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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青大半夜被学妹的电话吵醒过来，学妹为难地说：“学姐，李伦他喝醉了，非得要给你打电话。”</p>
电话那头都听得见短毛的呕吐声，含青好似从电话这头都能闻到呕吐物的味道，她皱起眉头，对电话那头说：“让他接电话吧。”</p>
短毛一拿到手机，就说：“含青，你去跟秦哥认个错吧。他的脾气你就不了解吗？就是想逼你给当年的事认个错，他没想逼你辞职，你很清楚他在乎你的，对不对？”</p>
楼上的狗叫声打破了整座楼的宁静，含青不能控制地颤抖着，她几乎连手机都要拿不稳，一口气哽在喉间，呼不出去，吸不进来。</p>
她几乎是怨恨地对着空气质问一声：“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p>
含青没有主动去找秦于琛，她选择继续在家赋闲，她这七年拼命赚钱，还是养得起自己的。后来和他是在短毛的病房前遇到的。</p>
短毛急性阑尾炎住院一周，她周五去医院探病。短毛女友瘦的比短毛还眼中，含青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短毛露出贱笑来：“她为了上镜减肥呢，你当真是为了我啊。”</p>
女友敲了一下他的肩：“医生怎么没把你的嘴给缝上呢？”</p>
秦于琛和温暖到病房外，就看到了这一幕。含青与短毛女友两个有说有笑，她头发很随意地扎起一个丸子头，穿着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干净又青涩。</p>
可是真奇怪，她明明有说有笑地，却又和周围格格不入。</p>
温暖推门进去，几个人对上眼，倒是含青最坦然:“李伦，你怎么不说今天还有别人来看你？早知道我就不来了。”</p>
温暖只在七年前的大年初一，通过电话和含青有过片刻的交集。</p>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交集，她认定对方是个强势又聪明的女人，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眼前这个气息干净的女人与电话里那个女人联系起来。</p>
短毛和他女友都不喜欢温暖，看到那张巴掌脸上挂着的眼镜短毛就烦，而且还是在含青的面前。</p>
秦于琛被这么一激，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了。</p>
他眼光渐渐深邃，目光却一直定在她身上。</p>
这一下，秦于琛也没有来看短毛的兴致了。</p>
含青想，她和秦于琛是躲不过要见一面的。择日不如撞日，她跟了上去，叫住在电梯间门口等电梯的秦于琛：“我们谈谈，秦于琛。”</p>
她的语气很柔和，和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含青没有两样。</p>
秦于琛头也不回，他手插在口袋无所谓地笑了声，“丢了饭碗才想起找我？”</p>
含青暗下自我嘲讽了一番，她怎么还想着告诉秦于琛这份工作对她而言有多重要呢？</p>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p>
她直截了当地说。</p>
秦于琛愣了几秒，电梯门自动打开，他麻木地走进去，含青跟了进去。</p>
含青忍着不让自己眼眶发红，她指甲不断抠着自己的手心，漂亮的睫毛掩住眼底的难过。</p>
电梯直通停车场，秦于琛长腿迈开，含青跟在后面，到了底下停车场才想起来她没车，也没驾照。</p>
秦于琛远远地拿遥控器打开车锁，机械声音很利落。</p>
他现在私下开一辆黑色卡宴，但私车有许多辆，这已经是最低调的一辆。</p>
“秦于琛！”她鼓起勇气，很凶狠地叫了声他的名字。</p>
这一声足足唤回许多记忆，以前他骚扰她太过分，她就会用这样的声音叫他名字。</p>
“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工作和现在的生活。”</p>
他没想过含青会说这样的话。她从来都是给什么要什么，从来没有主动喜欢过什么。</p>
他冷静地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对她说：“上车。”</p>
秦于琛的车是新车，里面的气味都很新。座椅很舒服，含青一坐上去，觉得自己脊椎都被治愈了。</p>
她素面朝天的样子让秦于琛觉得七年也不过就一夜间，仿佛昨天清晨他还在触摸着她脸上的绒毛。</p>
“你住哪？”</p>
含青报上自己家门的地址，秦于琛觉得有些耳熟，短毛跟他提起过几次，甚至发给过他，但他这些年总是见不得和含青有关的字眼。</p>
一路上二人无言，秦于琛在等红灯的时候抽烟，含青问他：“能给我一根吗？”</p>
“你抽得起吗？”</p>
含青还没来得及挤出笑容，神情就僵住了。</p>
不就是雪茄么，她还抽不起了么？</p>
“含青，这几年我才知道我们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牲口。你知道一盒这玩意加上进口税，多少钱么？可能是你一个季度的工资。”</p>
含青也明白这个道理，人的生活水平一旦提高，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低水平生活中去了。让她回到以前的日子里，她也不愿意。</p>
秦于琛将自己身前的安全带解开，上半身覆向含青。</p>
他的影子落在含青的身上，含青忽然失去了视野。还是熟悉的那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在她下颌与脸颊间摩挲，动作分明很轻柔，却让含青感觉到压迫。</p>
“以前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鼻尖抵住含青的，略有干涩的唇擦过含青的嘴角，好像昨夜才亲昵过的情人，但他可没有亲她的打算。</p>
不得不承认，玩暧昧是他的天性。</p>
含青耐不住他的调戏闭上了眼，下一秒就被松开，她睁开眼，秦于琛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p>
“含青，你该回来了。”</p>
“我不欠你什么了，秦于琛，我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p>
“阿猫阿狗玩野了也知道回家。含青，你乖一点，别让我用商业上的手段对付你。”</p>
秦于琛直接开车去自己家，他现在住江边公寓，已是F市最豪华的住宅。含青安静地跟着他下车、进电梯、上楼、进门。</p>
她重复过无数次这些动作，只是地点不尽相同。</p>
