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祁家的一批货在海上失踪,有海市的人说发现了东西并且留在了这边。交还东西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和代替祁鸣的人见一面。
安静的周遭,和一到门口就能闻到的馨香,让祁焱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挑着眉梢用眼神询问和他一起下车的男人,那人被他盯得不舒服,赶紧解释:“祁先生,这地方不起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说什么都方便。”
“二少爷,我们还是进去吧,只是聊聊天。”
替掉老管家的陈盛禹站在他身后挡着过道,这个人来就是盯着他的,看他代替祁鸣的第一回,能不能当一条好狗。
男人迈着长腿进门,几扇门后路开始分左右。左边那条连着一堆小包间,而右边那条直通一个巨大的游泳池,里面飘满了肉花,像一堆待宰的家畜。
“盛禹,去帮我倒杯茶。”
祁焱有事的时候从不喝酒,陈盛禹很听话,至少在外人面前是的。他拿着茶具放到两人面前的矮桌上,退到墙边站着。
祁凤翾是个老狐狸,他不相信自己,养狗都知道养两拨,让它们互相制衡。
带着他们进门的男人只做到这一步,包房里的另一扇门打开,黑洞洞的门里突然被照亮,来了另一个腿脚不太利索的男人。
“您跟我来。”说完看了眼祁焱身后欲要跟上的陈盛禹。“您一个人就可以了。”
祁焱跟着他走过明暗交错的暗道,包房后面是一间被改造过的仓库。
仓库很大,一排排大木箱被黑色苫布盖着,摆放得很整齐,每条通道之间只容一人经过。
男人的手伸进布里摸了一把,干的,木箱上也根本没有湿过水的痕迹。随后他转过头,望着那人的目光倏然变了味道。
这个仓库是很大,箱子也摆得很满,但和他们丢失的那些货物数量相比还远远不够,最起码差了多一倍。
腿脚不利索的人好像也没打算和他藏着,不让陈盛禹跟进来就是有别的话要说。
“祁先生不能总是屈居人下,老先生年纪大了,小祁先生就很会为自己未来做打算。”
这人话说得很明白,“小祁先生”是祁鸣,他每次都吃里扒外。祁凤翾能这么痛快让自己废了他,恐怕也有这份原因在。
那老头子在刀尖上活了一辈子,除了他自己那条命和财产,祁鸣再亲也能说舍就舍。
“所以,现在到我了。”
男人黑灿灿的眼瞳望向仓库里的窗子,那边直朝大海。手下动作不停,直接从箱子里抽出一把冲锋枪。
他转动着黑色的枪身,枪里没有子弹,那人只当他是在考虑。他们只放一小半货在这就是为了告诉祁焱,只要放任他们吞黑货,便每次都能得到分成,而且还是多的那部分。
所以他不认为有人会拒绝这么大一笔诱惑,就像当初祁鸣那样。
“你倒是个实在人。”
祁焱突然开口,目光始终打量着枪的成色。
“我一直很实在。”
“只要您合作,我从来不小气。”
“那就谢谢了。”
男人目光一凛,手臂微抬空中晃过一道光。
切开的刀口过于利落,给那人留了欣赏自己喉咙的机会。而后鲜血倾注,失去力量的身体也倒在地上。
“叩叩。”
“祁先生?”
