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对八卦特别感兴趣,屏住呼吸想听答案,等了良久,还不见回答,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谢思阳却道:“谈过。”
乔佳淇很兴奋:“真的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谈了多久?现在还在一起吗?”
不知怎么的,谢思阳脑海里竟想不起许景江的模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上一世更是在一起三年之久,最后却只记得他被暴怒的辛成阙打掉两颗牙的场面。听说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判刑入狱,他还曾跑来求她放过他,那时候的谢思阳只觉得好笑。
她放过他?她一个人都自身难保,谈何设计别人、放过别人?
谢思阳整理了下思绪:“一个无所谓的人。三年吧,现在已经分手了。”其实这辈子还未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
乔佳淇听她声音闷闷的,还以为触了她的伤心事,忙转开话题。
熄灯时间一到,叽叽喳喳的寝室总算安静下来,谢思阳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忽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事。
她毁容后不久就被辛成阙关起来,外界都没她的消息,一度有新闻猜测她生无可恋找了个地方自尽了。后来许景江遇见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他养她。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除了名分我不能给你,其他我们一切照旧好不好?毕竟还有那么多年感情在,我不会嫌弃你身上的疤。”
殊不知当时辛成阙就在他身后,他面无表情地朝许景江脸上打去,经常去健身房的许景江竟不是他的对手,周围的人也不敢拉架。
他手劲大,一拳又一拳像是在把人往死里打。在那以后,谢思阳都记得那时候他暴戾的眼,时刻害怕有一天拳头会落在她身上。
现在想起来,却又止不住的酸涩。
在那个绝望的日子,还有人替她出头过。就算他动手的理由只是因为内心霸道的占有欲在作祟,因为许景江动了他的所有物。
她跟辛成阙,已经说不清谁亏欠谁更多。上辈子辛成阙到最后需要服用大量的药才能控制脾气,才能入睡,何尝没有她的原因?
这辈子她慢慢远离他,一切会好的吧?
谢思阳想着,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鼻音浅浅。
“出来,我在你楼下。”手机里传来的除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声,还有飒飒风声。
“小叔?”谢思阳心没来由的一慌,她压低声音:“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那边的人却十分不讲理:“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谢思阳,你自己选一个。”
——
辛成阙接连三天回来不见谢思阳的身影,他黑瞳里泛着些冷,却没想过去抓回她。
真看不上他?那么多女人排队等着投怀送抱,以为老子巴着她吗?
晚上自渎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
辛家三代单传,辛鹤洋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大了,有基本的喜恶判断,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大哥一点都不感冒。
好在私生子大哥是个病秧子,安分守己不惹事,后来安安静静就去了。
五年后突然有个女孩上门寻亲?辛成阙笑了。
辛家是豪门世家,但人口简单,自从他父亲那一辈出了私生子丑事之后,每个辛家男人在外的风流债都被家族查得一清二楚。就凭辛鹤洋那病秧子,怎么凭空生出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来?
女孩杏眸水盈盈,看见他的那一瞬明明受到惊吓,蒙着一层雾气,偏要装作大胆,对他甜甜笑着。
那一刻,他改变了把她赶出去的想法。
他想看看她还能装多久。
然而那天厨房内,看她纤弱而落寞的背影,看她湿漉漉的眼,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原本只是想逗弄下她,想让她撕掉那层面具,不知怎么却食髓知味了。
女孩儿的身体柔软无骨,细腰不足一握。两团乳肉白皙细嫩,浪的时候顶端红梅微微挺立,似是专门等着他来采撷。明明身下的花穴都那么饥渴得流水了,嘴里还呜咽着说不要……
操——
辛成阙脊髓战栗,他赤红着眼,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却还是硬得像铁。
不是她,不是她的滋味。
十分钟后,他自我放弃地躺在床上,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裤子已经穿着完好,腿间一团却还是挺立着。
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点欲望不算什么,辛成阙不算重欲的人,那些女人都令他作呕,他宁愿自己勤快点解决。可这一刻,他却疯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