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难自弃。
对自己‘女儿’产生无耻欲望
笑笑自小便是被贺白养大,又无人教她男女之别,故而每日同睡觉时依然喜缩到男人怀安睡。
‘心有旁骛’贺白却有些干燥起来!
小少女身软柔嫩,又带着这个年纪特有青涩,想他七千年前也从没缺少过女人,清心寡欲了七千年,自己养大小娃猛然露副诱人少女态,简直让他不知如何是!
他不做声将笑笑小脑袋胳膊来,刚准备分些距离,笑笑便因失去了‘枕头’醒了过来。
她没睡醒大眼睛迷茫可,嘟囔着:“贺白……胳膊……”
少女干净甜蜜气息喷吐在他唇边,温得让他忍不住吞了水:“笑、笑笑……”
“恩……”她软着身钻男人宽广结实怀,习惯性去找最舒服位置:“贺白暖和……”
男人浑身紧绷僵。
小少女身材小,站起来都不到男人胸,小小缩成团却与他格外契合,小脑袋贴在他实胸膛,隔着衣料都能受到她温呼和软芬芳。
她从被捡回来时起就是和贺白起睡着慢慢大,故而对男人防备心也没有。
笑笑从小便睡得不老实,大了也是这般。纤细儿自然跨在男人腰间,就像抱着个大娃娃,舒服蹭了蹭他胸前衣料。
男人禁欲太久,经撩拨就难以收场,胸前两挺立,胯物更是以极快速度苏醒,无耻顶在小少女软间。
他竟然对自己亲手养大孩有了这样无耻欲望!
贺白当然是唾弃如此无耻自己!
他僵着身体逼着泛起波澜心冷静冷静再冷静,可是睁眼就是小少女美睡颜,闭眼又是她从小到大甜笑着唤自己贺白时模样,哪里还冷静来!
这晚贺白毫无意外失眠了。
他纵容着胯间物挺顶在小少女心,边骂自己无耻边做着无耻事,像是掩耳盗铃般。
反正他也没对小少女做什么实质性‘坏事’,只不过是直面自己欲望,贺白觉得没什么丢脸。
首先他是个男人贺白,然后才是养大笑笑‘爹爹’贺白。
虽然隔着两层衣料,笑笑依然觉得嫩心被粗物顶有些难受,但她太困了,身边人又是最让她安心男人,连眼皮都没掀次,沉沉睡到了天亮。
“笑笑啊……”他无奈抚摸着少女柔顺发丝,极度渴望她胸前柔软手掌最终还是停在了她脸颊。
她肌肤如年幼时那般柔滑嫩。
他笑笑被他养得很,什么粗活也没干过,浑身上都软软嫩嫩,让他根本忍不住亲近之意。
“怎么……能睡这么安稳呢……”贺白轻叹,他小糯米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小少女呢?
青涩小胸脯微微鼓起弧度让禁欲上千年‘老男人’憋得难受,可他还是理智,笑笑是他‘女儿’,他无论如何,也不该对她做有更加无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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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贺白会不会辣么容易吃到肉肉呢~~
贺白:立刻!马上!给我上肉!
小鱼仔(斜眼):禽兽,幼女癖啊?
贺白:……
给青涩小桃按摩(微h)
贺白很快破戒了。
正在发育少女嫩小胸脯又涨又疼,笑笑从小就只有贺白个教她事理人生导师,知道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贺白,贺白会神奇法术,能让她不疼不流血不难受。
于是胸脯涨得眼泪汪汪笑笑迈着儿来找贺白了。
她疼得眼泪直掉:“贺白,我疼。”
贺白法力逆天,纵然被囚困在人间也不曾荒废修行,笑笑从小磕磕碰碰冒发烧都是贺白治。
他年少时曾跟个木妖学过治愈之法,虽然不像木妖能瞬间愈合那样厉害,但磕破伤晚上还是能够愈合,听笑笑喊疼,以为她又跑摔到了,纵身跃到她身前想为她检查:“怎么了?哪里弄伤了?”
小少女不谙世事,眼神澄澈宛若清水,手却做着与眼神完全相反事——
她扁着嘴轻轻用手托着胸前微微隆起小桃:“疼,又胀又疼。”
贺白浑身霎时炙快要爆炸!
小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动作有多么勾人,纯真眼神让贺白觉得自己胯灼烫物肮脏无比,可他根本控制不住生理正常反应,喉咙干哑不像话:“怎、怎么会疼……”
“笑笑不知道!”小少女委屈极了:“原先不疼,近几日连碰也碰不得疼得厉害,贺白帮帮笑笑!”
贺白浑身紧绷不像话:“怎么帮……”
她自己舍不得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