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她甬道狭窄,而他又过于巨大,还是叫宋昭阳皱起了画的精致的眉毛,抱着他的臂膀,抽着气,道:“疼…好大…“
“瑶瑶,忍一忍,嗯?”赵恪吻着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挺动腰肢的动作,一刻未停,“这个姿势有多舒服,你记得的…嗯?“
宋昭阳自来到这个世界,便被赵恪宠在手心里,即便是两个人因为政治立场,有过激烈的冲突,但赵恪对她的宠溺,却从未因政治立场而发生过半点变化。
这一会,她便像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一样,在他的阳具上,扭动着身子,撒着娇喊疼,叫他进退两难。
赵恪想要如过去一般,掐着她的腰肢,强迫她套弄自己的鸡吧,但跟他撒着娇的明瑶又太过可爱,让他忍不住,便想要更纵容她一些,再宠爱她一些,因为无论怎样爱她,他都觉得,还不足够。
“瑶瑶…可怜可怜我,嗯?“赵恪软下语气的样子,叫宋昭阳都觉得诧异,那样一张英俊又精致的脸孔,那样一个人前矜贵,人后痴狂的男人,这样全身心的哄着她,所带来的精神快感,无可言说,”恪哥哥想把你插烂。“
果然,即便是哄着自己,可说的话,却还是要把她插烂。宋昭阳抿唇一笑,却是乖乖地扭动起腰肢,套弄起赵恪几乎垂直于小腹的鸡吧。赵恪见她动作起来,却还是嫌不够快,不够深,便伸手掐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套弄自己的阳具。
瞬间,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赵恪的脊髓和脑海。赵恪吻着她唇,揉着她重新充满奶水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心肝,你把我咬的好爽。”
他确确实实是很爽很爽的,不「管`理Q`3242804385」仅仅是生理上的愉悦,还有心理上的。他看着宋昭阳在这激烈的性爱中,脸色都有些发白,忍不住心生怜惜。对她而言,自己还是太大了。
赵恪并非横冲直撞,宋昭阳甬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他即便是成灰,也牢牢地记在心中。他去探寻她的每一处敏感,迫切地想要让她也感到愉悦。
赵恪从很早之前就明白,他对于怀里的这个人,要的不仅仅是生理上占有她的愉悦,还有征服她,给予她,填满她,喂饱她,让她感到餍足的一个过程。
宋昭阳的声音带着哭腔,不仅仅是因为那点若有若无的痛苦,而是赵恪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太强。她无意识地伸手,摸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他的形状,被隔着薄薄的肌肤,描摹出来。
她的呻吟声细小,可说出的话,却叫赵恪几欲疯狂:“已经插到这里了么…好深…要被恪哥哥捅穿了。“
赵恪几乎要咬破她颈侧的血管,声音靡丽却又像是某种威胁,”瑶瑶,你是我的,你能感受到么?嗯?你能么?“
宋昭阳的肌肤被他的汗水打湿,雪色和艳丽的红色吻痕交缠,暧昧鲜明,散发着玉石般剔透的质感,瑰丽迷人。
此刻,她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从里到外,她觉得自己所学的所有言语的话术与表情的拿捏,都已经在脑海中褪去。她只能哭泣着,被他一次又一次占有,说不出话来,妆容精致的那张倾国的面孔,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微微的扭曲着。
到达又高潮时,宋昭阳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头脑一阵空白,赵恪鞭挞她,兴奋得难以抑制,他性感沙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则猛地掐住了她的奶头,任她飞溅出来的乳汁,打湿了他尊贵的亲王袍服。
”瑶瑶,告诉我,你爱我么,嗯?有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么?“
她的唇瓣微微一动,爱字的口型还未做完,赵恪便瞬间低头吻了她,他曾经试图逃避过这无可挣脱的命运,最后却明白,他只能爱她,他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爱她,为了爱她不惜献上自己的生命。
欲望再次抬头,赵恪让宋昭阳跪在了地毯上,其实,赵恪是不太喜欢这样的,他爱她那张美丽的脸孔,他爱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为自己所制造的快感,而扭曲堕落的模样。
赵恪从背后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7_8'3-7*1/1"8`6\3独.家.整.理
,尽管看不到她那张美丽的让他看了十数年,仍会觉得怦然心动的脸孔,但这样仿佛骑乘在她身上,征服驾驭她的快感,亦是让他着迷。
她的腰肢纤细,轻轻就能握住,弧度极为优美,一对盛满了乳汁的奶子,在胸口垂下,又大又漂亮,赵恪一伸手,便将她两只奶子抓回手中。
宋昭阳回头看了赵恪一眼,美丽的眼睛里,全是被他操出来的水色,赵恪忍不住掰过她的下巴去吻:“瑶瑶觉得我好看么?”
赵恪自然是好看的,他是她见过的男人里,顶好看的。
他五官精致,却不失半分男人的英武,棱角分明本该是冷酷的,看她的眼光却永远炽热和痴迷。
她“嗯”了一声,还试图抬手去触碰他眼角的泪痣。可紧接着,她被撞得发不出声,跪都跪不住。
奇异的,酥麻的,让人恐惧的感觉流遍了全身。暧昧的声音在这宽阔的内室回荡,宋昭阳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裙角,膝盖被摩擦得发红。
那张素来清冷的,高贵的,绝美的面容上,此时布满泪痕,像是禁欲突然被打破,一个云端上的人,突然被拉到了地狱,被玷污,被折磨。
“我爱惨了你。”赵恪释放在她体内时,伴随着浓稠而滚烫的精液而至的,是他一样滚烫的情话,“爱的心疼的要死了,却还贪恋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