他隔着衣服触觉并不是很清楚，“乖宝怎么了？”

    小姑娘轻轻喘着，“嗯....哥哥，那里进去了......”

    他听懂了，抱着她微微调整姿势，笑眯眯道，“毓儿是不是舒服到了？喜欢么？”

    小姑娘慢慢扭着身子，轻声地哼着，“喜欢的~”忽然又是重重一颤，这下有点慌了，原来是扭着扭着，将又一颗珍珠璇进了后头里面，“哥哥！后面后面......快拿出来！”

    他略略探手一摸就明白了，抱着小姑娘安抚，“没事的，没事的~”还顺手给小姑娘调整了一下链子，“这样正好，乖宝会舒服的！”

    他给小姑娘穿戴齐整了，半揽着小姑娘出门回卧房。

    已是夜里，路上没有多少下人，因此小姑娘软着身子倚着他走倒也无妨。他时不时低头询问:“舒服么？”或是，“还好么？”

    小姑娘里外前后都没磨蹭地很舒服，亵裤上其实早已一滩水渍，前后后不自觉地吮着珍珠，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