他家房门是电子锁，落锁的机械音很干脆。咔一声，含青好似看到自己的命运也落了锁。</p>
秦于琛将外套扔在沙发上，对傻站在玄关的含青说：“还要我教你？”</p>
含青脱掉自己的外套和鞋子，光脚走在地板上。她上前去问他：“浴室呢？我想先洗澡。”</p>
“你就是被操的命。”秦于琛得意的哼了声，给含青指路浴室。</p>
秦于琛新居的浴室出奇地大，足有含青家的总面积，她很快地洗了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没有备用浴巾，毛巾也就两条，一条大一条小。</p>
她拿毛巾擦干身子，屋里温度适宜，她就直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p>
秦于琛一口水呛住，“夏含青，你他妈找干呢。”</p>
含青无所谓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男人：“我在你这还有其它价值吗？”</p>
面对这样一副胴体，什么理智，什么情感，都抛诸于脑后。秦于琛一把揽过含青，将她摆弄在沙发上。</p>
若只看身体，她这些年是成熟了的。</p>
他也说不明，十七岁的女孩子与二十七岁的女人，身体究竟有什么不同，乳房还是那个乳房，腰是那个腰，腿是那个腿。似乎是曲线变得更柔和了，尤其一双臀，比她少女时丰腻又风骚。</p>
“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找干的。”他把含青弄成跪趴的姿势，叁两下抽掉自己腰带，隔着平角裤按压含青的臀部。</p>
含青发出声声喘息，克制又浪荡。</p>
秦于琛想到他们一群臭男人在一起总会谈论哪个姿势最尽兴，跪姿后入是所有男人不可言说的梦想。只要一想到也许她在别人面前也露出过这样的姿势，他身下就硬到发痛的地步。</p>
他不想搞一场单方面的强暴，于是覆上含青的背，细细密密的吻若雨丝亲吻着她。含青腿根酸涩，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挲，垂下的奶子被人一手困住，乳尖的红晕被夹起又放下。</p>
秦于琛知道让她湿到泛滥的捷径，这会儿却不愿意用。</p>
他的手沿着含青的小腹没入丛林，中指潜入她的私藏的花瓣之中，细细剥开，柔柔抚弄。</p>
比起夏含青，还是她的阴道更懂事些。</p>
他的中指几乎是被含青吸进去的，他恶意地在含青内壁里勾起指节，一个轻微的旋转让她呻吟溢出来。</p>
含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一根手指上，可他的作弄抽插完全没有规律可言。耳边的声音渐渐粘稠，那是她分泌出来的液体。</p>
秦于琛满意地抽出中指，他在手上搓了把含青的液体，再向前送进她的嘴里。</p>
“含住。”</p>
含青噙住他的手指，第一次品尝自己的液体。</p>
同时，秦于琛把自己的阴茎也送了进来。</p>
含青才想起来：“戴套！”</p>
秦于琛朝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带你妈，想闷死老子。”</p>
她体内的无数张小口亲吻着他的性器官，它们随着秦于琛的动作而张合，像一朵又一朵被他主宰的花蕾。</p>
含青很久没经历过性事，久到她都忘记自己的身体能容纳那样巨大的物体。突然秦于琛紧紧抓住她绵绵的乳房，身下剧烈地撞击着，含青躁动地哭喊，她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她叫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p>
热液灌满含青的体内，她侧卧蜷缩在沙发上不断喘息。秦于琛抽了几张纸在自己身下擦几下，换个方位，提起含青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再次直接地撞了上去。</p>
她在体力方面依旧是个小祖宗，做到最后总要人伺候。</p>
含青的脑子已经被“扑哧”的声音填满，她的大脑已经习惯了这样机械的重复声，当声音戛然而止的时候，巨大的空虚如潮水涌来。</p>
“秦于琛...”她四处呼唤着秦于琛的名字，双眼迷蒙，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p>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浪，含青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很快她的两只手心被水打湿，她不知道那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p>
秦于琛仍然提着她的双腿，仔细地审视着她每一秒的变化。</p>
含青颤着粉红的肉身，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急过一声。</p>
她这辈子还没这样着急地喊过谁的名字呢。</p>
空虚抽走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的双手无力地锤了下来，因性爱而潮红的脸被汗和泪湿透，发丝粘在她的脸庞上，又放荡又可怜。</p>
秦于琛的心忽然被戳了一下。</p>
他把纸盒里的纸抽了个底朝天，拿了几张给含青擦眼泪：“别哭了，含青，这都是你应得的。”</p>
说罢，他当着高潮前夕含青的面自慰了起来。</p>
含青双手痛苦地抓着身下秦于琛的外衣，她沉溺大海中，任何物品都可以救她的命。她的双腿剧烈地彼此摩擦，可是有过更好的东西，又怎么会将就呢？</p>
煎熬之中，她找来一丝理性，眼神含着怨看向秦于琛一脸欲色地对着自己打手枪，她也将自己的手伸入了身下。</p>
甬道里，她的液体和秦于琛的精液混在一起。</p>
秦于琛打完手枪，好整以暇地望向她：“得了，你上哪儿能再找到这么粗长的东西？”</p>
说罢他怜悯地将叁根手指直插进含青的甬道，帮她泄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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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青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身上披着秦于琛的外套。秦于琛的客厅已经一片狼藉了，他们俩的身上、沙发上、茶几上、衣服上，到处都是他们两个的液体。</p>
秦于琛洗完澡，把她抱进浴室里面，一边拿沐浴巾给她擦身子，一边问：“你不是一直在跟组吗？怎么体力还是这么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