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臭流氓、老不要脸!许棠用力戳着碗里的饭,恶狠狠地瞪向那个满脸餍足,神清气爽的男人。
“糖糖,是饭菜不合胃吗?”庄渊关心地询问道。
“没、没有。”
许棠赶紧收回眼神,大大往嘴里扒着饭,生怕被发现己的异样。忽然小腿处传来一阵触感,好像有人在踢他,许棠低头去看,一条长腿从桌伸过来,锃亮的皮鞋尖一一点着他的小腿。
他抬眼去看,庄暝若无其事地吃着饭,还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个好吃。”
这个虚伪的,闷骚的老变态!许棠差点把筷子捏断,咬牙切齿地嚼着菜,恨不得把庄暝也一起嚼碎了吃去。
忍了一会,那只脚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攀。许棠深吸一气,克制道:“爸爸,你踢到我了。”
庄暝面不改色:“哦,没注意,不好意思。”
许棠撇撇嘴。庄渊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光动了动,剥了个鸡蛋给许棠,温声说:“糖糖,吃个鸡蛋,你太瘦了。”
“谢谢哥哥。”坏心情一扫而空,许棠喜滋滋地接过来,露个甜甜的笑。
吃过饭,许棠急匆匆地去卫生间,正好撞到了从身边走过的庄烬。
“嘶——”
许棠捂着胸吸气,他的两个奶子昨天被庄暝玩了一晚上,又红又肿,刚刚轻轻一碰,就疼得不行。
“怎了?撞疼了吗?”庄烬弯腰看他。
许棠忽然对上一张阳光痞帅的脸,顿时脸红,即使已经经历过三个世界,他还是无法免疫老攻突如其来的美色暴击。他抿抿唇,往后退了两步,佯装淡定,“没事。”
然后噔噔噔跑去厕所。
庄烬看着年消失的背影,眸子微眯,摸了摸手臂,刚才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其上,让人回味。
*
庄家找回许棠这件事,在庄暝的刻意隐瞒没有流传到外界,毕竟他树敌太多,万一有狗急跳墙的伤害到许棠,那他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但是做为许棠的外公家——徐家,还是要通知一声的。徐家二老得到消息,匆忙就赶了过来。
许棠一楼,便看见两个老人目光激动地望着他,旁边陪坐着庄渊和庄烬。
“糖糖,来见见你外公外婆。”庄暝冲他招手。
气度雍容,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拉过许棠,仔仔细细地打量,眼泪花道:“像、太像了。这眼睛像他爸,鼻子和嘴唇像咱雯雯。”
“的确是像。”老爷子拄着手杖的手都握紧了些,看着许棠的眼神里,慈祥与悲痛交织,“孩子,雯雯是你的母亲,她要是还在,见到你一定很高兴。她当年病重在床,去世之前都还在念叨你。”
“好了,和孩子说这些干什。”徐外婆打断他的话。
许棠看着两位老人,即使心里无法感身受,但也不免受到一些感染,认真叫了声,“外公、外婆。”
“哎,哎,好孩子。”徐外婆抹眼泪,拉着许棠的手不放,一直嘘寒问暖,询问他这些年的生活。
许棠挑好的一一说给老人听,直到傍晚,两个老人要回去了,恋恋不舍地对许棠说:“糖糖,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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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外公外婆回家住几天呀?”
许棠刚想拒绝,就听庄暝说:“去吧,正好我要去一趟外省不在家,你和你两个哥哥一块去。”
徐外公看向庄渊和庄烬,“你俩不上学吗?”
庄渊笑道:“这周课,大多已经上完了。”
庄烬耸耸肩,没解释他是逃课回来见这个小弟弟的。
庄暝带许棠回房间收拾几件衣服,许棠问:“你要走了吗?”
庄暝把门关严,把许棠搂到怀里亲,“是不是舍不得爸爸?”
许棠想要推他,又确实舍不得,嘴上别别扭扭,“那你什时候回来?”
