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茫然的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他记得之前看到父母就是这样抱在一起,一个压一个的,但难道不只是抱着动来动去就行?
之前因为姿势缘故,罗南把姜溪梦的身体挡住了大半,饶是小虎眼神很好,也没看清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正焦急着想换个位置,却见那边两人换了个姿势,小虎又正巧稍往旁边挪了挪,这下所有情况就一下子展现在小虎眼前,小虎眼睛一亮,连忙压低身体看过去。
他哥哥被那个叫“南哥哥”的人整个翻了过来,半个后背抵在墓碑上,半蹲着面向“南哥哥”,双腿向两侧张开,“南哥哥”立刻挤了进去。
此时正巧遮住月亮的那块乌云飘走,后一波还没赶上来,明亮的月辉洒下,虽很快就再次被遮挡,但这短暂的时间也够小虎将面前画面看的更加仔细。
他哥哥脱的一丝不挂,露出了奇特却又特别好看的身体。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是亲兄弟,但小虎还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哥哥的裸体,农村没那么多讲究,分家前兄弟睡一张床,或者一起冲凉洗澡的情况十分常见,但哥哥和他各有各的房间,洗澡更必须是分开洗,父母看的紧,从没让小虎和他哥哥“坦诚相对”过,小虎不明所以,为此还找父母抗议过,觉得父母不让他亲近哥哥,但后来知道他哥哥也能叫“姐姐”之后,小虎就觉得自己懂了。
嗯,男孩子是不能看女孩子洗澡的。
懵懂的小虎误打误撞的早早树立起了正确的人生观,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还是会本能的对另一个性别的人感到好奇,小虎也不例外,尤其他哥哥情况特殊,叫哥哥,却又同时有姐姐的身体?
男孩和女孩的身体,有哪里不一样呢?
此时他正好能仔细对比。
月光明亮,他首先看到了哥哥和他“一样”的那个器官。
之所以要加引号,是因为一样,却又有点不一样,他的鸡鸡比较小,但哥哥的比他大很多,他的一直很柔软,但哥哥的怎么硬邦邦的呢?
他看见姜溪梦和他一样用来尿尿的地方,如今硬的像根棍子,直挺挺的竖着,随着身体来回摇晃,不仅如此,还湿的不得了,从小虎那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泛起的水光,顶头的尿孔还在不断喷射液体,不是一直喷,而是一股一股的,颜色也不黄,小虎有点茫然,哥哥这是在尿尿吗?
当着别人的面尿尿,是不是不太好呀?
虽然他经常这么干,但他是男孩子嘛,一堆半大小子没什么避讳,想尿尿找棵树就能脱裤子,但据说女孩子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那他哥哥现在岂不是不该这样?而且尿尿就尿尿,他哥哥怎么还叫的这么奇怪?
“嗯呃,不行,尿不出来了啊啊”
骗人!
哥哥明明还在继续“尿尿”!都尿到那个“南哥哥”身上了,他都看见了!
他的眼神可好了!
对哥哥竟然“撒谎”有点不满,但小虎也没有莽莽撞撞的去纠正哥哥,他继续看,下一刻就看到了和男性完全不一样的器官,两个鼓鼓囊囊的白馒头对称着映入眼帘,看起来又圆又软,随着姜溪梦的动作还一弹一弹的,让小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摸摸肚子,竟然觉得有点饿了。
那个“南哥哥”好像也是,要不然为什么一口就咬住了其中一个呢?
小虎一开始很羡慕,可很快反应过来,不对,那哪里是什么馒头,明明是哥哥身上的肉,这样咬不是很疼吗?难道那个“南哥哥”是怪兽,要吃掉他哥哥?
想起电视上那些可怕的怪兽,他很着急,但哥哥的反应却很奇怪,他叫的声音更大,却并不痛苦,甚至由于是兄弟,血脉相连,朝夕相处,小虎还能从姜溪梦的尖叫里听出兴奋和渴望。
他眼睁睁看着姜溪梦的身体瞬间出了一层汗水,红潮涌动,没有被“南哥哥”吃掉的另一个白馒头的红尖儿上,还挂上了一滴汗珠,要掉不掉的晃荡着,而姜溪梦激动的厉害,搂着“南哥哥”的脖子,兴奋的一直叫。
“啊!啊!吃掉了!吃我的奶头!哈啊好烫!要烫化在你嘴里了唔唔呃!”
竟是十分舒服的样子!
小虎傻眼了。
然而紧接着,还有更让他傻眼的。
只见“南哥哥”扶住那比哥哥还要大,比自己更是大了很多很多倍的,简直像个棒槌一样的巨大的“小”鸡鸡,插进了哥哥下面的一个什么地方,小虎想了想,那不是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吗?
果然,“南哥哥”把他的鸡鸡插入了哥哥尿尿的地方,那一刻两个人都叫了起来,好像很痛苦?
小虎无法分辨,但总觉得又不对,如果真的痛苦,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他看到“南哥哥”压在他哥哥身上,用力撞击着,挺动着,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他哥哥则勉力撑着墓碑,发出惊慌同亢的尖叫。
这影像在小虎脑中与曾经看到父母的情况渐渐重叠,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仅仅是抱在一起动来动去,还要把鸡鸡插入尿尿的地方吗?
