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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能孕育后代,如果想要子嗣必须只能跟女人行房,由女人孕育后代,而且此子精子强壮,并不会影响生育。至此老教主终于放心了。</p>
可谁知,多年以后李聘之竟然对同性产生兴趣,而且还是他多年栽培的得力助手,这下老教主更加忧愁了,为了以绝后患,老教主不得不把徐子邑锁在身边,不让他们相见,更是在临终之时强求徐子邑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让徐子邑亲自监督办理儿子的婚事,他知道只有这样李聘之才会完全死心,他才不会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李家的香火才会得以延续下去。</p>
第六章(中春药)</p>
徐子邑一路打听李聘之的消息,可惜所得甚少,无奈只好改变方向,哪里有山阴教的流言就去哪里,即使如此,经过好几日,依然遍寻不得李聘之的踪迹。</p>
芜泽县,一个热闹的县城,即使亥时以至,街市小巷依然人声鼎沸。</p>
李聘之一路追踪造谣者至此,已经十分不耐,本想引他到一处僻静之地解决之,未曾料到此人竟然会来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李聘之心中十分不屑,果然只有此等猥琐之人才会无故造谣他人。</p>
李聘之静静伏在窗前,伺机而动。然而内里之人却越来越放肆,只见那造谣者已经将那双淫手伸到伺候的姑娘胸前,“呲啦”一声,胸前那片薄薄的衣物便被撕碎,一双雪白豪乳便弹跳出来,造谣者淫笑着将手覆上那双奶子,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转瞬间雪白胸脯便遍布红痕,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愉悦的浪叫。</p>
李聘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恶心的同时不禁发出疑问:难道男人都喜欢胸前那两坨肉吗?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李聘之心中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p>
眼见房中之人越来越过分,造谣之人即将抽出自己的秽物插入身下的女人身体中,李聘之赶紧跳进屋里,一道剑气扫过,女人吓得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p>
造谣者眼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正要拔剑怒起,转身却见来者浑身杀气,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样子。自己虽然喜欢造谣,却是个怂的,顿时声音都吓哆嗦了,“好……好汉饶命,不知小人哪里……哪里得罪好汉?”</p>
呵,就这怂样还好意思造谣?简直侮辱了“造谣者”三个字。李聘之嘴角挑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开口:“你无需知道。”</p>
内敛真气横剑一扫,剑气直刺造谣者的胸口。也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造谣者竟然提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p>
顿时口吐鲜血,仍然不忘开口,“求,求好汉让,让我……做个明白鬼。”</p>
李聘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造谣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p>
“你那什么眼神?”</p>
“没,没什么。”造谣者连忙低下头。</p>
李聘之不疑有他,反正他戴着面具,也不怕对方看到他的真容。</p>
“说说为何造谣山阴教?”李聘之拉过凳子坐下,打算听完造谣者解释后立马杀了他。</p>
“山阴教?”造谣者似乎有些疑惑,直到撞上李聘之满含杀气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魔教。</p>
“哦哦,是因为山阴教主。”</p>
“哦?”竟然还有人因为他而造谣山阴教的?他可不曾在中原烧杀掳掠过,李聘之对他的理由感到极大兴趣,随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p>
“因为一副画像,”造谣者回忆道,表情竟然有一丝丝痴迷,这令李聘之十分不悦,但却没打断他。“我曾在一条船上看到一副画像,画中之人仿佛天人之姿,遗世独立,艳冠群芳,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p>
“然后呢?”</p>
“然后……”造谣者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透露出疯狂,好像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了另一个人。这眼神令他十分不适,让他不禁想毁了它。李聘之按捺住杀人的冲动,给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却甚感到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渴?</p>
“然后有人告诉我这是魔教教主,我就想魔教教主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真人是怎样的……”</p>
李聘之不停给自己倒茶,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甚至感到浑身燥热,神情焦虑,连那造谣者说了什么都听得不太清晰了。</p>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一睹魔教教主的真容,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不停造谣魔教,造谣魔教教主,总有一天得见真人,只是没想到……”</p>
那人最后说了什么李聘之已经听不清了,声音忽远忽近,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人拉进漩涡里。</p>
李聘之唯一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热得他心口发疼,就连身下的小口都开始咕噜噜冒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在摘他的面具。</p>
“子邑……”李聘之无意识的叫出徐子邑的名字,眼睛艰难的睁开,却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也许是过分的喜爱竟然让他从恍惚的意识中分辨出对方不是徐子邑。</p>
李聘之顿时神情一凛,紧握腰间的剑柄,瞅准时机抬手便是一抹。</p>
“啊!”一抹鲜血从脖子溢出,造谣者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双眼大睁,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死都不知道李聘之中了烈性春药竟然还有杀人的能力。</p>
李聘之把造谣者的尸体推到一边,身体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伏在桌上,身下的小口不停蠕动着,冒出一股股淫水,心里像藏了把火一样,到处叫嚣着渴望,渴望有个人能把自己狠狠贯穿,填满。</p>
李聘之跌跌撞撞的跑下楼,途中打翻无数糕点茶水,身后的老鸨骂骂咧咧的叫着要赔钱,奈何拦不住人。</p>
李聘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肆,询问马匹位置后便匆匆赶往,骑上马后李聘之便扬鞭拍打马腹往北地跑去。完全不顾身后老鸨“杀人啦”的恐怖尖叫声。</p>
李聘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没有人来给他纾解欲望的话恐怕他就要死在途中,这个春药实在太猛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壶春药上。</p>
“子邑……”想到子邑李聘之便感觉到万分难过,对方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他会出来找他吗?如果不来那是不是连最后一面……他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李聘之酸涩的想着。</p>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他们便在一起玩耍,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过。十四岁情窦初开时他偶然碰见徐子邑在房间自渎,从此以后徐子邑的身影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比他大两岁的徐子邑身量已经非常挺拔了,他宽阔的肩背和粗大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经常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泄了一身。十五岁他用一根黄瓜破了身,从此便体会到被插入的乐趣。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处收罗各种玩具玩弄自己的阴穴,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这些死物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渴望被一根真正的肉棒充满。</p>
十八岁他正式向老教主提出把徐子邑送给他,成为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