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罪恶感。就是我会觉得，自己再怎么心理扭曲，也是我自己的事，我没影响到你就好……但后来，你每天对我那么温柔，所以我就感觉自己真的真的好龌龊、好变态……我拼命想哄你开心，对你好，每次意识到自己又在犯错，就会想要惩罚自己，周而复始。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只能不断惩罚自己。”林妙佳摇着头道。

    “你……看过医生吗？”贺旻斐严肃地问道。

    “在英国的时候，有坚持做心理咨询。”林妙佳把脸埋在他颈窝，不敢看他。

    “咨询师怎么说？”

    “说是因为……我幼儿时期极度缺乏安全感，缺乏父母的关爱和陪伴，所以很多情感和欲望之间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fixation，性心理发展到某个阶段持续受挫，就会阻碍正常发展，停留在受挫的阶段。她说我停留在口唇期，就……就像婴儿一样通过气味和舔舐来满足性欲。”

    “她还提到了transference，因为对父爱的扭曲认知，我对父亲角色的认识是完全模糊的。因为小时候你是班长，又冷清克制、礼貌温和，常常不经意间给到我帮助和保护，所以我把对父亲的渴望全部移情到了你的身上。同时，童年被性侵的经历又让我对异性的情感很难发展，所以青春期发育过程中的性欲萌生……就也全部投射在了你身上。因为你让我觉得干净、安全。”

    “她给我讲了Theseu的故事，Theseu和战友Pirithous去地狱拯救女神，半路累了，于是停下坐在石头旁休息，却发现自己和石头长在了一起，再也起不来了。”

    “她说，我对你的感情就好像是我心中的那块石头。我想自我拯救，但却和石头分不开。”

    “她鼓励我好好打扮自己，开始新的恋情，慢慢接触其他的异性。”

    “但我做不到。白天我很努力地试图改变自己，一回到家就会被打回原形。我每天视奸你的脸书，你持续更新的CV，你的ins动态，保存你发的每一张图片。如果你有段时间没有更新，我就会开始抓狂，开始找你的东西……然后用你的东西自慰。”

    “方知意知道这件事，但我没有跟他细说过……他不能想象我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他一直以为你是个PUA渣男，对我进行了精神控制和心理操纵。”

    ……

    林妙佳说完，忽然感觉抱着的男人试图推开自己，刚止住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旻斐，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你冷静一点……”贺旻斐被她疯了似的箍得脖颈一阵酸疼，吃力地向外拉着她的手臂才不至于窒息。

    “我不想冷静也不想理智！我已经逼着自己冷静理智了这么多年了！”林妙佳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大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疯子！”

    “佳佳……咳咳，我快被你勒死了。”贺旻斐怕弄疼她，也不敢太用力拽，只能柔声哄着，“你安静下来，听我说说好不好？”

    “不要！我什么都不听！”林妙佳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过用力，又开启了自我惩罚的心理机制，强迫自己松开他，用手死死堵住自己的耳朵，缩在沙发一角拼命摇头。

    林妙佳从未如此心痛过，像是用一柄锈钝的刀，一点一点生生剜开了自己身体上生长了十几年的、丑陋而隐秘的长疤。

    贺旻斐无论怎么叫她都没用，耳边不断地回荡着她近乎绝望的啜泣和含混不清的一声声“不要”，他大脑一片混乱。她不断蜷缩扭动的身体衣衫不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一对圆润的饱乳因为姿势挤压出深长的沟壑。

    身体先于他的理智作出了行动，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腿一扯，将她的内裤剥到腿根便直接扶着饥渴了许久的大鸡巴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