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他身后的陈安珩,“安安也回来啦。”
“周姨,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贡政想要接手。
“不用,我这就还剩两桌的菜了,很快,你这刚回来,上手不熟悉的。”
这时,商商和商珏上完菜回来,看见两人。
商珏惊喜地奔上前,“安安姐!”
两年不见,她长高不少,都快撵上陈安珩了。
商商还是一如既往地对陈安珩没什么好脸色。
既然周姨暂时不需要帮忙,贡政和陈安珩就到外面去帮周爷爷和奶奶择菜,商珏像小尾巴似的黏在陈安珩身后。
“安安姐,之前那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啊,你不在,阿政哥都不爱说话,只知道干活,谁也不理,像变了个人似的。”
商珏是趴在陈安珩耳边说的话,音量不大。
除了陈安珩,别人都听不见。
陈安珩瞅一眼坐在她旁边闷头择菜的贡政,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不知道贡政是怎么跟其他人解释的,所有人对她还是以往的态度,没什么隔阂和怨怼。
收回念头,陈安珩学着贡政也拿起一把蒜苗“掐头去尾”,素白的指头上沾了泥。
贡政看到,眉心一跳,接过她手里的蒜苗。
“我来就行,你歇着。”
奶奶见状,笑。
商珏也打趣,“阿政哥这么疼媳妇啊,哈哈。”
……
陈安珩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迎面遇见商商。
她比两年前出落得更加有女人味,而不再是个黄毛丫头。
陈安珩冲她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商商却扯住她的胳膊。
陈安珩顿住脚,扭头,眉梢挑高,“?”
商商没敢直视她的眼睛,撇开头,有些色厉内荏地道:“你以后要对阿政哥好点,不然我会把他抢过来的。”
陈安珩用纸巾擦着手,歪了歪头,“我听商珏说,你已经结婚了。”
对象还是商珏初中的化学老师,之前常来店里吃饭,追了商商很久,半年前两人在一起,没多久闪婚。
没想到会暴露地这么快,商商一噎,她“哼”一声,“总之你对他好点就是了。”说着,她声音变轻了些,“别再让他等你了。”
这次换成陈安珩愣住,片刻后,她郑重道:“谢谢。”
然后转身走了。
忙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店里才清闲,终于可以吃上饭。
“开饭店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晚上那些人喝酒走得晚,得等到十一二点。”
商珏现在上高中了,但没开学。
饭店隔壁还有一间屋,两室两厅。
周姨和商珏、爷爷奶奶平时待在镇上的时候就住在那里。
晚上提前关店,不到八点就收工了。
众人都离开之后,贡政牵着陈安珩上楼。
没暖气,贡政先躺到“床”上暖被窝。
陈安珩脱掉外衣,只剩黑色贴身的秋衣秋裤钻进贡政怀里。
他说:“我以前觉得仙女都是不穿秋衣秋裤的。”
“我不是仙女,是小猪。”
“你脚好凉。”
贡政用自己的大脚将她的小脚裹住,温暖她。
陈安珩环住他的腰。
“跟你在一起完全不用暖气,你就跟个火炉子似的。”
贡政发出爽朗的笑声,陈安珩靠在他胸膛上,感受到那里的震动。
陈安珩翻身趴到贡政身上,领口被拉扯得松敞,胸口一片雪白,隐隐露出紫色的蕾丝边。
她眼神钩子似的,睨他,“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穿内衣,你帮我解开。”
贡政深吸一口气,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上,摸到内衣扣。
他手上茧子厚,陈安珩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熟练地解开,手顺势移到前面,掌住丰盈。
陈安珩闷哼一声,膝盖弯起,若有若无地蹭着贡政的大腿。
他难耐地按下她的后脑勺,衔住她柔软的嘴唇。
陈安珩封紧牙关,不让他进来,只浅浅地撩拨,勾勒他的唇线。
隔靴搔痒,贡政憋得眼睛通红。
他狠狠咬她一口,她吃痛,才被他趁势钻进来,长驱直入,狂扫一番,动作粗暴,带有报复性,令陈安珩险些招架不住。
贡政没闭眼,欣赏她意乱的神情。
陈安珩的秋衣磨蹭到了胸口上面,干脆直接脱掉。
空气愈发沸腾,小阁楼内的喘息声久久不绝。
陈安珩的手机锁在行李箱内,关机了,谁也联系不到她,接下来几天,她在牛头镇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
这天,她搬着小板凳坐在后院门口,看形形色色的人经过。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
一瞬间的恍惚,陈安珩还以为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