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外两个态度,自己气着也不想让她气着。
他不想再被抛下了。
可惜辛桐不会读心术,不然被她知道了程易修的心思,绝对会骂他和他哥不愧是一个精子基因造出来的玩意儿,都热衷于画圈。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程易修冷不丁问。“那家伙来之前你说我们不是固定炮友,那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辛桐语塞,她撇撇嘴,憋了许久憋出四个字:“一时……兴起?”
“辛桐!”程易修拔高声调,看来是真的有气,都不叫桐桐或乖乖,直接改叫全名了。
辛桐一缩肩膀,别过脸不敢看程易修。她不会说她本来想说的是:我们没什么关系,就萍水相逢罢了。
按理说,自打认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超乎预料的事都应算辛桐吃亏。可此时此刻,辛桐被他喊得感觉是自己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不知道好歹,擦擦嘴就准备跑路。虽然她对娱乐圈的事一概不知,并且程易修现在不属于家喻户晓的国民偶像,但她觉得他凭着这么一张脸也一定有不少要死要活的脑残粉……现在这样嫖到一半不认人好像真的有点过分。
她挠挠脸,怯怯地瞟了对方一眼,又说:“那,朋友?”
程易修冷笑一声,没说话,面上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一个宫斗失败的妃子在看昏庸的君王,眼神失望又不甘才掺杂了那么一丝嘲笑。
辛桐拿葱白的指尖缠着鬓角的碎发,怯怯地抬眼,像是一只毛茸茸的暹罗猫钻到你手掌心下还仰面露出了肚皮。这是她打小就会的招数,装可怜扮无辜,用起来炉火纯青。“难不成……情侣?”
“不然呢?”程易修的眼神从嘲讽变成看傻子。
辛桐扬眉,在她心里,要是每个和程易修发生过关系的女士都自动成为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前女友应该能组成一支军队。
“你不觉得有点……”辛桐又开始尝试措辞,她重生后的短短三天内在腹中措辞都快要措出一本康熙字典了。“有点……轻率?”
“你觉得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辛桐偷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迟到了十分钟,只期盼季文然没发现自己的迟到。
她勉强地笑着说:“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程易修听后,微笑抬起辛桐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亲,眉宇间满是志得意满的潇洒劲。“我会让你习惯的。”
他说完,给车门解了锁,还拉住辛桐往她口袋里塞了两个安全套。
“你哪里来的?”
“早上买牙刷的时候顺手买的,”程易修说,“桐桐要熟悉一下它,晚上要亲手帮我带。”
送走辛桐后,程易修也不急着离开。他带上黑色棒球帽,走到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浅灰色汽车旁挑衅地敲了敲车窗。
江鹤轩摁下车窗。
“从家门口一路跟到这儿,还不死心啊。”程易修说。
江鹤轩冷面道:“你和小桐什么关系。”
“睡一张床,你说什么关系?”程易修灿烂的笑了。
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按眼下的情况,两个男人凑一起就能演八十集大型狗血连续剧。这事要被辛桐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太惊讶,毕竟有了日料店两兄弟因感情不和而导致互殴的事件作为前科,她对程易修的挑事能力也算有比较清晰的认知。
没想到的是,匆匆忙忙跑进办公室,辛桐第一眼见到的会是徐优白。
他一看到辛桐的身影,就小跑着把她往外头推。
“辛姐,你直接上楼,”徐优白说,“傅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发生什么事了?”
“他给你发消息了,你是不是没看到?”徐优白问。
当然没看见,忙着和他弟“吵架”呢。辛桐困惑地拿出手机,发现傅云洲给自己发的也不过是“早上直接到我办公室”这几个字。
“他怎么了?”辛桐问。
“他可能犯病了。”徐优白一脸严肃。
(突然有一个古言女尊世界的脑洞——“辛姐的宠妃”。
江鹤轩是白莲花婉嫔,处处照顾着女帝,争着当红颜知己,潜伏多年才使计爬上龙床。
程易修是娇纵的宠妃,长着一张漂亮脸蛋还会撒娇,总是恃宠而骄,到处显摆。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的皇贵妃,仗着家里权势大能辅佐女皇稳固江山就动不动甩脸子,还会摆驾到别的宫中抢人。)
(等到故事再长一点当番外写吧)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