“天,有几个合作要谈。”庄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许棠衣服里,揉他的胸,听见子的轻呼,“是不是肿了,爸爸看看。”
两个布满青红指痕的小奶包现在眼前,庄暝有点心疼,但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低头把两个乳尖都吸吮了一遍,大手顺着腰滑进裤子,摸到那处柔软的小穴。
“别,去。”许棠撑着男人的胸膛往外推。
“嗯,不去。”庄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手指插进了花穴,穴还肿着,许棠有点疼。庄暝就慢慢地揉,大拇指轻捻阴蒂,中指在穴里缓缓抽动。
快感攀升,穴里流越来越多的淫水,许棠翘着脚轻哼,很快就泄在了男人手里。
庄暝看着子染上水雾的眼睛,与他交换了个湿吻,嗓音低哑地说道:“要不是时间来不及,爸爸一定用大鸡得你舒舒服服。”
许棠红着脸气喘吁吁,骂他是变态。
庄暝笑,“嗯,我是变态,你是小变态。”
许棠瞪他,“我才不是。”
“你是爱尿裤子的小变态。”
“你!”
“好了,乖,不闹了。”庄暝安抚他,“爸爸的手机号和微信存好了没有,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许棠咕哝着,“才不想你。”
“没关系,爸爸给你打。”男人笑眯眯,“如果你不接,不接一次,我回来就你两次,不接两次,就次。宝贝己掂量好哦。”
“......”许棠刚冒头的想法顿时灰飞烟灭。
从楼上来,庄暝把装着许棠衣物的袋子递给庄渊,“照顾好你弟弟。”
庄渊看着许棠隐隐泛着水光的眼睛和略微红肿的嘴唇,眸光一闪,恭敬答道:“我会的,父亲。”
庄烬似笑非笑,眼里是一贯的漫不经心,却又好像多了些不寻常的意味。
几人走后,薛希才从房间里来,徐家的两个老人对他这个女婿后娶的男妻,是轻蔑加不喜,他也懒得往跟前去凑,他现在要在乎的是庄暝。
“庄暝,你要差吗?”
薛希暗暗皱眉,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样的事,果然那个许棠带来很多变数。
“嗯。”
庄暝从抽屉取一条藏青色领带,对着镜子打领带。
薛希攥了攥手指,抬手,“我帮你打吧。”
庄暝侧身一步让开,“不必,你有什事直说。”
“天是我结婚的第三天,应该回薛家拜访一我的父母。”
薛
希的目光落在男人胸前摆弄领带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又看向镜子里,男人神色冷淡,嘴唇微抿,不仅英俊,还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气质。
这是他的丈夫,也许他该试着接受庄暝,薛希这样想。
“抱歉。”
毫无起伏的两个字打断薛希的走神,男人转过头看他,瞳孔漆黑如墨,然后向他微微倾身,俊美的面孔在眼前放大,薛希意识闭上了眼睛。然而庄暝只是取走了挂在他身侧的西装外套。
“我会给你父亲打电话说明情况,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回去,也以待在家里。”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沉闷的声响,庄暝拎着箱子,丢这样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门。
薛希怔在原地,庄暝怎会对他这样冷漠?上辈子他的心思都放在庄渊身上,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个男人,如再看竟一点也看不透。
手机响起,是父亲,声音从话筒里传,带着丝丝电流音,“小希啊,庄暝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天不回来?”
“不回去。”
电话那头的薛方良叹了气,“小希,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你要多在庄暝面前提一提。而且你也要多动点心思,像这次庄暝差,你完全以跟着嘛......”
薛希拧着眉,牙齿咬着唇慢慢地磨,脸上又现那种神经质的烦躁。
诺大的别墅空空荡荡,黑洞洞的楼梯像一个吃人的妖怪,薛希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只有庄暝,是他抓住的靠山。
——
徐家,许棠望着一屋子小孩傻眼,呆呆地听着庄渊给他介绍,姨妈家的表弟,舅舅家的表姐,甚至还有表姐家三岁的小外甥....
