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含笑看她,阮慕斯被看得心虚,“好吧,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今天我有两个不明白的专业上的问题,拿着电脑去问小师父。
小师父在办公室里忙事情,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没想到小师父放下手里的工作,对我点头。
“过来。”他说。
我发现我很喜欢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让我特别有安全感,还有一点点小崇拜。
他把办公椅让给我,我坐在他椅子上,他站着,稍躬身撑着桌子。
我回头问他时,他刚好低头。
小师父的嘴唇儿好像轻碰到我额头了,一瞬间的触感后,又好像感觉到小师父的嘴唇儿轻碰到了我的耳朵尖儿。
痒痒的。】
阮慕斯仰头笑看乔子执,“我当时不知道,这么看,你肯定是故意的!”
乔子执亲她耳朵尖儿问,“撩到了吗?”
阮慕斯诚实地点头笑,“撩到了小敏感。”
乔子执翻页儿,阮慕斯忽然伸手挡住,“哎呀,这页你别看了,太蠢了!”
乔子执坐在毯子上,怀里抱着阮慕斯,笑着翻页儿,“那我看看有多蠢。”
【今天省厅的车都被开出去了,小师父的摩托车也借出去了,出去拜访家属时,小师父心血来潮想坐公交车,我便陪小师父坐公交车。
我跟着小师父上车,有一个空位,我刚要坐下,小师父忽然拦住我,“那里有点湿。”
车一晃,人一挤,我把“点”字给听没了,只听到,“那里有湿。”
我心想,啊?为什么?有婴儿坐过这里吗?
站停,门开,有人上来,要坐到这个位置。
我连忙阻止说:“您别坐。”
那人很不解,“啊?”
我一脸认真地解释:“这里有屎。”
然后就看到路人更迷茫,小师父则笑得抽搐,一直到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干了什么蠢事,小师父笑话了我一路。】
阮慕斯捂脸,“太蠢了。”
乔子执忍俊不禁,低头亲吻她额头,“我喜欢。”
【今天把小师父的白大褂偷来了。
就是……好想给小师父洗衣服啊。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想在阳台下,给他洗他白大褂,空气里都是洗衣粉的味道,想想就觉得心里特美。
偷偷洗完衣服,挂到阳台上后,我仰头瞧着,才觉出哪里不太对劲儿,我惊呆,我这个行为太像变态了啊。
下午小师父问我有没有看到他白大褂,我撒了谎,说没有看到,打算从此珍藏这件白大褂,不然太羞耻了。】
乔子执再次低笑出声,“你偷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
阮慕斯双眼瞪大,“啊?那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没觉得你像变态,”乔子执失笑道,“只觉得你特别可爱,你偷衣服走的时候,脑袋还撞到门了。”
【今天下雨,出现场的时候,车开不进去,小师父打伞走在我身边。
我没敢靠近他,中间空出一段距离,他忽然伸手拽我,“怕我啊?”
我不怕,只是觉得他撑伞的手,若有似无地碰到我。
我离他距离还是远,他干脆把伞递到我手里,态度很强硬,然后他走进雨里。
小师父的背影很酷,不紧不慢地走在雨里面。
那一刻,我承认,真得有被他帅到。】
乔子执翻着书页,斜睨着她,“我家小徒弟这么爱偷看我啊?”
阮慕斯坐起来,低头看他,“其实现在也总偷看你,如果我醒得早,就偷看你。”
她手指划着他的鼻子,“真的看不够。”
【小师父还没有答应帮我改稿子的事,我有点急了,又琢磨着拿就不在一棵树上吊着了,转头去找了小樱姐。
我拿着小喷雾往玫瑰花叶子上喷水,一边跟小樱姐笑说:“辛苦小樱姐了,等我发稿费了请你吃一个月的饭。”
小樱姐笑说:“跟我客气什么,不是说了,他不教你、不帮你,就来找我了么。”
我特高兴,“小樱姐最好了,喜欢死你了。”
这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我?”】
阮慕斯笑着指乔子执,“你怎么那么爱吃醋啊,跟小樱姐女生也吃醋。”
乔子执咬她,“谁让你逮谁跟谁说喜欢她,之前还听你跟杨喜鹊打电话说最爱她,我在哪儿呢?嗯?”
阮慕斯再次抓他手放在她心脏处,“在我心里呀。”
【今天小师父又生气又好笑。
我宿舍的水龙头不出水了,找他来帮忙。
他是第一次进我宿舍,他才走进来,脸色就变得阴沉,他在我宿舍看了一圈,一言不发地走了,我赶忙跟上,没想到他径直走到科长办公室,面无表情地问:“谁给她安排的宿舍?”
我宿舍确实有点小和旧,好多设施都咔哒咔哒响。
我站着门口有点小尴尬,其实住习惯了也还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