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田鹰跟着撒丫子的追,“杨喜鹊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我操,”杨喜鹊边跑边喊,“你个臭富二代你他妈的别追我!”
杨喜鹊慌不择路地狂跑,直接跑进了旁边的大商场。
田鹰的腿太他妈的长了,杨喜鹊不知道往哪儿跑了,慌忙地跑向了女洗手间。
她喘个不停,以为田鹰应该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直接追进了女洗手间。
他又霸总上身,直接将她逼进了洗手间格子里,门一甩,吻就朝她压了下去。
杨喜鹊懵了,捂着他嘴来回躲他,“鹰鹰鹰,你,你冷静啊。”
田鹰骂道:“我他妈的冷静不了!”
洗手间狭窄,但也是个奢侈品商场的洗手间,贼干净就是了。
俩人都没再说话,压抑的喘声很大,也没接吻,单单某处连着。
外面进来有说有笑的女人们,杨喜鹊满眼水光的眼睛看他,示意他慢点,可田鹰偏偏不干,磨着她进得更深。
杨喜鹊紧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眼角溢出泪来,实在受不住,一口咬住他肩膀。
田鹰的肩膀痛感已经不再,全都聚集到胸腔里了,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他想弄死她。
听见洗手间像是没了人,杨喜鹊断断续续的低泣道:“鹰宝我错了,我,我不行了。”
田鹰一言不发地按着她,已经红了眼,动作是又深又快,杨喜鹊仿佛在海里的一叶扁舟上漂浮,一阵又一阵的浪打来,她完全没有躲避的能力,只能抱紧扁舟随之起伏,反反复复地在崩溃边缘被拉回去,以为要风平浪静了,猛地狂风骤雨又来。
她想尖叫,可又好似没等她尖叫出声,下一个浪花又打来,让她喘息个不停。
门外有人忽然说:“哎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杨喜鹊都他妈的要疯了,主动按住他腰吻他,安抚他,想让他慢下来。
果然这招有用,田鹰的狂躁缓缓消失,唇齿间的吻变深,也逐渐变得柔和。
“没听见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吧。”
两个女生说着话,又走了出去。
待声音渐远后,杨喜鹊脸上都是泪痕,小声哄道:“鹰宝,去酒店好不好?”
田鹰哑着嗓子说:“吻我。”
杨喜鹊凑上去吻他,田鹰的动作终于趋于尾声,一大滩海浪飘进了一叶扁舟上。
杨喜鹊失了力气,满身都是黏腻腻的汗,没说什么,沉默地穿衣服,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直到她走出商场,猛地回头大骂他,“你他妈的去给我买药去!你精|虫上脑啊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今天是他妈的危险期!”
田鹰被她骂得脚步顿住,接着猛地跑向她,但也没道歉,紧紧抓着她手腕再没放手过,一路拖到药店买药,又拖到他车上。
杨喜鹊一直在发脾气,“行啊,四百万宾利,房产无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是霸总了,有你这样的吗,把人怼到厕所就干一通?”
她那儿还不舒服呢,都他妈的难受死了。
田鹰一直没说话,就任由她骂他,再停车后,拉她去了酒店的总统套房,他沉默地给抓着她手腕,给她放洗澡水,放好水后,他开门出去。
杨喜鹊深吸口气,脱衣服钻进浴缸里,清晰黏腻腻的东西,也终于渐渐冷静。
确实是她对不起他来着,说好的不会不告而别,就那么把他给扔下,自己跑了。
挂断他电话,还把手机卡扔了。
他有理由生气。
外面田鹰关上门后,就开始搜杨喜鹊的包,把她身份证给掏了出来,揣进自己兜里。
又开始找她有没有男朋友的证据,翻着翻着,竟然翻到一个男士空钱包。
他愣愣地看着这熟悉的钱包许久。
终于,气了这么多个月的滔天怒火,渐渐散了。
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小喜鹊,偷走了他的钱包,还留着。
不仅留着,还随身带着。
“宝贝儿,”他敲浴室的门,低声说,“我一直没交女朋友,就你一个。”
他有些紧张地等着杨喜鹊回答,却没等到。
推开个小门缝,他看向浴缸。
得了,小女人睡着了。
他过去抱起她,看见她腰和大腿都被他掐青了,有那么点儿心疼,轻吻她额头,低叹了口气。
杨喜鹊被他抱起来时就醒了过来,感受到他吻她额头,她没挣扎,就装睡着让他抱着。
挺好,她想,一次相遇是偶然,二次相遇应当是缘分了。
*
田鹰没再追问杨喜鹊不告而别的事,杨喜鹊也没再唠叨他推她进洗手间的事儿,俩人很有默契地开始了新一轮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