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完颜墨小心翼翼的扶起冰凝,二人刚要走,却听安彤幸灾乐祸道,“冰凝,论貌,姑且说我们一样美,论才,姑且说我们一样湛,可论健康,你却远远不及我,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会给墨带来任何麻烦,而体弱多病的你,就是墨的累赘!”。</p>
累赘?冰凝的身体不禁一僵,而下一秒,只听安彤‘啊’的一声惊地喊出了声音,只一瞬间,不曾见得完颜墨何时出手,只见一片树叶伴着安彤的一缕青丝缓缓飘落在地面!</p>
完颜墨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残忍的弧度挂在唇角,“若再对凝儿不敬,我要了你的命!”……。</p>
安彤嫉妒地看着走远的完颜墨和冰凝,拾起地上一缕青丝,赞道,“墨的武功真厉害,竟可以用树叶切断我的青丝”。</p>
“你就那般喜欢完颜墨?”楚子冥戏谑的看着安彤,若是换做是别人切断她的青丝,她早已不依不饶,送他上天了。</p>
安彤将那缕发丝如视珍宝般地放在怀里,乌黑的眼眸看着峻脸上挂着邪魅笑意的楚子冥,“你不是也一样,那般喜欢着冰凝,其实我很奇怪,冰凝到底哪里好?让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喜欢着她,就连我那看似潇洒的姐夫也一样”。</p>
“她的好,你不会懂,有些人许是一眼便是一辈子”楚子冥幽幽道,是吧,是一眼,在见到冰凝的第一眼起,他就莫明的受着她所吸引。桃子和凌涵荷虽都是他的女人,但却从未让他有一刻动心过!而冰凝就不同,他会为她心动,他看不得她生病难受的样子,看不得她被人羞辱的样子,看不得她和完颜墨亲切的样子,但他知,她和完颜墨之间,不是他能阻止的了的。</p>
“一眼便是一辈子,冥王你说的真好,我呢,看着墨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无论他对我做出多么过份的事情,我都不会介意”安彤苦涩一笑,“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一次喜欢男子,或者说是没脸没皮的喜欢一个男子,但没办法,为了我的幸福,即便被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也无所谓,幸福是两个人事,我才不想像嫁出去的几位皇姐一样,守着一个不爱的男子,人老珠黄,生老病死”。</p>
“你想的太简单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幸福的权利,有些人早已被上苍所遗弃,就像本王,便是上苍的弃儿”楚子冥仰头倏远的眼眸看着蔚蓝的天空,蛋蛋的笑脸似乎出现在天空中。</p>
安彤无意间捕捉到楚子冥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惆怅受伤,撇了瞥樱唇道,“我听说,你是盛兴朝最受宠最邪魅最不羁的王爷,所以,一直都是上苍宠儿的你,总要经历一些风雨才可,上苍是公平的,用真心去喜欢人,上苍又怎会看不见呢?!随你心所想,别再做出让心后悔的事情!”。</p>
楚子冥讶异的看着讲出这番话的安彤,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无理取闹、动不动就哭的小丫头,良久,才用蛊惑般的好听声音低声道,“用真心真的能打动喜欢的人吗?”。</p>
“不知道”安彤诚实的回答,优哉游哉的走下台阶,留给楚子冥一个乐观的倩影,又道,“可我知道是,不试试就永远不会知道”……。</p>
完颜墨笔直地坐在冰凝床榻旁的椅子上,幽眸疼惜地看着冰张苍白的美颜,为她盖了盖被子,“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p>
“恩”冰凝闭上水晶般明亮的眼眸,不敢去看完颜墨深情款款的眼眸,轻声道,“墨,你已经有半个月不曾回萨缅国了,虽然打着外出调养身体的谎子,阿罗又将紧急凑折送到这里给你,可这么多天了,难免臣民会担心,国不可一日无主,你回去吧,我在这里没事的”。</p>
“你不用担心,萨缅国的事我会处理好”完颜墨用着大手扶弄上冰凝的秀发,看着她微颤碟翼般不安的睫毛,说道,“你是不是介意安彤说的话了?不要听她说,你不是我的累赘,从来都不是!我承认,出身帝王世家的我,从没未为一个人付出过如此,但凝儿,你要知道我是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于萨缅国来讲,我有着一份推脱不掉的责任,那是一种无论我喜不喜欢都必须要接受的责任,每天处理着大大小小的朝事,我仿佛是一种管理朝廷表面风光的工具,我不愿意做这表面风光却没有丝毫自由的 王 。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对于 王 的想法,正因为我是王,才可以聚集天下名医为你治病,正因为我是王,才可以将你平安的留在我身边”握上冰凝微凉的纤手,看着她睁开的眼眸,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当知道世间有一位女子,让我心甘情愿的付出,需要被我照顾,需要被我疼惜,那是一种不能言喻的幸福”。</p>
冰凝目不转晴的看着完颜墨仿佛能将她吸进去的眼眸,温声道,“墨,你想过吗?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但最后,我可能还会做冥王妃,也可能行医浪迹天涯,但却不会成为你的妻,你的妃,即便如此,你觉得值吗?”。</p>
“值!”完颜墨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心,有着丝丝的疼痛,“若有一天,你告诉我,不再需要我了,你要做回冥王妃,而我的出现会影响到你的生活,我就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只要你幸福”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只是,这里一直有个你”说完,却见冰凝已经磕上眼眸睡觉了,轻声道,“凝儿,萨缅国王后的人选只是你”深深的看了眼冰凝,站起身向门口走去。</p>
冰凝缓缓睁开眼眸,看着完颜墨霸气而落漠的身影,不知名的情愫使她眼角滑落一串晶莹的眼珠儿,是感动吗?或许是吧!</p>
凌涵荷靠坐在柴堆旁,恼怒的看着一旁的桃子,骂道,“你个贱人,都是你害我被关进柴房,你说,你脸上的伤是不是你自己弄的?”。</p>
“是又怎么样?你能斗的过我吗?”桃子冷哼一声,轻蔑的看着凌涵荷,“下次记得,做戏要做足了,要有人证,要有物证!我随着蓝碟儿在妓院生活,什么样娇媚的女子,什么样会做戏的女子没见过?你想跟我斗,你的道行还太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