到底还是发出了窸窣的声音,祁焱扯下他的衣服擦自己的刀尖,“你们老板叫你们进来。”
门口只有两个人,再有别人就是通道那一头了。尽管他们已经留了心眼,还是抵不过男人的速度。
喉骨在进门的瞬间被双双扼住又利落掐断,祁焱扔下两具尸体,寻找自己熟悉编码的箱子,从里面抽出两把手枪放在身上。
然后他走出去,环视严密把守,想离开的想法遽然全无,骨子里的狂野基因又开始作祟。
他想玩游戏了,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游戏,这比杀了他们直接跑掉疯狂得多,但却更容易取得祁凤翾的信任。
所以他坐下了,和没事人一样喝茶,茶水却始终没碰到自己的唇边。
陈盛禹狐疑为什么只有他自己出来。怕他有什么猫腻想和祁凤翾联系,大厅那边却突然骚乱起来。
侍者端着一壶新茶过来,这个屋里的客人很奇怪,来这种地方只喝茶不喝酒。
他腹诽着,算计自己在这种小气的客人身上能得到多少小费,然而下一秒始终端坐的冷峻男人却忽地站起来冲出门。
“咚——!!!”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另一个门被推开,闯出来的人目色惊恐。
“祁焱,祁焱杀了大哥!”-
文野第二次举起手,这次目标是女孩素净的脸蛋。
只是还没打下去,手腕就被抓住,气质迫人地逼他放下。
祁焱眯着眼睛,渐渐用力快要掰断他的腕子。
他本来不敢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像他这样的人不该有软肋,孑然一身对谁都好。可便是千防万防,却算漏了黎秋意的突然出现。
他是很偏执的人,一旦迷恋上身体,就忍不住灵魂也要臣服。
黎秋意以为自己在做梦,死死咬着下唇,直到感觉到疼,才相信真的是祁焱。
她想冲进他怀里寻求庇护,然而这个念头才冒出一个尖就又缩回去,甚至再看他一眼都不敢。
自己太狼狈了,坐在地上一身湿淋淋的酒水,碰他会弄脏他的衣服。
“别咬了,松开。”
祁焱蹲到黎秋意面前,手指抚摸着她的唇让她放松。文野的质问被无视了,祁焱根本看都不看他。
“胆子小吗?”
男人余光注视着通道的尽头,那里已经开始闹腾。小姑娘木然地点了点头,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小也没办法,你已经沾上我了。”
祁焱歪下头把脖子露给她,“怕就闭上眼睛抱着我。”
那些人已经发现自己老大被干掉了,他们冲到大厅里,发疯似得用枪指着每个人。
祁焱没看到陈盛禹,也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薄唇微勾,他将小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一手抱着她,一手举枪射击,枪枪命中对手眉心。
“呯!呯呯!!”
“啊”
黎秋意的叫声变了调,饶是过去生活的并不如意,也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事。火光有规律地闪烁,硝烟味疯狂弥漫。不停有人倒在追逐的路上,而她却正靠在死神怀里,局外人一样睨视这场屠戮。
她抱着男人脖子的手指都是冷汗,想提醒祁焱有更多人用枪指着他们,抬起头却发现男人在笑。
狂傲,不羁,肆意,又毫无畏惧。
祁焱扔了手枪,助跑几步跳上窗台,平稳落地。
“咚——”
黎秋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祁焱说得那句“闭上眼睛抱着他”。
耳边是呼呼风声,可她不恐惧。
等她适应了这种安稳,周围似乎已经黑了。她大着胆子睁开眼睛,祁焱正抱着她奔跑,而刚才那股凉风她才知道是什么。
——是海风,他们正跑在港口码头边,祁焱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她竟没有感觉到太大颠簸。
“呯!”
一颗子弹袭扰了有规律的风,码头开始骚乱,下工晚的工人捂着脑袋四处狂奔。
黎秋意杏目圆睁,她眼看着那颗子弹朝着祁焱射过来,擦着他们的身侧将垃圾桶打了一个坑。
“没事,你不会死。”
再有十几米就是港口的尽头,祁焱往上抱了抱她,眼睛看准了位置。
“吸口气,屏住呼吸!”
接着凌空跃起,两人一起落入海里。
巨大的水花,女孩失去了思考的时间。但她信任祁焱,最起码这一刻信任。
他们拥抱在一起的身体不停下坠,子弹打到水面上失去力量,再也没有伤人的气势。
可是黎秋意却开始不安分,她气吸得急,现下已经用尽。
头顶灯塔的光亮逐渐消失,一直低垂的下颌却被抬起,随后,带着空气的唇结结实实吻过来-
他们一边在海水里下落一边接吻,他用这个吻把空气过给她,就着这口气两人游到一侧没有光的海边上岸,躺在沙滩上大口呼吸。
难受的只有黎秋意自己,祁焱好像根本不累。她渐渐平复下来,要往另一边翻身,刚一动就被男人重新拉回来。
周围只有星光,这种若隐若现的光线最适合做点别的,特别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鏖战的人,正是血脉喷张的时候。
“祁焱!”
