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湾重又上台,身边长餐桌换成小圆矮桌时程意才意识到这场聚会更像一场他的个人小演奏会。
周翊然已经坐到她身侧,看到她带着点疑惑的眼神贴在她耳后轻声开口。
“顾楠湾算是业余钢琴师,今年已经在沪市办过两场正式演奏会了,但因为家庭原因无法走艺术道路。”
她点头,想起好像是在某个音乐公众号上看过这个名字,不过当时肯定没有看见他的照片。
要不然不可能记不得的,毕竟是如此有辨识度的一张脸。
落座后顾楠湾很快进入状态,服务生将酒杯和点心碟放在小圆桌上后就离开,原本灯火通明的玻璃匣子落入黑暗,只有台上几盏明亮的暖色调灯。
方才周翊然到露天花园和顾楠湾聊天时她小口小口抿酒,没意识到自己喝了多少,这会脑子很清醒,但眼皮有些沉,黑暗的环境和柔和舒缓的钢琴声让她有些困,整个人被周翊然圈在怀里,被他身上
滚烫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她被激得身子颤了颤,会头看他。
“刚刚有没有被人搭讪?”
她唔了声,想到刚刚好像确实有陌生的男孩子跟她说话,但她没回几句,男孩子就走了。
倒是和她说话的女孩子挺多。
思至此,她摇摇头,声音糯糯,“没有。”
他垂眼轻笑,“小骗子。”
分明在先前听顾楠湾说话时余光瞥见透明玻璃窗里长相清秀的男孩子和她说话,女孩子脸上还带着清浅礼貌的笑容。
她摇头,揉揉眼睛,“刚刚都要睡着了,突然离我那么近,吓我一跳。”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一口,再开口时嗓音里似乎都带了浓郁的酒香。
“喝醉了?”
“昂,”她一瞬间觉得他看出她喝得有点多,怕他找自己算账,警惕地抬头看他,“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他也不揭穿,仍是勾着唇笑,“说你是小骗子,承认了吧。”
你才是小骗子,不对,大骗子。
喝过酒后他的眼睛里好像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纱,又透着些许柔和的光亮,太勾人魂魄,她抿了抿唇不看他。
他也不恼,手轻轻捏了捏她细软的后腰。
“我去个洗手间。”
她嗯了一声,搭在她腰际的温热手掌离开。
她仍有些困,无意识地小口抿着酒,发现自他离开后已经几支曲子结束他还没有回来。
玻璃匣子亮了,中场休息开始,又暗了,中场休息结束。
好奇怪,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放下酒杯,听到身边女孩子的小声惊呼和窃窃私语声,错愕间抬头,撞进台上人的眼睛。
周翊然。
他眼睛直直看向她勾唇,鞠一躬后退后两步在钢琴边坐下。
她咬唇,微微直起身看他的模样。
再熟悉不过的旋律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间流泻。
BMV854前奏曲。
他永远是这样,往往她随口一提的事会在他心里留很久,往往她自己都早已把这件事忘却,他却还记得。
她总在无察觉时被重视被偏爱。
世界是安静的,只有胸腔里愈加喧闹的心跳声和耳畔温馨柔和的琴声。
周遭是黑暗,只有台上是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恍若镀上一层金边,勾勒出线条精致流畅的侧脸剪影,他身后就是沪市藏蓝色夜空下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她从未见过他弹琴,他弹琴时的神情和注视着她时的神情一样专注。
其中蕴含着含蓄的深情。
一曲很短,结束时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视线里少年的身影愈加清晰,逐渐眼前似乎只剩下他的样子。
她几乎要站起来跑向他想抱他,想把头埋在他怀里,想和他唇齿想缠,想和他毫无间隙地融在一起。
身形清瘦高挑的少年起身走到话筒前,视线对上她的,眼里聚起笑意。
“这支曲子献给不愿穿白开衫的姑娘。”
她眨了眨眼,没忍住笑起来。
少年对着台下鞠了一躬,台下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夹杂着男孩子们带着善意的口哨声。
他逆着光走向她。
顾楠湾走上台,她一手扶住他的小臂站起身,“我们可以先走吗。”
他抬了抬眉,“好啊。”
好像是她自己先吻上去的。
不知怎的,当她回过神时她已被他托住臀紧紧揽在怀中,唇舌相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声,在小小的电梯间里回荡。
电梯叮一声到了,他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她凭借着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
“回房间……唔!”
他意犹未尽,对着已经泛上清透水光的红唇咬了一口。
她带了点埋怨的意味捏他的腰,被他揽住肩抱起来走出电梯间。
“放我下来!太丢人了。”
他充耳不闻,她只能把头埋进他颈窝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
这双眼睛眨了眨。
她起了坏心思,微微侧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白衬衫立领上的脖颈,又偏了偏唇舌辗转到凸起的喉结,轻轻咬下去。
硬硬的一颗在她唇舌间滚了滚,大腿被滚烫坚硬的柱状物顶上。
她很得意。
没得意几秒钟,屁股上挨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老实点。”
诶,我就不。
她腿蹬了蹬挣扎两下,被他摁住就再也动弹不了。
抱着他的人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房卡刷开的声音。
她没有像想象中一样被丢在床上然后被他压住身子,而是一路抱回了浴室。
“先洗澡。”
什么嘛!!!
她余光偷瞄他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将西装裤顶起。
就没见过他这么能忍的,都硬成这样了还要先洗澡。
她本想拒绝,突然想到什么又作罢,乖乖脱了衣服钻到莲蓬头下。
就让他早熬一会吧,等下他可就有甜头吃了。
等他进了浴室,她草草擦了头发翻行李箱。
酒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只盖过腿根,胸口部分是镂空的纱,奶尖刚好卡在被挖空的空隙中。
她舔了舔唇,方才在电梯间里就跟他接了个吻底裤已经全部湿透,这会阴核还硬着,下身又酸又胀。
她喝了酒神经更加兴奋,想跑进浴室里和他在浴室里做。
她没有,她转身去了小吧台取了高脚杯出来,在顶头的柜子里找到一盒红酒。
酒店房间是顾楠湾订的,酒必定是他准备的。
她倒了半瓶酒给自己壮胆,抿了两口醇厚的酒香就在口中弥漫开,她小口抿着走向浴室,将杯子放在洗手台上撩起本就短得可怜的裙摆,刚想开门浴室门就从里面被他打开。
他太阳穴不争气地跳了两下,本来就充血的性器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女孩子皮肤白得像雪,被酒红色衬得更加剔透,粉玫瑰般的奶头已经冒出头,被薄纱挤在中间。
这都不算什么,因为她裙摆被撩起露出泛着晶莹水光的穴,黏腻的汁液已经滑到大腿根,正缓慢地向下淌。
正如她用慢刀一点一点碾碎他残余的理智。
他接过酒杯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女孩子轻软的身子贴上来,锁骨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她在用舌头舔他。
“你好硬……”
软嫩的掌心抚上滚烫的棒身,她用细腻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吐水的龟头。
他身上还残留着水珠,却已无暇顾及,搂住她的腰唇便印下去。
“要……”
发情的小奶猫。
她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渴望,他的神经一瞬间绷紧,手滑到臀缝向下移,指尖毫无阻拦地被一缩一缩到蚌肉吸进去,肉褶层层迭迭,如有生命一般咬上指尖诱惑一整只手指戳进去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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