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在学校后门的小巷子里。
那个时候才开学,赵亦珂原本以为在思南镇的那段日子,他和许沁彼此的关系应该进步不少,至少已经比同学和朋友来的更为亲密。
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蠢蠢欲动的情愫已经有所萌发。尤其那段旅行的最后几日,两个人上街都已经手牵手,一路不放了。回到H市分开时赵亦珂还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她当时只是涨红了脸,并没有表示出讨厌和抗拒。所以,他才决定一定要有进一步的表示,等开了学无论如何要向她表白,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未料只隔了一个月,情况全变了。
开学后,在学校许沁几乎很少在赵亦珂跟前出现。」 7_8'3-7*1/1"8`6\3独.家.整.理
以前她去洗手间会从他们班门口经过,出操时也会有面对面碰见的时刻,再不济,学校的各项比赛各类活动他们总有碰头的机会。现如今全没了,他很少在学校里见到她,即使遇见,她也刻意躲开眼神绕着走,就像无视他的存在一样。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更陌生的地步。
赵亦珂觉得许沁应该是有意在避着他。
他偷偷观察了她几天。她上下学走的更急了,每天不是踏着铃声进校门,就是放学铃声一打就被家里的豪车接走。课后活动统统拒绝,连着学生会的职务也一并解除。
这下他确定了,她就是不想和他撞见。
那天他们年级举行课外活动,下午活动结束,各班级自行回校继续上课。
赵亦珂故意落队,提前等在许沁他们班会经过的小道。
幸好她和班里的同学不怎么合得来,走路不是三五成群,让他逮住了机会。
他把她拉到幽僻的巷子里,圈她在自己和破墙之间。
她起先还挣了几下,后来可能想和他摊牌就没再挣扎。
他就这么盯着她看,足足看了五分钟,都没开口。
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了,抬了眸子和他对视,“有事吗?没事我先回校了,我们下午还有两节自修课。”
他还是没说话,她试图推开他,可他整个身板硬的要命,纹丝不动就罩在她跟前。
她又看他一眼,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也楚楚动人。
他垂下头,抵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要避着我?”
她声音也很小,和他的小心翼翼不同,她是心虚,是慌张,她说:“没有避着你啊,你想多了。”
他不相信,拧着眉看她:“你觉得这么说我会信?”
“告诉我,为什么要刻意避着我。”他索性逼近,手捏着她的下巴不放。
她有点无措,眼神收回,垂着不看他,说:“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
“什么蛮好的?我们怎样了?”他开始强势,使了点力抬起她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她眼里水汽越来越多,不知道是被捏疼了还是心里受了委屈,戚戚哀哀说:“赵亦珂,你别这样,我们现在还太小了,各方面还不成熟,根本没有承受爱情的能力。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是在一起了就一辈子的事。你和我都没法保证将来,还不如现在先不要开始,我不想——呜——”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
生涩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毫无章法。
她一时愣住了,连眼睛都不晓得闭,就这么呆呆的怔在那。她的心脏突突突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可另一种陌生的感觉也随之而来,期祈和悸动的甜蜜像加伏的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另她无法动弹。
她完全软摊了,人靠在破墙上,勉强直立着。
赵亦珂也不见得好,一个吻收住人气息都不匀了,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他整张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努力平息着自己体内巨大的波动。
等缓过一阵,他才开口,用颤巍的声音说:“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许沁还在愣怔中,脑袋一片空白,只听见他说什么他可以,不晓得回一句。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唇被吻的又红又肿,肥润的唇瓣半启着漏了点贝齿出来。
他直起身,垂着眼皮盯着她的小嘴看了一会儿,又轻轻咬上去,舔舐吸吮了一番后才依着她说:“我可以做到一辈子。”
是呀,他说他可以一辈子的,可是后来他们还是分手了……
……
许沁被赵亦珂吻的节节败退,手里的矿水瓶早就拿握不稳。
瓶口倾斜,矿水沿着他后背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罔若无事地抱着她,和她撕咬纠缠在一室情欲里。
不知何时起她的内衣被他解开,整个乳房成为他手掌底下随意捏拿的软物。
他揉得她浑身发软,嘴角不自觉溢出声媚叫来:
“嗯……亦珂……好痛。”
他没理会,一手像是泄愤似的在她乳尖上肆意妄为地捏扯。
她本身就娇贵,没多时白皙的乳房上就遍布了红印,乳尖更是可怜,被他扯的又红又肿,颤巍巍立在那。
他还不解恨,干脆脱了她的衬衣和乳罩,一口咬了上去。
“啊……真的好痛。”
许沁手指插入他发根,去揪他的头发。
他齿间小舌流转,舔过她的乳晕,在那一小圈上来回的磨。
她又被弄的一激,长长的“嗯”了一声。
舒爽的呻吟,简直娇媚到骨子里。
赵亦珂另一手从她背部下移,撩起她的裙底,手指扯开底裤边缘潜了进去。
许沁急了,突地扯住他的头发,“不可以,今天不行。”
他埋在她胸口的嘴移到左边,含着她乳头问话:“为什么不可以?玩够了?”
她呜呜咽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