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一开始所猜测的那般,有笔者在操控她的人生,可比起得到的,她也觉得不亏。
爱咋咋,有美男睡,有奖励拿,赚的绝对是她。
晚上叶自清和王美琴回来看到女儿,总觉得女儿变得更漂亮了,可具体的又说不出哪里好看了,只当她在家休息的好,气色好的缘故。
在家休息了三天,小雨再次进入任务世界。
“上一世你的攻略对象本该是鬼兄叶双,但目标生生被你玩的去投胎了,如此,本系统只好送你去叶双投胎的世界,找到他,攻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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黅安城分南北两城,南城叶家,北城战家,仍是黅安城两大顶级家族。
南城靠河,叶家船运起家。
北城靠山,战家矿山起家。
城外田产城内商铺,基本把持在叶、战两家。
叶家虽明面上说是船运起家,但追溯下去,叶家实乃水匪起家,烧杀劫掠,挣出一份家底,再逐渐洗白。
但骨子里,叶家难掩匪气根本,多次和战家抢夺资源,百十年下来,大小摩擦不断。
如今的叶家当家人叶平湳杀伐决断,有勇有谋,叶家在他的带领下隐隐有超过战家的趋势。
暗室内,男子目光狠戾:“伪装成流匪,切记斩草除根。”
黑衣人领命而去。
夜雨滂沱中杀机四伏。
一夜之间,战家二百多口人惨遭贼人杀害,尸山血海,未留下一个活口。
官府彻查此案,查出结果为流寇所为,悬赏千金缉拿流寇。
黅安城中百姓人人自危,皆赞扬官府大方,为民除害。
“尸骨中未见战家五子战逢秋,属下定然掘地三尺找到他,将功赎罪。”
“仔细些,莫叫人抓到把柄。”
战家灭门同一夜,叶家主母诞下嫡女,取名叶雨。
光阴荏苒,转眼一过十五年。
这一日因一年一次的花巧节,黅安城内热闹非凡,又恰逢叶家嫡女叶雨及笄,愈加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至夜,满院喧嚣趋于平静。
叶雨,应该是叶小雨的少女坐于梳妆镜前由婢女拆解头上的钗环。
来到任务世界十五年了,小雨连攻略目标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十三岁之后,她经常寻找各种借口外出,就是希望能和任务目标,前世的鬼哥哥遇上。
但让每次都失望而归。
莫非目标不在黅安?
假如不在黅安,她一个闺阁小姐又如何在茫茫世间寻找?
尤其是古代小姐的青春短暂,若非她阻止,母亲早已将她婚事定下。即便如此,及笄礼一过,她便已算成年,定亲一事便会重新提上议程,届时她又怎生推脱。
想到这些烦心事,小雨就心烦意乱,偏系统一点提示都不给她。
“姑娘,热汤好了。”婢女挑起帘子进来。
净房内,小雨由婢女服侍着褪去衣衫,粉光致致,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玉足踩入飘着花瓣的浴桶中,然后将整个身子慢慢下沉,花香浓郁,热气氤氲。
小雨舒服的眯起眼睛。
活了几辈子,也就这一世享受到世家小姐的奢华。只是,享受了就要付出,比如联姻。
母亲多次在她面前提及文莱郡太守之子侯仲秀,意思显而易见。
黅安城隶属文莱郡,叶家想要更进一步,和太守联姻无可厚非,侯仲秀,小雨有过几面之缘,斯文俊秀,为人亦谦逊有礼,堪称良配。
如非有叶双这个冤家在,嫁给侯仲秀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沐浴完毕,婢女用细棉布给小雨绞干头发,再用小木勺舀出小雨自己调制的香膏在手心里匀开,细细抹在小雨的胳膊,双腿,及脸上。
霎时,小雨整个人香喷喷的,明媚鲜妍,活色生香。
婢女服侍了姑娘多年,却仍常常于姑娘的美貌。等嫁去侯家,仲秀公子还不得把姑娘捧在手心疼。
小雨穿上家居的细棉襦裙,把婢女打发出去,准备就寝。刚吹息蜡烛,前院隐约有喧闹声传来。
似乎在喊“有刺客!”
小雨惊诧之余,又有些担忧,好端端的,怎么就来刺客了。
要知道这些年来黅安叶家一家独大,不少江湖中人前来投靠,相当于黅安的土皇帝,谁敢来别苗头。
小雨觉得自己软妹子一枚,就不出去添乱了。
就在这时,后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后腰穿破而过。紧接着,便是淡淡的血腥味飘入小雨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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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血腥味一同而来的,是系统的一声提示:攻略目标出现。
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提示。
须知,前几世的她都是两眼一抹黑。现下能保留记忆,再给一丁点提示,小雨已经很知足了。
“不许叫,否则刀剑无眼。”
嘶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冷酷的不带一丝温度。
就算能叫,在知道刺客是攻略目标后,小雨也不会叫了。她想过无数种和目标初遇的场景,但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
想想却也不稀奇,里这样的初见不在少数。但其中的凶险只有身处其中方能体会到,当冰冷的利刃和肌肤零距离,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会透过利刃的尖端传入大脑。
小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好汉,我保证不叫,你,你能把刀稍微远点吗?”
少女的声音非常好听,绵绵糯糯,明明是寻常说话,却如在撒娇。
后腰上的尖利非但没有因小雨的话离远些,反而刺紧了一些。
他,很难缠。
比以往然后一个别人都难缠。
意识到这点,小雨张开双臂表示无害,哀哀戚戚的道:“壮士,好汉,我手无缚鸡之力,您藏我这儿,我绝不喊人,只求您别戳的这么紧,好疼!”
“叶平湳是你什么人?”
小雨斟酌着语言:“我只是叶家下人,和老爷并无关系。”
门外婢女敲门:“姑娘,太太说家里来了刺客,让姑娘警醒些,莫出院子。”
小雨想骂娘。
打发走婢女,小雨的脖颈后喷来温热的气息,“姑娘?叶平湳有一女,年方十五,想来就是姑娘你了。”声音却冷的如冰剑,刺的耳朵疼。
撒谎不到一分钟就被揭穿,小雨有些讪讪,“你听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