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真的很可惜,原本那么难得在一起,可是到了最后却要被迫分手,栗辛颐太过懂得里面的规矩了,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只为自己想也好,她的决定就是这么的坚决。</p>
“有些时候事情还是不要说的这么死,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p>
“我没有第二个孩子做筹码,我也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孩子流失,我宁愿失去皇子预,我也不愿意再一次失去孩子,当然,前提是如果有了小宝宝。”</p>
栗辛颐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像似在期待什么一样,那样的目光李昱禾熟悉得很,栗辛颐刚有宝宝的时候,时常就是这么样去摸着肚子,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p>
皇子预正在酒吧里和许昭瑾喝酒,许昭瑾是见他心情不好才来的,和李昱禾和好之后,他现在很少来这种地方了,一来觉得没有必要,二来也已经腻了。</p>
皇子预一坐下,就直接开了一瓶酒,猛灌自己,许昭瑾在一旁看着,也不心疼,自己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像似看戏一样的看着皇子预,顾向曜有些呆愣了。</p>
梁亦储和李拱存有些事晚点才来,顾向曜就跟着许昭瑾一起来了,他原本正在陪女朋友的,不过既然兄弟一句,当然还是选择兄弟了。</p>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皇子预带着些许愤怒的看着许昭瑾。</p>
如果是平时的话,许昭瑾一定不会回答问题,而是抱着一种跟我有什么关系的态度,他不喜欢管这样的事情,也不喜欢去议论别人,他觉得尊重是和别人保持友好关系的前提。</p>
“离开皇室呗,有多难?”顾向曜在一旁缓缓的说了一句,听上去就跟在说离开酒吧一样的简单。</p>
皇室就是一个充满权利的家族,不是说离开就离开这么的简单,一代一代的一直传承下来,每个人身上都有无比大的压力,从出生在这个家族开始,你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注定是不一样的,你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有听从安排。</p>
“别逗他了。”许昭瑾撞了撞顾向曜的手臂,现在是想办法,还提出这样烂主意。</p>
“栗辛颐不会是最后一个,就跟当初方亦藤离开你一样,外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真正熟悉你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一样是因为皇室的原因。”顾向曜耸了耸肩。</p>
如果皇子预还是坚决不听从家里人的安排,一直要在外面找女朋友的话,那么下场从来都只有一个,要么就是他甩别人,要么就是皇室在背后搞小动作。</p>
通常都是后者居多,要知道像皇子预这样的人,玩女人的确是很多,一旦宣布对方是女朋友,那么就要开始担心起来,皇子预的认真程度远远超乎想象。</p>
“如果真的想和栗辛颐在一起,不妨先跟你妈妈谈谈,但是当你踏进去的第一步,你就要做好准备,放弃所有的一切。”许昭瑾好心提醒着皇子预。</p>
皇子预听完后有些犹豫了,放弃一切就跟和皇室断绝关系差不多,表面上是没什么,但是在内部大家都知道你已经彻底不再是拥有皇室任何东西。</p>
从小到大,只要别人知道他是皇室,永远都是给予他最优秀的,给他最大的面子,会拍马屁,和他打好关系,讨好他,他一个不高兴喜欢怎么样都可以。</p>
十多岁开始到现在,就是他一直疯狂的年龄,做着所有普通孝不敢做的事情,那都是因为他的背景,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身份不一样,在别人的眼中,跟烂泥没有关系。</p>
“你自己这些年肯定也存了不少,要是真的断绝关系了,自己可以去趁机创立自己的事业,我们所有人都会帮你的,你不用害怕自己以后一无所有。”许昭瑾这种时候,就像哥哥一样。</p>
皇子预抬头看着顾向曜,顾向曜点着头,一声兄弟,一世兄弟,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们就是这样,一种默契在心头。</p>
“也对,如果你不愿意为了栗辛颐放弃一切,那么我们自然也不会勉强!”顾向曜说完后,就拿着酒杯走了出去。</p>
包厢里只剩下许昭瑾和皇子预,皇子预深吸了一口气,靠坐在沙发上,看着酒杯里碰撞着壁面的酒,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栗辛颐最喜欢喝这个了……</p>
“如果是你呢?”皇子预好奇许昭瑾会有什么想法。</p>
“如果我是你,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摆脱皇室,难不成你还真的打算一辈子都当个少爷?吃喝玩乐什么事都不干?想做点什么,也要看皇室里面所有人的眼色,命是自己的,而不是他们让你去死你就去死。”</p>
要是许昭瑾是皇子预,许昭瑾很久之前就会立刻自己出来打拼了,在那样的家族里,除了表面的风光,自己还什么都得不到,自己想想就觉得很不爽,跟扯线玩偶有什么不一样?</p>
隔天一早,病房里来了一位客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是皇子预的母亲,看上去就像是皇子预的姐姐一样,岁月的沉淀并没有在她精致的容貌上有任何的改变,连李昱禾忍不酌奇她是怎么保养的,栗辛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着她。</p>
“我是皇子预的妈妈。”</p>
“阿姨,你好。”</p>
一出口就跟她浑身散发的气势一样的强大,李昱禾站在隔壁没有说话,而是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耐心的等待着这位皇子预的妈妈要做出什么。</p>
“很抱歉听见这样的坏消息,但也跟我想象的一样,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你离开皇子预吧,皇室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进门的。”</p>
每一个字都夹杂着严肃,李昱禾听着心里就不舒服,这样也太过分了吧,人家都还没有出院就来这里说这样的话,是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吗?</p>
跟她想象的一样?不是她自己让方亦藤动手,还会跟她想的一样,这妈妈简直就是比栗辛颐的妈妈还要难搞,栗辛颐又没有缠着皇子预不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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