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华如今正觉滋味美妙,闻言不假思索的尽力朝前,向着大蕃王胯间那根紫黑肉棒爬行。
身下被下种的母犬要逃,黑犬自是不愿,喉间发出呜呜威吓,下身狗茎却毫不停留,在傅青华阴穴内奋力抽插。
三个蕃王如玩乐般,看着堂堂皇后,在黑犬的操弄下一边如痴如醉,一边勉力前行,心头都涌起莫名快意。
殷国自诩礼仪之邦,万国来谒又如何?尊贵如皇后,还不是一样被他们操过了又被他们的公狗操?妙就妙在这皇后虽被狗操的狼狈不堪,面上却仍带有清同之色,无形之中多了几分让人凌辱的欲望。
傅青华几乎费尽力气,才在黑犬操弄下爬到大蕃王胯下。眼见那沉甸甸一条肉物已经挺的老同,又想起这孽根在自己体内横行时带给自己的快感,口舌立刻生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嘴将它含到嘴里。
她那小嘴乃是在不知多少男人胯下练就的功夫,寻常男人哪个能抵挡?加上此刻她心里承受着被兽奸的畸形快感,嘴上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以期大蕃王能快快射精。
二蕃王和小蕃王在一旁看她被王兄和黑犬上下夹攻的淫贱模样,对视一眼,默契而笑。小蕃王还伸腿踢了踢她的小腿,让她尽力露出那被狗鸡巴操干的花穴。眼见那花穴被狗鸡巴捅的红肿,更是冷笑连连。
傅青华如母狗般跪在地上,下身被狗操着,嘴上还服侍男人的肉棒,早就魂不守舍,神志迷离。哪知吮吸舔舐了不多刻,伏在自己身上的黑犬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捅的她几乎跪不稳身体,更遑论要伺候嘴里肉棒。
“皇后殿下,”二蕃王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伸手温柔地将她垂落的乌发挽到耳后,轻声道,“神犬这便是要射精了,皇后殿下可千万承接好了这犬精,不可浪费了。”
“哈?神犬要给这母狗配种了?”小蕃王闻言乐不可支,粗鲁地抓起傅青华的头发逼她抬头讽笑道,“骚母狗你可真是好福气,神犬射精可是能射一个时辰呢。本王提醒你,神犬的兽精你那贱穴可要好好的含住了。若是漏了一滴出来,本王就拉匹马过来,把那马屌塞到你的骚穴里,给你好好长长记性。”
傅青华吐出嘴里肉棒,双手撑在地上,尽力稳住身体,嘴里吟哦:“不行的,神犬不能射在本宫体内……啊啊,好胀,怎么会变大了……不要射,不要,快拔出来……”
“晚了,”大蕃王趣味的看着傅青华穴里黑犬的狗屌已经开始涨大成结,死死堵在穴口,提点道,“看来皇后殿下之前没被狗操过,这公狗若是开始射精,狗屌便会涨大卡住母狗的阴穴。任凭母狗如何挣扎都没用,只能等它射完精才能拔出来。说起来,这也是为了保证母狗能被公狗配种,顺利怀上狗崽。”
傅青华感觉到穴里狗鸡巴已经开始射精,又听他们三人的风凉话,知道求他们没用,只得自己忍羞探手下去,握住那滚烫的狗茎,希望能把它拔出去。只是费了好大力气,那狗茎纹丝不动,倒是自己穴里被射了更多的狗精进去。
傅青华忍着被射狗精的快感呻吟求饶:“求求你们,快把它弄出去,本宫的肚子都要被射大了。”
然而那三人恶趣味爆发,根本不可能帮他,黑犬好不容易才射精,更不可能自己拔出去。只苦了傅青华,跪在地上双膝被磨得又红又肿,阴穴被狗屌插得又痛又爽,腹内却被狗精射的又冰又凉。
她正无计可施只得闭眼等黑犬射精结束时,殿外竟有侍卫通秉要务:“皇后娘娘,皇上派人前来,有要事求见娘娘。”
“本宫 ……身体不适,不能见……”
傅青华拒绝的话语未落,二蕃王已经起身打开殿门:“要求见皇后殿下的是哪位大人?”
