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世绶有些语无次地问:“絮絮……这是怎了?”
“老公,这样好不好?换你也摸摸我的鸡,公平一。”
何白絮抓住郎世绶的手,不他答应不答应,先把老公的手放在握住这根肉乎乎的硬棒子,郎世绶表情越来越惊异,他望着这根肉棒的色泽和长短,这,不是他的阴吗?
“老公,有没有觉得这个小逼摸起来很舒服很熟悉啊?”何白絮再把他的手牵到两腿间,引导他的手指去抚摸肉逼。两根手指 ,一根粗糙一根白皙,触碰着粉嫩的肉穴,但是郎世绶一碰小逼,就和被火了手似的飞快收回。
“我明明就认来了老公的鸡,老公却没有认我的小逼。”何白絮撇了撇嘴。
郎世绶的另一只手在何白絮的指引,情不禁地切切实实地看向了两腿间的小逼,那条水盈盈的逼缝一张一合,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不是梦境。
何白絮天天和己腻在一起,怎没发现己身体现了异样?
他隐瞒这点,很大程度是为了老婆,既然絮絮都知道了,郎世绶也只忍耐住尴尬,结地问:“这个,该,怎办?”
“老公现在和我的体交换了,但这不是都一样吗?”何白絮的鸡从郎世绶手里抽离,顶了顶那条藏在深色皮肤的粉嫩鲍穴,“‘老公的鸡’还是‘老婆的小逼’,要是老公的大宝贝跑别人身上轨了,我不会依。老公的大屌长在老婆身上,是水不流外人田,对吧?老公。”
何白絮搂着郎世绶的脖子,啵了一己的亲亲老公,体明明有个这凶悍的玩意,却趴在健壮的老公身上撒娇。
“絮絮,你先让我冷静一……”郎世绶软玉娇躯在怀里,两腿间却抵着个硬硬的铁杵,这种危机伏的情况叫他魂不守舍。
“嘻,是老公的‘小兄弟’还冷静不来,老公,你帮我摸摸好吗?就摸摸……和平时照顾己的大宝贝一样。”
郎世绶经受不住老婆的恳求,握住了红热的大鸡,觉着比长在己身上还热时。因为快感没有反应到己的,何白絮又长得貌美肤白,和的凶器极不匹配,郎世绶如在给别人打手枪。
“老公,帮我舔舔。”鸡不会分润滑的粘液,郎世绶的大手摸着干燥,让何白絮愈发渴望进到一个湿湿热热的地方。
郎世绶觉得着己的鸡太怪异,但何白絮却委委屈屈地说:“平时老公吃我的小逼吃得津津有味的,现在成了鸡怎就不肯了呢?我来给老公舔小逼好了,把老公舔湿舔爽了,老公也要回报絮絮哦。”
郎世绶看着长发白肤的老婆埋在己的两腿间,姣好的红唇住了粉嫩的肉鲍,他轻吟了一声,这种软软的头在往己身体里钻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比絮絮给己的鸡交时还痒麻腰软,半身使不上力气。
“老公里面好湿,轻轻一舔就了,老公好骚哦。”何白絮的嘴唇像抹了唇,看起来光润诱人,美人抬起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