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托抱住她:“姑娘醉酒,某送姑娘回房。”
小雨吐气如兰的偎依在他怀里,眼中雾气迷蒙:“那就有劳展公子了。”
心里却在呵呵冷笑。当她不知道是他所为吗?没了仇恨当虎旗,不好直接对她下手,就耍起了小手段,说白了,骨子里还不是男盗女娼那一套。再漂亮的外表也改变不了你的阴险狠毒。
他就是个画皮妖。
战逢秋可不知怀中少女在心里对他可劲的腹诽,他把她放在床上,目光从她微张红唇,和襟口半开,一起一伏的峰峦上扫过,附身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探进去,逗弄着她的香舌,并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双手穿入半开的襟口,抓住那两颗充满弹性的峰峦,整手整手的捏起来。
对于没有好感,甚至是恶感的人,小雨是拒绝接吻的,原以为他怎么也要矜持一二,或来点开场白什么的,那曾想二话不说就开始又亲又摸。
那根舌头仿佛带着强烈的,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欲望,在她口中翻搅,却又笨拙的不得章法。
小雨极力把头偏到一侧。
沉醉在花汁捣碎一般芳菲鲜妍味道中的战逢秋忽然没了美味来源,不满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藏在肚兜内的二两肉在他手中被捏的忽圆忽扁,不断变化着形状。
战逢秋:“乖,给某亲亲你的小嘴。”
小雨:“不要,都是酒气。”
战逢秋:“乖一点,某教你耍大刀。”
小雨:“不学。”
软的不行,战逢秋就来硬的。
小雨突然感觉身下胸前一凉,她的肚兜已经被他摘了去,而他的手已经在那两团软肉上肆意上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将她的亵裤撩至膝盖。
“别,别这样……”小雨使劲推他。腰肢扭动,不让他更进一步碰触她。
战逢秋看得出她反抗得非常敷衍。
“你邀某前来未必没存着与某一度春宵的意思,何必事到临头又拿捏作态。”一手捏着手感极佳的绵乳,一手去解她腰间的丝绦,这些只在梦境中做过的事此时真正做起来,远比梦里来的真实而香艳,他,要把持不住了。
小雨自然不会承认:“公子想岔了,小女子真的是单纯想请公子喝酒,却被公子想成藏了那等心思,你,你快放,放手!”
她扭了扭胸脯,示意他放手。
男子的掌心烫得惊人,贴在她的皮肉上,就算对他心怀厌恶,但她是敏感体质,几个揉捏下来,已是软绵无力,春水四流了。
战逢秋不但没放手,反而张口含住了绵乳上的蓓雷,吮吸起来。
如婴孩吸食母乳,手托着乳房下缘,大口大口的吮吸着。
‘啧啧啧’的响。
格外撩人心魄。
小雨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不自觉向旁边缩了下,战逢秋一寸不让的把她桎梏紧了,手从她裸路的小腿上移开,一边吃着娇嫩的乳房,一边解开解她的裙子,撩至膝盖的亵裤也被他一撩到底,扔这了床尾。
竟然重生了(18)
粉白的双腿打开,手毫无阻拦的去到了他想去的地方。
伸手一掏,一手的湿淋淋,端的肥嫩多汁,勾的他饥肠辘辘。
小雨可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就得手,实打实的反抗起来,“公子再如此,我,我就再不理公子了。”
就差临门一脚,战逢秋说什么也不愿就此打住:“你我一个未婚,一个未娶,凑一对岂不是正好。坦白说,某本无心娶妻。然,姑娘一片芳心,某不忍辜负,只好以身相许。”
小雨媚眼朦胧:“你如何看出我一片芳心了?”
她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此事稍后再说,乖,某教你耍大刀。”
“我说过,我不学。”
不学也得学。
战逢秋开始解腰带了。
小雨开始急了,虽然姓战的颜值担当,原本她以为可以不介意的和他来一发。但真到了这一步,她发现,她下不去这个嘴。
小雨看了眼压在她身上的战逢秋,小脸蛋晕开红云,“无媒无聘苟合,我,我不愿这样。除非展公子欺我一介孤女,无依无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若真如此,一条白绫便是我的归宿。”
话说到这份上,战逢秋就是再想和她睡,这会儿也不能睡了。原本,看她妖妖娆娆,对他又请喝酒,又投怀送抱,一双眼睛跟钩子似的,想来裤腰带也是松的。
不想是个贞洁烈女,顶好的姑娘。虽然对他心怀爱慕,却坚守底线。
这么好的姑娘,他岂能欺负她?
战逢秋亲了亲她的唇:“是某孟浪了,过些日子某再请媒人向姑娘求亲。”
给她拉了被子盖好,战逢秋便离开了。
他一走,小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烧水洗澡,搓了好几遍,才清清爽爽的躺下了。
躺下后,小雨怔怔的看着床顶,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倦怠,对做任务,对男人,一点兴致都抬不起来。
另一厢,战逢秋也在想着心事。
假如能一举取得叶老贼的首级,珞霞山已经挖好的陷阱,应该能让他顺利脱身,届时他再回来带她离开黅安,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居。
只是如此一来,要冒的风险就大了,叶家盘踞黅安多年,又是水匪出身,家族实力不容小觑,若贸贸然行刺,说不得都无法全身而退。
如今他有了心仪姑娘,这条命更要护好了。
半个月后是花巧节,根据他得来的消息,叶老贼的女儿会在同一天办及笄礼。
战逢秋长刀向天,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人来人往的街衢,贾标带着张珍和符先闻,慢悠悠的巡街,目光逡巡过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希望能看到想找的那个人。
几天前,太太悄悄给他指派了个任务,说姑娘离书出走,叫他在城中暗加留意。他便天天在城内寻找,可过去了多天,毫无收获。
三男从梧桐巷溜溜达达走过去,绕了两道弯,走过一家酒肆,要了一壶烧刀子,和几个下酒菜,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了。
张珍看着门外,小声道:“这地方三教九流混杂,姑娘那么精贵的人,哪可能来这种地方。”
贾标没说话,径自倒了酒,慢慢喝着,双眉间川纹有些深。
符先闻道:“姑娘当真离家出走了?该不会是和相好的跑了吧?”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是贾标打的。只听他道:“再胡咧咧,当心我打烂你的嘴。”
符先闻也觉得自己是欠的。明知道标哥一心维护姑娘的,他还去触霉头,可不就是欠的吗?
不过,姑娘如果是为情出走,男方定然家世寒微,说不定真可能在这些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也说不准。
若是找到姑娘,那可就在太太跟前路脸了。
符先闻米着小酒,琢磨开了。
战逢秋走进酒肆,看到门边一桌的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