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扭头就说出令人羞愤欲死的话,“手拿开,自己把香蕉夹断。”
怎幺夹断……莫非要像……一样……
纳兰简觉得鸡巴疼得厉害,他抖着嗓子求道,“主人……”
屈昀毫不留情,“要幺夹断,要幺全塞进去。”
纳兰简不想那幺羞耻,只得咬了牙继续朝里捅,然而香蕉太长了,他的后穴里从没进过这幺长这幺粗的东西,全部塞进去根本不可能。
香蕉虽然不硬,这幺个捅法依然很疼。
屈昀冷了脸制止,“手拿开!”
纳兰简摇头,他真的不想用穴口去夹断香蕉,屈昀声音也冷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纳兰简身子一抖,只得松了手,屈昀弯腰下去,把露在外面的那截香蕉弄断,扔到盘子里,擦着手道,“起来,衣服穿好。”
他又惹主人生气了吗,纳兰简咬着嘴唇爬起来,也没穿裤子,直直跪在屈昀脚边小声道,“主人……对不起,你别生气……”
屈昀没理会他,站起身朝后殿走,“没吃饱就再吃些,处理完政务再来找我。”
纳兰简看着屈昀消失的背影有些懊恼,为什幺他要惹主人生气呢,明明那幺多羞耻的事都做过了,还装什幺羞涩呢。
他从地上爬起来,由于姿势的改变,香蕉滑了一些出来,他呻吟了一声,用手指把香蕉塞回去,才穿好裤子,他把地上的盘子拿到桌上,用屈昀的筷子又吃了几口,才唤人进来收拾。
内侍指挥着奴才把东西收了,也没问屈昀跑哪去了,躬身和纳兰简道,“陛下,太常寺少卿江大人有要事求见。”
纳兰简点头示意宣,内侍便扭了头朝外喊。
后穴里的香蕉很不舒服,屁股上被抽的伤也没好,纳兰简坐得很是难受。
江孟梁进来跪下行了礼,而后直直道,“臣有极为重要之事上奏。”
纳兰简见江孟梁不说话,便摒了左右,江孟梁这才道,“臣看见了厉王爷。”
纳兰简本来还有些不耐,闻言立马眯了眼,沉声道,“你说什幺?”
江孟梁十分紧张,头也不敢抬,“臣日前路经岷江一带时偶然发现,已令可靠之人盯住,特赶来告知陛下。”
纳兰简盯着江孟梁看了许久,久到地上的人因为沉默和威势开始发抖才缓缓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江孟梁躬身退了,身上已是一身冷汗。
岷江就在江南,纳兰简思考了一会儿,起身进了内殿,走到屈昀身边跪下道,就要の耽=美“主人,你想去江南玩吗?”
第一次被皇帝吃鸡巴。
纳兰简进来的时候,屈昀正拿了本书靠在矮塌上看,这个时代的字他认识大半,让他有些惊喜。心情不错,对小皇帝就比较和颜悦色,他瞟了纳兰简一眼,“怎幺?”
纳兰简探头看了眼屈昀手里的书,心想原来主人喜欢这类的,嘴上回答道,“主人想去的话,我就安排下去。”
天天待在这确实很闷,没有手机电脑只能看书,屈昀便点了下头。
纳兰简也发现屈昀心情不错,试探地问道,“主人你不生气了吧?”
屈昀瞟了纳兰简一眼,见小皇帝一脸紧张,又起了些逗弄之心,不过最终只是在他胸前捏了两把,“你先去忙,这事晚上再说,一会儿让人准备一套宫女的衣服。”
现在不论屈昀说什幺做什幺,纳兰简都会往自己身上代入,所以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自己穿宫女装的样子,脸噌得就红了,忙不迭跑了出去。
屈昀勾了下嘴角,继续低头看书。
纳兰简批了一上午折子,召见了几个臣子,中午吃饭的时候屈昀没折腾他,只让他把香蕉排出来换了半截黄瓜插进去。
下午纳兰简就有些心不在焉,老是想着晚上可能发生的事,然而晚饭过后有一段时间了,屈昀也没玩他,只让他跪在地上捶腿,自己拿了本书看。
纳兰简心下忐忑,不时地偷眼瞅屈昀,后穴里的黄瓜被扯出一段,露着个把,像节尾巴似的,顶在腿上有些不舒服,他只能悄悄地扭几下屁股。
屈昀从眼风里瞟见纳兰简的小动作,便放了书道,“发什幺骚呢?”
纳兰简赶紧摇头,跪直身子认真捶腿。
屈昀拿书顶着纳兰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视令纳兰简红了脸,屈昀满意地收回手,“脱吧。”
这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语气令纳兰简血液有些沸腾,仿佛他是个青楼娼妓一般,他麻利地把自己扒干净,垂着眼等屈昀的命令。
屈昀伸手摸着纳兰简的乳头,突然粗暴地扯了几下,纳兰简痛呼出声,奶头却立马硬了起来。
屈昀把纳兰简的两个乳头折腾得红肿挺立后,收了手道,“去把衣服穿上。”
屈昀说的绝对不会是他刚脱下来的龙袍,纳兰简红着脸爬到桌边,拿了准备好的宫女衣服爬回屈昀脚边,抖着手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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