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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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