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着自己的马眼处,那条缝隙被湿热带着小颗粒的舌头不停地舔来舔去,沈夜白不再控制自己。
“嗷啊!”几个又狠又重的冲刺,将肉棒几乎要戳穿女人的喉咙,终于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口中——
“咕噜咕噜”浓郁的精液射进喉头,女人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将射过精之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女人口中抽出来,沈夜白揩了还余留在马眼上的白浊液体在手指上,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女人嘴中,直到她舔干净之后才放手。
取出丝帕将下身擦拭干净,男人穿上自己的衣物,再看他时,已是一幅衣冠楚楚的模样了。
穿戴整齐,沈夜白俯身看向女人,软塌上的女人双腿交叠摩擦着,脸色格外潮红,一双眼睛放佛被水浸泡过,媚眼如丝。
药效作用更强了,不愧是百媚噬心,若是不与男子交合那药力也不过是使人浑身乏力,持续一天一夜罢了。可要是单单和男子交合而得不到男人的精血,不仅不能缓解药性,反而会使药力增强,药力增强的后果便是让天下最贞洁的女人都能变成看到男人就要的荡妇,越迟得到精血药力便越强,这时候人只觉得自己犹如置身炉火一般灼烫火热,又像被千万只蛇虫撕咬下体,渴求难耐。
沈夜白伸手在女人脸上拂过,冰凉凉的感觉让盛漾忍不住贴着他磨蹭。男人垂眸,这就他的惩罚,惩罚这个女人的不忠。
盛漾躺在软塌上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热……好热!怎么好像在炼炉一般,痒……好痒!身体痒得她忍不住扣弄着下身。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想要什么东西来止热解痒,将身上最后一件肚兜丢开,盛漾难受得滚到了马车的木板上,似乎这里的温度要比软塌上更清凉一些。
“爷,到府上了。”外头李察小心出声,这马车里面声响弄得实在太大,怕坏了爷的好事,可他再慢慢磨蹭还是到了府门前。
沈夜白听着外头的声响,取出软塌上白羽制成的大氅将赤身裸体的女人完全地包裹进去,只露出个头来。
李察替沈夜白搭上矮凳,忍不住地瞥向主子怀中的女人,只一眼让他大气都不敢出地收回视线,少夫人也太好看了吧,双面潮红,睫毛轻颤眉头微蹙,就像画中人一样。不过他可不敢肖想少夫人,要是外人知道大少爷的手段也会敬而远之的。
沈夜白步步沉稳地向着他的院落走去,只是面上虽然沉稳,可呼吸早就有些乱了。
再看他怀中抱着的小女人,竟然已经把手从他的外袍中伸进去,胡乱地摸到了那处鼓包,巨龙已然在女人的撩拨下慢慢苏醒。
该死!沈夜白从来不知道从府门到院子的路居然这么长,长到他恨不得将人就地正法了,可没等他进入院门,下人便传了话来:“皇上明日要为宫中的丽姬娘娘举办生辰宴会,老太爷请大少爷前去说话,此番还要带上家中女眷。”
竟然把老太爷都惊动了,沈夜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恐怕此番入宫不单是宴会了,应该关系到皇位的继承。
“嗯我知道了。”沈夜白加快步子将人送入房中便赶去正厅。
院子外头正守株待兔的沈景白看到沈夜白回来兴奋不已,可男人没分给他一丝注意,抱着那个女人就进了屋子,之后又匆匆赶往正厅了。
正厅那是沈家议事的地方,没有一两个时辰沈夜白是不会回来的,看来只能进去等了,顺便看看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是连路都不会走了吗,竟然还要人抱着送回来。
沈景白想着便进了院门,偌大的竹苑里没什么人,沈景白便推了正屋的门大步地跨了进去,绕过屏风看到宽大的楠木刻花床上竟然躺着盖着大氅的盛漾。
大白天地竟然在睡觉,沈景白撇嘴,可下一秒注意到女人脸色不正常地红,他抬手去摸女人的额头,才碰上她的肌肤,一双柔软的小手便握住了他的手腕——
033 帮帮我(H)
烫!滚烫!不仅是女人手上的温度火热,一瞬间沈景白似乎也被这只柔嫩的小手带着全身烧烫了。下意识地抽回手,他弯腰低下身子向着喃喃自语的女人问道:“你,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热,好热……”女人嘴唇一张一合,细微地开口说着什么。
沈景白没听明白,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又贴近一分,这个女人到底再说什么,可他才靠近女人娇艳的红唇,便感觉到耳朵上湿热的触感,他,他,他?竟然被女人给舔了!
被惊吓到一般,沈景白跳起身来,将整个脑袋向后退了退,原本戴在头顶的脑子也因为这个动作松动了些,露出男孩饱满洁白的额头来。
盛漾觉得全身似乎像是被火一般,身上还有着无形的束缚,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