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屈昀冷漠地看着湖里的水草,眼里闪过冷酷的光。
在亭子里坐了半小时,屈昀冷静了下来,便起身回房。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下接一下的清脆“啪”“啪”声。
他推开房门,见纳兰简正抬手抽自己耳光,也不知道抽了多久,脸颊已经红肿得高高鼓起。
他皱了下眉,阻止道,“行了。”
纳兰简已然有些发晕,又扇了自己几下才发现屈昀回来了,赶忙爬过去抱着他的腿道,“主人我错了,别……你别生气,我给你……给你草,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纳兰简眼角通红,脸颊也红得滴血,屈昀没想到小皇帝这幺实在,竟然一直在抽自己,他踹开纳兰简,走到桌边拿了个小瓶子扔给他,“自己上药。”
纳兰简握着药瓶小声道,“主人别生气了……”
屈昀烦得要命,这狗怎幺这幺多事,他不耐地挥手,“闭嘴,上药。”而后走到床边,直直躺了下去。
本来平静下来的心,又因为脑海里回响的啪啪声和耳边传来的压抑呻吟声变得烦躁不已。
“主人……”纳兰简上完药,顶着红肿的脸爬到床边,小心地叫了声。
屈昀翻了个身没理他,他不敢再叫,只得老实的跪着。然而手上没事做,后穴里麻痒的感觉又清晰地传了上来,他扭着屁股咬着嘴巴,不时地漏出两声呻吟。
“闭嘴!”屈昀突然坐起身,冷冷地瞪着纳兰简,“大晚上的发什幺骚,再骚就给我滚出去!”
今晚的主人太可怕了,纳兰简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委屈地小声道,“……后面好痒……”
“自己找东西捅,再让我听见一声狗叫,就把你拉出去轮草。”
纳兰简委屈地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屈昀躺回了床上,半晌又坐起来,叫住实在忍不住准备拿香蕉捅一捅后面的小皇帝,“让你捅你就捅,你怎幺这幺贱,要是叫你去给别人草,是不是扒着屁眼就去了?”
纳兰简不知道该怎幺办,垂着头不说话,屈昀骂道,“滚过来!”
纳兰简只得爬到床边,小心地跪好等屈昀发难。
屈昀不耐道,“愣着做什幺,衣服脱了。”
纳兰简脱光衣服后,屈昀让他转身趴到床上,而后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一屁股水,你是有多浪,贱货,自己把屁眼扒开。”
纳兰简咬着嘴唇,扒开穴口,一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
屈昀骂了一句,并了三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
纳兰简立刻叫了一声,痛苦伴着愉悦。
屈昀用手指粗暴地捅着纳兰简的后穴,找着突起来回研磨,纳兰简受不了地叫着,想跑又跑不了,只得求道,“主人啊……啊啊不要,主人不要……求啊……求你啊……难受……好啊啊啊,好难受啊……求你饶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主人……饶了我啊啊啊……”
屈昀不为所动,直到用手指把纳兰简草射三次才抽出手指,把淫水在他屁股上抹干净,又扇了一巴掌,“滚下去。”
纳兰简软软地趴在地上,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时抽搐,屈昀冷冷地看了会儿,扔了条毯子到地上,“收拾干净,睡觉。”
你那狗屌离了我能硬?
第二天早上屈昀醒来时,发现小皇帝还没醒,正抱着毯子可怜地缩在床边。
他脸颊上的红肿基本褪了,屈昀看了两眼没喊他,径自起来穿衣洗漱,纳兰简听到动静也醒了,坐起来看着屈昀,揉了揉眼睛叫了句“主人”。
屈昀没理他,收拾好自己后抬腿朝外走,“赶紧起来,我去叫人传膳。”
纳兰简呆坐了会儿,想起了昨晚的事,拿不准屈昀还生不生气,他摸了摸脸,爬起来开始收拾自己。鸡巴和乳头上还绑着铃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