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这会儿他也不结巴了,自信得仿佛是霸总。
*
杨喜鹊和田鹰开荤以后,都尝到了爽滋味,仿佛是小别新婚的一对小新人,在酒店里连滚了三天没出门。
杨喜鹊心道:这感觉确实爽啊,怪不得,怪不得那些皇帝能为此不早朝啊。
田鹰心道:爽啊,这感觉太爽了啊,想从此以后都不出门了,怪不得那帮损友总催他找女朋友。
就是俩人这种关系有点特别,滚床单以前吧,好像是因为颜控才对对方有好感的。
滚床单以后吧,好像是因为这床上契合的感觉对对方有好感的。
当然,也有些喜欢对方,只是互相也没有那么了解,更是好像连爱都谈不上。
俩人默默地把对方归为了临时炮|友的行列。
滚了三天后,俩人在言语上倒是放开了好多。
田鹰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怎么这么软,平时练瑜伽?”
“练什么瑜伽,天生的。”
已经滚过,杨喜鹊都不怎么装清纯少女了,她问田鹰:“你长这么大,是不是特别自信自豪?”
田鹰被她问得一愣,乐了,“自信自豪也没用,这么多年才等到你么。”
虽然这话是在床上说的,当不得真,杨喜鹊的小心脏还是小小地失速了一下,蹦得有点紧,她红着脸回道:“那我这么软,也是在等你吧。你看咱俩名字都这么配。”
她这话说的也是叫田鹰心里一动,一个垂眼,一个仰头,又亲到了一块。
最后俩人实在是没力气了,要瘫了,总算告一段落,狂补一天觉,出门逛景点。
杨喜鹊牵着田鹰的手,让他拿相机拍他们牵着的手和她背影,兴奋道:“一直想拍这种照片呢,终于可以拍了。”
田鹰也说:“抱我一下,自拍一个。”
两个单身狗终于可以摆脱不用再吃狗粮了,在各自的朋友圈里狂秀恩爱。
但是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怪。
就是俩人很有默契的都没发对方的脸,心底好像隔着什么。
杨喜鹊喜欢在国外旅行的时候买各种明信片,碰见邮筒就寄两张,虽然没有几个朋友能收到。
她坐在长椅上写寄语,田鹰歪头看她,“小作家,你笔名是什么,告诉我呗?”
杨喜鹊头也不抬地说:“不要。”
田鹰受伤了,脑袋一垂,搭在她肩膀上,“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杨喜鹊想了想,眨巴着眼睛说:“想等我把你写进书里的,再告诉你啊。”
她嘴忒甜,田鹰偏头吻她,“行,听你的。”
*
俩人一起旅行了半个多月,终于加深了一些对对方的了解。
杨喜鹊很穷,穷得不吃甜食,不吃肯德基,爱拍照,爱写东西,还挺爱喂鸽子。
有时候会突然发呆,看着古老而雄伟的建筑突然蹦出来几句文艺的诗词,还喜欢跳到田鹰背上让他背她。
只有杨喜鹊自己知道,她不吃甜食和肯德基是怕胖。
田鹰很穷,穷得手机摔坏了都不舍得买新的,也不跟家里打长途电话,甚至都不语音聊天。
喜欢跟杨喜鹊肢体接触,喜欢搂她腰,还讨厌白人帅哥搭讪她,醋意都写在脸上。
只有田鹰自己知道,他不换手机是为了表示自己穷,他不给家里打电话是不想听他们唠叨。
于是俩人也都十分默契地没问对方家里情况,因为怕被反过来问家里情况。
可是俩人身上的奢侈品还是很难让人忽视的啊。
杨喜鹊看见田鹰的手表,好奇地问他,“田鹰,你这块表……”
她还没问完,田鹰就说:“高仿,六百,你要买吗?我推荐你一个名片?”
杨喜鹊信以为真,“这么逼真才六百?我以为高仿都得两三千呢。”
她这边才问完,田鹰也看见她背的包了,“你那个包?”
杨喜鹊也答道:“朋友送的,应该是假的,但我没有过真包,也不知道真的什么样,出国就背了。”
田鹰又闻她身上的香味,“总感觉这个香味儿有点熟悉。”
杨喜鹊一本正经地说:“SIX GOD,你应该在国内超市总闻到。”
田鹰不疑有他,“六神是吧,可能是在超市里闻过。”
俩人初来乍到,互相还挺忍让。
田鹰习惯性抖腿,杨喜鹊没太在意,偶尔才提醒他一句,“鹰宝,别抖腿了,桌子都晃啦。”
田鹰立马不抖腿了,可听话了。
杨喜鹊晚上偶尔用电脑打字,搞得关了灯后,房间里也有光,田鹰也没太在意,提醒她,“小喜鹊,别熬夜了,快来休息。”
杨喜鹊没被男朋友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