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别这样干!”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触电似的挪开手臂,用手掌拼命的推着人鱼的胸膛,感觉就像按在一片坚硬潮湿的岩石上,手心打着滑,被人鱼一只手爪便将双手都擒住了,而另一只手掌则捧住了我的后颈,将我的上身托起来了几分,低头嗅了一口我的颈窝,紧接便用舌头舔了上来。
“不,你这个发疯的野兽,我是个男人!”
我挣扎着瞥开头想远离他的嘴唇,而身体似乎被某种隐在的力量控制着,软得不成样子,我甚至感到自己比他更像一条人鱼,因缺水而脆弱的瘫软在陆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绝对是比入校时被高年级的军痞欺压更摧折人的经历,我可不想雌伏在任何人身下!
然而我的话对性欲高涨的阿伽雷斯显然无济于事,此时能做的,也仅仅爆几句无用的粗口而已。
阿伽雷斯咧开嘴,盯着我,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吞咽下唾沫的声音很响,好像饥饿到了极致,深邃的瞳仁幽亮骇人,饱涨欲望。
淫魔。我混乱的脑海再次冒出了这个词。
原谅我这样形容这个神奇的物种。尽管人鱼长着一张英俊迷人的脸,但他的神态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里的男主角都要色情。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兽性。假如这样的神态出现在人类身上,我简直会怀疑他是个性瘾者,整日疯狂的做爱也无法满足。
而我清晰的感到,他腹部下鳞膜里的粗大性器已经勃出了体外,正躁动不安的磨擦着我的腿根。这种达到巅峰的性欲,即将要发泄到我的身上。
假如我早点意识到人鱼在发情,绝不会做如此莽撞的来接近他,谁来救救我!
我在心里嘶喊着,喉口却像被捏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放开我,我警告你,这里不是深海里,是人类的地盘,回你的地盘去求偶!”
“i…agar… as……de…sah…row…”
人鱼盯着我愤怒的模样,回应我一般,嘴唇凑进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低语。伴随着喘息般沉沉的喉头震动声,他嘴里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颈窝里,痒得我打了个抖索:该死的……
这和说“德萨罗我想干你”有什么区别?这只无耻的兽类……
我挣扎着躲避他接近的嘴唇,双手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无法阻止他的舌尖顺着我耳根滑下来,游走到最敏感的喉结上,急不可耐的吮咬起来。
滑腻滚烫的舌头亵逗着我的喉珠,又转而去袭击我的耳垂,激得一丝丝的酥麻直逼大脑,被他舔过的每一寸都如同沾染了火星一样,轰然灼烧起来。空气中浓烈的香气犹如低气压一样沉下来,熏得我愈热愈躁,浑身都微微发起抖来:“停住,别舔了,别继续做下去,否则我会杀了你!”
人鱼从我的颈项里抬起头,眯眼俯视着我,眉头挑得很高,那是一种近乎戏谑的眼神,好像感到我的警告对于他,仅仅是一个无知的孩童对长者的挑衅。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种不详的预感升腾而起。然后下一秒,我的预感就被应证般的,他低头,拂带着一片阴影遮天蔽日,我的嘴唇顷刻被沉重柔软的东西猛地压住了。
人鱼…竟然在吻我。
这个念头像雷电一样击得我浑身一震。然而他身上的麝香味像聚化成洪流一般冲入口鼻,仿佛席卷走了我唯一的一丝气力,我甚至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任由人鱼滚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淫蛇似的翻卷着我的舌根,贪婪的品尝着我口腔的滋味。
我的整个下颌都酥麻的合不拢,感到潮湿的津液一缕缕的淌到锁骨上,被他顺着嘴角而下,一丝不留的在锁骨上舔尽,用牙齿撕咬开了我湿透了黏在身上的病号服,试探的在我的胸膛上嗅了一圈,他呼出的气流竟徘徊在了我的乳首附近。
我撑起面条似发颤的脖子,朝胸口看去,人鱼褫夺意味的抬眼盯着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了那一粒无用的东西,低下头收紧嘴唇,用力吮咬的起来。
一股电流似的麻意从他的舌尖炸开来。我犹如一条被鱼矛扎中的鳟鱼一样被刺激的打挺起腰,仰着脖子想大叫,喉头里却只是溢出了叫人无地自容的呻吟。
假如这一幕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的样子非常放浪,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羞耻的紧闭着眼皮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就在我丢盔弃甲的同时,身下湿淋淋的粗韧鱼尾也不遗余力的挤进了我的双腿间,弓起了一个蓄力的弧形,将我腿间的空隙撑得满满当当。那尺寸惊人的性器与我的玩意枪矛交错,隔着布料顶在我的胯间,随着鱼尾微微摇摆的的幅度,有一下没一下磨蹭起我的臀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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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chapter11
我昏沉的大脑轰地炸了开来,知道局面彻底不可收拾了起来,晃了晃头,想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可却是徒然的又陷入一片肉欲的混乱里。身下滑腻的鳞皮隔着裤子揉擦着我下体,像乌贼的触手在抚摸着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阵难以启齿的淫欲跟鱼尾紧紧相贴之处升腾而起。乳首更被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吮着,双重刺激逼得我抑制不住的张大了嘴,连嘴角溢出的津液也无法顾及,只有急急喘息的份。