“嘘。”
他捂住她的嘴,其实女孩的声音根本不大,但他现在想操她,想了一个礼拜的身体,一刻都等不及。
“我没让你出来,是徐枫。”
他扯开她的外套,被她外套下的情趣比基尼弄得鼻子一热,心里却也堵了一块。
——他要打死徐枫,最起码一条腿。
中间那条。
祁焱好像在和自己解释,这次黎秋意忘了他是客人,眼泪没控制住流了出来。
“我有点怕。”
“不是。”祁焱捏住凸出胸罩的乳头,轻轻拉扯。
“不是有点,你很怕。”
两人的身体逐渐赤裸,海市不冷,特别是海边的晚上,很适合打野战。
祁焱抱着她从沙滩上滚了一圈,含住一边乳头吸吮,另一边也不想放过,把两个乳头往一块聚。
很快两个粉嘟嘟的乳尖就被吸成芍药红色,手指印为她增添了几抹柔弱,早就一柱擎天的巨物又被刺激得大了一圈。
兄弟硬得发疼,龟冠绷得直发光,铃口还不住冒前精。他握着她的软腰将她捉回来,分开两条腿一左一右搭在自己肩膀上,借着月色观察她吐着春水的小花唇。
“嘶——嗯”
一根手指进去,差点没夹断。一个礼拜没碰她,她又这么紧了,这个小丫头娇小的不可思议,每次插进去都像在撕裂她。
他这次耐心地做扩张,从一根手指开始,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吃下自己四根手指,他才把着肿成青紫色的家伙贴上她腿心。
青筋缭绕的肉棒往里进,把那块肉顶得陷进去,然后谷口失守,倏地一下没入大半根。
黎秋意还记得他不让自己叫,生怕引来刚刚那些人,再难忍也只是汪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偷瞄他。
肉棒逐渐顶到头,最后一下狠狠一推,小孔就贴上花心。
小唇瓣被迫绽放,艰难地朝四周扩开,含着棒身被撑到紧绷通透。穴壁稚嫩酥软,被开辟出的狭窄通道狠狠夹着男人的分身,紧致到让脉搏跳动都困难。
他开始抽动腰身,经历过一场惊魂小姑娘的身体好像很敏感,他每后退一下都能带出不少汁水。
粘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根蜿蜒,他的巨物破开层层阻碍,将那些内肉推平又堆积,反反复复,交合的位置搅弄得都是白沫。
黎秋意仰起上身,祁焱一把撕掉她挂在手臂上的胸罩扔到一边,然后顺势拉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从下往上耸动。
腹肌光泽变换,她突然有了摸一摸的冲动。之前听别的女人聊天,说如果男人身材好,那方面也会好,现在看来是真的。
小手抚上去,从手臂开始,一路摸到小腹。男人吸着气抓住她,眼里冒出凶光。
“你想被操死?”
她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明明只是摸了摸那些鼓囊的凸起而已。
可祁焱却突然发了狂,他好像并不打算给黎秋意后悔的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挂在自己身上,随后一改深而慢的攻击直接几个猛撞。
黎秋意没忍住叫出声,又捂住嘴,一边被撞得头发乱飞,一边看周围。
“叫,没事。”
“唔不行,会有人来”
“不会,相信我。”
不会再有人来了,很快就会有人发现隔间里的货根本就不是全部,陈盛禹不是傻子,祁凤翾更不是,他们会解决掉其他人。
“嗯我”
她被撞得发晕,男人的雄风飞快穿梭,夹着的不是一根肉茎,该是一道影子才对。
媚眼含着泪,无助又可怜。祁焱满眼都是她不耐干的委屈样,甬道内的褶皱快被他给磨平了,掺着白沫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这根东西和他的主子一样失去了理智,它在她身体里乱撞,几次要破开花心又退回来。
小女人檀口微张,她本能地呻吟着,既有撕痛也有舒爽。她敞开自己的手臂,抱着男人的头将他容纳进心口,接受他的挺进,承受着他一记强过一记的抽戳。
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耸动了几十分钟,终于在起风时换了姿势。
黎秋意又被压到身下,双腿大开,殷红的花心重新含住肉茎,填合得缝隙全无,一吸一吐,红肉也冒出穴口一圈。
这个姿势很难为情,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早就来不及在祁焱面前羞涩,便也不再拘着自己。
“祁焱祁焱!”
她叫了他几声,最后一句喊出来,颤抖着夹紧了他,穴道阵阵痉挛。
“再叫我!”
“嗯祁焱”
男人低吼着释放,他冲进软糯呼唤里,热烫袭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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