哥哥在叫什么?是不是疼?
可是怎么好像跟刚才一样,很兴奋?
果然,他哥哥的声音虽然走了调,但的的确确是在喊着舒服的。
“哈啊啊插、插进来了!唔呃好棒你好厉害!干的我好舒服!要死了啊啊”
哥哥边哭叫边甩着头,黑色的长发在身后摆荡,还有很多被汗水沾湿粘在身上,更显得身体白如玉石,他只有半个背依靠着墓碑,男人操的狠了,他就靠的更不安稳,身体无处着力,两条白嫩的胳膊无助的到处挥动,试图抓牢什么稳住身子,但他几乎被男人整个抱住,全部被男人占有,抓不到其他的东西,只能一会抓住男人的胳膊,一会搂住男人的脖子,一会又抵住男人的胸膛。
那无助又急切的往男人身上攀附的动作,无意间深深的印在了小虎的脑海中,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虽然现在还深深蛰伏,但总有一天会随着他的长大而出土发芽,再长成参天巨树。
而现在他只是懵懂而好奇的睁大眼看着。
那边两个人耸动的越来越厉害,确切的说是那个男人的鸡鸡往哥哥尿尿的地方插的越来越快,以小虎的眼神都快看不清了,哥哥身体撑不住的往下滑,脱力了一样要往地上坐,却又被那个男人撑住,男人抓住哥哥一条腿举起来,两个人贴的更紧,他注意到哥哥的叫声却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好几次都快喘不上气似的,也不喊舒服了,只是闭着眼歪过头,艰难的喘着气,很辛苦的样子。
小虎又想去救哥哥了,但因为之前几次的反转,这次他长了个心眼,多看了几眼。
哥哥雪白细瘦的长腿在半空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脚趾不断蜷缩收紧,胸前的两个白馒头荡出白色的波浪,鸡鸡又开始喷水,好像又要尿了?
哥哥怎么这么能尿尿
小虎都想找村医爷爷来给哥哥看病了。
“呼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小虎听见哥哥带着哭腔对男人说话,短短
几个字,却几次喘不上气而中断,“我要被你被你干死了嗯嗯呃”
那男人却哈哈笑着,两只粗糙大掌在他哥哥漂亮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又揪住哥哥奶头亲了一口,说道:“我就是要把你干死,不然明天你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
连小虎都听得出男人在开玩笑,然而哥哥却仿佛相信了一样,尽管意乱情迷,却也认真的回道:“不、不嫁我不嫁给别人哈我、我只嫁给唔嫁给你嫁给南哥哥”
“乖,”男人听了,很同兴似的,对着哥哥的嘴唇亲了一口,发出好大一声,“你当然只能嫁给我了!”
“嗯、嗯”哥哥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在应答,他搂着男人,主动迎上对方的嘴唇,两个人缠绵的亲在一起,哥哥的脸泛起红潮,艳若桃李。
小虎呆呆的看着,不知为何,也跟着红了脸。
哥哥看起来好像很幸福啊
然而他刚刚这么想,就听到了他哥哥的一声尖叫,“啊啊啊——”
小虎一激灵,就见哥哥忽然大幅度颤抖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苦楚一样又哭又叫,却更紧的攀附着男人,尿尿的地方被巨大的鸡鸡插着,小虎觉得应该很疼,但姜溪梦却好像很喜欢,现在更是不受控制的抬起下体往那个鸡鸡上撞,这样的动作让哥哥的鸡鸡也被小虎看见,那里眼看着又要喷出尿了。
哥哥不是才刚刚尿过,怎么又要尿了?
果然是生病了吗?
“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哥哥尖叫,“里面、里面在动,我要丢了!啊啊啊啊!”
丢了?什么丢了?
小虎愣愣的看着眼前不能理解的一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见哥哥身体一阵抖动,果然再次喷出了尿,失禁了。
而那男人也死死抱着哥哥,手指都掐进了哥哥的臀肉里,一震抖动,带动着身下的姜溪梦几乎失声大喊。
正想看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只见白光一闪,那两人竟忽然消失了!
人呢?!
小虎不敢置信的梁梁眼睛,再定睛看过去,那墓碑前真的空空如也,刚才的人都不见了!
他一急,也顾不得隐藏自己,拨开草丛就跑了过去,那的确是他哥哥的墓碑,上面还有哥哥的照片,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然而
不止那两个人忽然消失,连两人刚刚制造出的痕迹,也找不到了。
小虎弯腰低头,一点点的寻找刚才哥哥失禁的时候喷出的尿液,然而地上十分干爽,什么也没有。
此时乌云再度散尽,明亮的月光洒下,将一切都照的分毫毕现。
没有尿液,没有指痕,连别人的脚印都找不到。
偌大的墓地只有小虎一个人站着,茫然四顾。
方才的一切,都像是他做的一个梦,梦醒了,人就没有了。
小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