我感到自己内裤湿了,而我本能的意识到那不是水,是这样淫荡的的摩擦使我滑了精。那是男人在极度欲求不满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体兆。强烈的羞耻感忽然又觉醒过来,我吞咽下不断泛出的津液,紧紧咬住了牙关。我感觉自己似乎还残存着一点儿理智,身体却早已屈服在淫欲之下,连双腿也不知何时夹住了鱼尾。
当我意识到我作出了怎样配合的举动一刻,也同时感到阿伽雷斯的性器膨胀得更大了。那涨热的顶端发怒般的直直戳在我的胯间,他一只手捧住了我的臀瓣,嘶拉一声,裤底被他划得稀烂破碎,我光裸的臀部毫无阻隔的贴上了冰凉凉,湿滑粘腻的鱼尾表皮。
我打了个寒战,腰被他的五指也一把箍紧,鱼尾随之将我的上身托了起来,朝上一颠,将我整个人推得扑在他怀中,正正骑胯在他的胯部上。身下湿滑粗长的性器一弹一跳的探寻着我的臀缝,而我下体也高高的戳在了阿伽雷斯的小腹上。
我紧紧咬着牙,闭着眼不敢看此时身下的情景,脸颊的血管都仿佛要涨裂,浑身发烫,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阿伽雷斯的脸贴得几近无隙,粗重的喘息扑在我的额头上,引得我忍不住睁开眼,目光却猝然被吞进那双深深注视我的无底暗瞳里去。
霎时我的神志像被生生拔脱出体外,脑海里不断的响彻一种静噪音,使我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身体沉重的好像要正在坠入海底。我慌张的攀住了阿伽雷斯的脖子,被他顺势拥高了几分。
身体下的鱼尾高高一耸,我的腰胯被骤然抛起来,又被阿伽雷斯的手按低,臀缝内突然涨热不堪,一个湿滑的巨物开疆僻壤般撑开通往我体内的入口,一路分泌着某种润滑的黏液,朝我的肠道内壁猛地侵了进来。
混沌中我模糊的意识到,我被阿伽雷斯侵犯了,我竟然被一只兽类诱奸了!我因这样巨大的刺激打了个大大的抖,勉强抓住一丝意识,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我想嘶吼,想呼救,我仅仅听到自己颤抖的喉咙里挣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哭腔:“…出去……阿伽雷斯,从里面出去…那种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
“a…gura…s…de…sah…row…”
我慌乱的哭喊却使阿伽雷斯更兴奋了,他低低的在我耳边粗喘着,性器在我体内急不可耐的摩擦探索。羞耻和悔恨同时压迫着我的神经,让我喘不过气来,胡乱的挣动起腰胯,抗拒着阿伽雷斯的进犯,可身下的鱼尾却将腿间挤得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我动得愈厉害,阿伽雷斯的性器就陷得愈深,坚硬的茎身却像生了吸盘一样攀附着肠壁,一寸一寸,终于完完全全的插入进来。我的臀部像被严丝密合的与他的腰嵌合一体,一丝空隙也不留。本不该容纳任何物体的窄道被他的性器撑到了极限,那比人类硕大的多的茎头开拓着我的内壁,又疼又涨,我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可同时,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随着他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那是一种远远胜过自慰的陌生快感,我知道阿伽雷斯一定碰到了我的前列腺,这种刺激足以叫一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崩溃,而我此时的确感到自己濒临疯狂。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兽类,张大嘴急促的呻吟着,生理泪水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的眼睑却马上湿湿一软,阿伽雷斯竟用舌头舔shi着我的眼皮。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像在抚慰我,可进攻我的性器却分毫不让,脊背绷得如同蓄力的弓弦拉开了一个幅度,从我的体内退了出来,又像突然达到了极限一样,托起我的臀瓣,腰脊猛力的一挺,龟头重重撞在我的内嬖里,正正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哈……阿伽雷斯…停下…”
我的腰部猛得一阵抽搐,可耻的发出了嘶哑的呻吟,灭顶的快感差点使我晕厥过去,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下意识的朝身下的刺激来源看去。
我的余光瞥见那粗红的茎身嵌在我的臀间,狰狞的筋脉暴突,随着阿伽雷斯的抽送带出一丝丝白色的黏液。那是一个跟男性无差的性器,它正在疯狂的干着我。
该死的,德萨罗,你竟然被一只兽类干得快要射了!
不…不….…
一个声音在大脑中叫嚣。我浑身发着高热,无力的摸索着被强行联结的地方,想把那个巨物拔出去。身下紧紧相连的的鱼尾却在此时大幅度的耸动起来,托着我麻软不堪的身体上下颠簸,性器狂风骤雨一样在我体内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我连呻吟都来不及,只是本能的抓挠着阿伽雷斯勾曲张弛的背脊,泪水疯狂的决堤,淌进我大口喘息的嘴巴里。我无法不承认自己是真正的哭了。除了生理反应以外还有极度的羞辱,因为我在这场违背伦常的兽交里,竟然体验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
我恐怕一生都无法忘记人鱼对我的侵犯,这将是永远的阴影,因为遭遇了这种事,我可能连继续生物研究生涯也无法做到。假如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被别人知道…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