徐外婆慈祥地笑,“没见过这多亲戚吧,咱徐家人多,听说你要过来,就都来看你了。”
大人拉着许棠又是一阵寒暄,只有庄渊尽职尽责地在他身边陪着,庄烬一进屋就非常聪明地躲清净去了。等到聊完,许棠已经迷迷糊糊,头重脚轻。
“你睡这屋,我和烬睡在隔壁,有事就叫我。”庄渊说。
“我要和小舅舅一起睡!”三岁的小外甥贝贝冲过来,抱着许棠的腿不撒手。
许棠有点为难,他晚上要裸睡的,怎带个孩子。是贝贝仰着小胖脸,眼地看着,又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你不答应他,他是不会撒手的。”庄渊笑,“等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抱走。”
许棠给贝贝讲了两个故事才把小孩哄睡着,己也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缓缓靠近许棠。微凉指尖抚上年垂的脸颊,轻柔地一擦而过。许棠点了一头,猛地惊醒过来。
近在咫尺的人脸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声。庄渊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一旁熟睡的贝贝,于是许棠把到嘴边的惊呼又吞了回去。
他眨了眨眼,清透的眸子带着一丝微茫。
庄渊勾唇一笑,另一只手抚上许棠的眉毛,如细风一般滑过他颤抖的眼睫。
房间很安静,只有贝贝小小的呼噜声在回荡。
许棠放在被子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他觉得气氛有点怪异。
庄渊用目光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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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摹着许棠的五官,许久,轻声道:“血缘真是很奇怪的东西,让我眼睛生的如此相像,让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亲密无间,以至于....”
庄渊顿了顿,鲜红的尖润湿干燥的唇,声音轻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让我觉得己爱上了你。”
庄渊凝视着许棠。
那双清亮的眼眸瞬间睁大,有惊讶、害羞、躲闪....许多情绪交织,却唯独没有厌恶和抗拒。庄渊非常满意,他松开了捂着许棠嘴的手,掌心紧贴开始升温的脸颊,拇指在唇角抚弄。
年没有躲开,只是乖顺地看着他。庄渊垂眸盯着那淡红柔软的唇瓣,指腹上移,继续揉弄上唇饱满的唇珠,那颗唇珠被他揉的鲜红充血。
忽然开,“父亲也是这样玩弄你的吗?”
许棠震惊,他以为没人知道。
“你以为没人知道吗?”庄渊笑,傻乎乎的许棠很好懂,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就连看着父亲时,眼底深藏的羞涩和爱意也那明显。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那爱意看上去如此深沉厚重,明明刚刚相认,却好像已经爱了许多年。他有点不甘心,他也想得到这样的爱。
指尖用了力气,关节处泛起青白。
许棠忍不住发哼声,庄渊颤了一飞快收回手。许棠蹙着眉用手背揉了揉,用头舔了舔。继而抬头,很认真严肃地看着庄渊。
半晌,
“你次要轻一点,我的嘴有点疼。”
庄渊平淡的表情现一丝错愕,似乎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笑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嘴角上翘,床头灯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留一道艳丽的光影。
“弄疼你了啊,那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低而轻的声线带着魅惑的沙哑,仿佛要把许棠的听觉神经融化掉,他情不禁地打了个颤,咽了咽水。
这人该不会是个狐狸精转世吧,许棠呆呆地想。
一秒他的唇瓣被柔软的唇住,混着淡淡草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之前被按到发麻的唇珠被温热的尖细细舔弄,疼痛渐消,细小的电流从嘴唇开始蔓延至全身,力气被抽掉,体温一点点升高,许棠感觉他眼眶在发热,脸颊更是烫的惊人。
他要晕过去了,渊是不是在吸他的阳气?
许棠手脚发软,浑身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庄渊怀里。只有手上有一点力气,勉强捏着青年的衣襟,嘴里发小狗一般的呜咽。
庄渊轻笑,胸腔的震颤仿佛引起许棠血液里的共鸣,他攥紧了手指,泛红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透几分迷茫的渴求。
“别急。”庄渊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巧解开他的睡衣。
“哥哥疼你。”
他听见庄渊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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