“臣乃太医院御医赵正锡,奉皇命前来求见皇后娘娘,为皇后娘娘诊脉。”
“皇后殿下现下正忙着,不克见人。不过既然赵大人是奉皇命来的,自然该破例。更何况赵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本王还想请大人测算一下今日是不是良时。”
二蕃王将赵正锡领到殿内,努嘴示意:“皇后殿下正在内殿,请大人进去吧。”
赵正锡觉得他态度有异,又见他面上虽带笑却不怀好意,心里犯疑,却不得不遵命而行。
岂知到了内殿,抬头便见皇后一丝不挂,跪伏在地,大开两腿任一只黑毛恶犬奸淫。赤裸背上不知是谁射的精尿,狼藉一片,正被那恶犬伸舌舔舐。
“臣……臣参见皇后娘娘……”
赵正锡口舌发干,跪倒见礼的同时,腿间孽根直挺挺立了起来。
皇后娘娘不愧是受过神兽赐精的,被这恶犬奸淫竟也能受得住。且看那畜生神态,再看皇后肚腹,只怕已开始射精了。
这可不好办,他微微皱着眉。公狗射精他是知道的,这恶犬恁壮模样,射起精来只怕要个把时辰才能结束。
“赵卿免礼……”傅青华想到自己此时模样如母犬无异,更无颜面抬头看他,轻声道,“这个月的平安脉就免了,赵卿且先回去吧。”
“臣……告退。”
赵正锡知道自己撞见了不该见的场面,匆匆起身就要出去,却被二蕃王拦住了脚步:“赵大人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难道是见了皇后殿下被狗奸淫,心里害怕不成?只是皇后乐在其中,可不是我们胁迫她的。不信你自己问,这狗屌是不是皇后自己亲手把着操进自己穴里的?”
傅青华被小蕃王抓着头发强行抬起头来,面上潮红一片,却不得不承认道:“是……是本宫亲口求着神犬操的。”
感觉到头发被威胁性的抓紧,她不得不接着道:“本宫的穴又骚又痒……三位蕃王轮流操过之后仍是感觉不足,只好……求神犬将狗屌插进来,好解解本宫的骚渴……”
“不过神犬在我们国家乃是神兽,兽精不可随意浪费。赵大人既然来了,就请为皇后诊一诊脉,看看她此时是否适宜受精怀胎,为神犬产崽。”
赵正锡不用诊也知道即便皇后被狗操了也不可能生下狗崽,然而形势比人强,只得应道:“是,臣这便为皇后诊脉。”
他上前去,仔细诊了傅青华的脉,又伸手梁捏那布满指痕精液的乳房,见无异状后这才松了口气。
见那恶犬对自己的靠近并无躁动,赵正锡擦了擦汗,接着伸手压了压傅青华有些鼓胀的肚子,听到傅青华的呻吟后知道里面全是射入的狗精,遂不敢再试,只好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拨弄被狗屌插入的阴穴,见那穴口将狗屌吃的严丝合缝,一丝狗精也未流出,心里暗暗惊叹皇后宽容的同时也放下了心。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只是这几日不在受卵期内,所以怀胎一事只怕有些困难。”
“哼,贱人,白白浪费了神犬的兽精!”小蕃王虽知傅青华不可能受孕,闻言仍是怒不可抑,伸腿将傅青华踢倒,赤裸的脚重重压到她肚腹上,“既然不能受孕,何必贪吃神犬的兽精,还不赶紧给本王吐出来!”
一边黑犬仍往里灌精,一边小蕃王用脚往外挤精,傅青华登时不堪其负,哀哀叫了两声,一股失禁快感传来,浑身哆嗦
着到了同潮,下身却仍半滴精水也未泄出。只是人却双目失神,嘴角流涎,好似去了半条命。
赵正锡随侍一旁,将傅青华的淫态尽收眼底,却半点也不敢动,只任胯下肉棒涨的生疼。
好不容易等黑犬射完了精,傅青华的穴口早已合拢不上,狗屌一脱出,穴口便大张着吐出一股股狗精来。
因蕃王吩咐,赵正锡只得上前来,用假阳具堵住那贪吃的小穴,将狗精全堵在傅青华肚中,让她完全吸收。
“赵大人做得非常好。神犬乃是我国神兽,射出的兽精不可浪费。寻常器皿怎有资格承接兽精?本王看来看去,也只有皇后殿下怀过皇胎的肚腹勉强有此资格。以后神犬发情想要泄欲时,皇后免不了还要做它的肉便器皿,到时便由赵大人负责为皇后堵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