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枪插进来,子弹要流出来了。”
“快点!”
见她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姑娘现在也不知羞还认死理。
蓝斯说她的穴是专门放他‘子弹’就不敢让‘子弹’落出来,蓝斯忍着笑重新将‘枪’捅进去:“好了,尿吧,尿完回家。”
穴里插着这么根庞然巨物她根本尿不到马桶里,全弄他裤子上了。
才尿了一点就被蓝斯捏住尿眼不让继续了。
“坏人!”乔牧儿瘪着嘴眼眶红红的差点哭出声:“要尿尿,尿尿呜呜呜要憋坏了……”
哭闹着扭屁股蹬腿的,他差点没捏住,尿又漏了几滴到他裤子上,蓝斯忍不住黑线。
在家里、皇宫里她想怎么尿都行,现在在外面,离家还有两个多小时车程全尿他身上肯定不行。
他还得抱着小祖宗开车,滴着一裤腿尿往外走那画面太美,他想都不敢想。
余光瞥到刚刚被随手丢到地上的丝袜和内裤,蓝斯干脆捡起来挡在二人身下。
“好了。”放开捏着尿眼的手,同时松了口气。
小姑娘哼哼唧唧地撒尿,丝袜保暖细绒的,内裤也是纯棉的,刚好吸完一次的量。
将吸饱的丝袜内裤对着马桶拧干,按下冲水键,蓝斯顺手将东西丢外套兜里,抱着人出去洗手台清理。
再次抽出肉棒后,见她还跟藏宝贝似的捂着穴,不肯让里的精液留一点出来。
蓝斯:“……宝贝,射进去就安全了,可以弄出来的。”
“不要不要!”
乔牧儿脑袋一偏,生气他居然拽着自己洗手把‘子弹’冲掉。
现在完全不买的他的账,还颐指气使的瞪他:“枪放进来,不许拿出去!”
“……”
蓝斯看着自家傻老婆语噎望天,造孽啊。
蓝斯干脆不理她,挤了些洗手液准备把粘满尿液的丝袜和内裤洗干净,乔牧儿咬着唇凑上来:“这个塞里面是不是能堵住?”
蓝斯扭头瞥她一眼,干脆对她招手:“来,这就给你弄进去。”
他开玩笑乔牧儿当了真,真跪在洗手台上扒开小逼让他塞。
“弄吧。”
蓝斯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身前翘着屁股的嫩逼,一时恶向胆生抬手真将手里的丝袜团成团塞进去。
刚吃过肉棒的嫩穴敏感的不行,沾过水的丝袜凉凉的,独有的布料一塞进去摩挲着穴里的嫩肉,乔牧儿酥痒地弓紧脚背。
“呃……凉,你快点……”
蓝斯故意沾了凉水去摸她,手背指尖偶尔装作不经意蹭几下花蒂,这样被都弄几次,乔牧儿忍不住摆屁股。
蓝斯发现她天生适合长根尾巴,先前的笔吊坠,唇釉和现在的丝袜落几分在穴外,随着小屁股轻轻摆动时,跟兽类发情摇尾讨好异性求偶一模一样。
故意留了一小节坠像小尾巴一样坠在外面,蓝斯拍拍软乎乎的小屁股,把身娇体软的小姑娘抱起来塞进外套里抱着往外走。
乔牧儿水眸迷离的躺在他怀里玩扣子,一直回到车里都没有再闹腾,蓝斯将人放在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可算松了口气。
一路上,刚开始乔牧儿还好奇要看他裤子里的武器,加上穴里的东西让她坐立难安,便忍不住去扒他裤子,还凑上去想用嘴吃。
后面蓝斯趁着红绿灯抽了两次手心,就可怜巴巴地缩在一旁看风景。
今天又是淋水喝酒还被蓝斯关在厕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眼睛盯着车窗渐渐的睡着了。
到了家里停车场,蓝斯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回卧室。
也不知道她执念多深,睡着了他抽丝袜时还哼哼唧唧地不乐意,蓝斯坐床边拍背哄了一会才好。
弄了水清理干净小姑娘,又给她换好衣服,蓝斯才头晕眼花地揉揉自己僵硬的肩膀进浴室往放水泡澡。
连轴转了几天就闭眼几个小时,回来就打算抱着老婆肏一顿就睡觉。
结果扑了个空去找人还又折腾了几个小时,不泡个澡舒缓筋骨他估计睡不着。
浴缸里水温正好,泡着澡睡了一个小时消除了几日奔波的疲惫,蓝斯出来才发现自己忘了拿睡衣。
随意抽张浴巾搭在身下,拿着吹风机打算去衣帽间找衣服时顺便吹干头发。
刚跨进衣帽间蓝斯就发现不对劲,直径往他衣服区的衣橱走去。
拉开一排挂起来衣服,发现本应该睡觉的小姑娘正神经兮兮地缩在角落。
“心肝儿,不睡觉干嘛呢?”
蓝斯捏着眉头实在有些想不通,平时还算乖,怎么喝了酒这么能闹腾呢?
“嘘!”小姑娘贼兮兮地瞥了一眼门外,小声道:“你不要出声,我老公回来了!”
“……”
蓝斯不由得挑眉,他不就在这?怎么还一会一个剧本呢?
反正她醒着自己也是睡不着,吸取之前的教训,他还不能和醉猫对着干。
蓝斯干脆配合地凑过去:“你老公回来了你躲什么?”
乔牧儿看着男人完美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偷偷咽口水:“因为我们在偷情,被他发现我们就完蛋啦!”
小姑娘悄悄地贴过来摸他的腹肌,蓝斯装作没看见,配着她语气夸张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会不会打死我?”
“会的!”
乔牧儿认真地点头,掰着手指头细数:“他可凶可残暴了,年纪大了不让人说,强奸我,还喜欢在床上虐待我,天天骂我,还打我,让我吃……”
前两条蓝斯听的时候嘴角还能挂着笑,听到后面的直接绷紧的嘴角,薄唇抿成一条线。
说了一箩筐,乔牧儿还在掰着手指头孜孜不倦地数着,蓝斯有些听不下去。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么个不折不扣的垃圾?
一开始对她虽然不算顶好,但他从没想过在她心里会这么差,听着她一个一个数落出来,这个打击未免过大了。
“他就没有一丁点好的地方?”
“有啊!”
乔牧儿眨眨水眸,又开始掰着手指数他好的地方,如数家珍,甚至他不经意做的事都列出来。
蓝斯听完莫名觉得不对劲,“那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